衣服很隨意的扔在了一邊,從起初的拘謹,到後來她可以若無其事的在他面前走過。
不着寸縷,身無遮蔽。
畫惜覺得她的臉皮已經因爲這個男人,厚了不止一個檔次。
權非逸看着她身上被蹂躪過的地方,紅痕遍佈,只是有一處,顯得格外的明顯!
後腰那裡,已經呈現了青色!
他弄的?
男人呼吸微微一滯,可是他就算再用力,除非是硬物撞擊,否則怎麼可能變成這樣?
他突然想起,剛纔這個女人好像被他推的撞在桌上……
“你是死人?”他驀地厲吼一聲。
“……”
畫惜茫然的看着他,她又怎麼了?
難道,就連她在他面前走,也讓他這般看不順眼嗎?
她停下來,好不容易撫平的窘迫再次悄然升起。
“四爺如果有話可以直說,畫惜蠢笨,不明白您的意思。”
“對你,本王無話可說!”
男人冷冷的轉身從她面前走出去,衣袍錦然,衣冠楚楚。
畫惜眼中酸澀,身上又疼的不得了,一時間所有的委屈都涌上心頭,無力的在桌邊坐下。
她順從的毫不反抗,因爲從一開始錯的就是她,可是他如今處處看她不順眼,這樣的日子要到什麼時候纔是個頭?難道這輩子,他們兩個就要這樣糾纏下去嗎?
……
權非逸走到院子裡,北風帶來的寒氣卻讓他終於舒服了些。
跟她在一起,他整個人都像是要爆炸。
權非逸走到外面,讓下人去找了小帆過來。小帆一無所知的被帶到這個地方,得知這裡是四王府,還十分驚訝的問了帶她來的侍衛,可是侍衛什麼都沒告訴她。
直至來到權非逸面前。
“四王爺?”小帆疑惑的同時,也終於鬆了口氣,她還以爲自己得罪了哪個權貴。
“啪——”的一聲,男人手中冷冷丟過來一個碧色的瓷瓶。
小帆愣了愣,“這是……”
權非逸擡手示意,屋子裡的下人全都退下去。
小帆有些害怕的看着她,她還記得小黎要被處斬的事,雖然最後事情有了轉機,小黎也被小姐救出來了,可是小姐卻被被留在了這個地方。
“你在玉宇瓊樓,是因爲你無處可去想要找個安身之所,還是其他原因?”男人淡聲問。
“是小姐收留奴婢的,所以奴婢留在那裡,是爲了照顧小姐,報答小姐!”
男人冷冷嗤笑一聲,她倒是會收買人心,一個丫頭爲她刺殺皇族,一個丫頭不離不棄。
“若是她離開了呢?”
“奴婢無處可去,只能在玉宇瓊樓等小姐回來。”小帆堅定的道。
她不知是哪句話說錯了,男人眼中驀然一絲凌厲的鋒芒閃過,周圍的氣壓彷彿都降低了。
“那你永遠不可能等到那一天!”
“四爺,小姐到底是哪裡做錯了,您都已經這麼懲罰她了,還不夠嗎?”
小帆撲通一聲跪下來,“奴婢知道,奴婢人微言輕,小姐也是無權無勢,您是王爺、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爺,可是您就不能看在小姐曾經這麼愛您的份上,原諒她一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