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阿尋粗魯的謾罵,南天夜沒說話,也沒想往常一樣反擊,只是很愧疚的看了明婉月一眼說道,“小皇嫂對不起。”
這個烏龍明婉月不想說什麼了,她只是覺得他們都沒錯,錯的人是三公主。
於是便開口道,“大家都不用自責了,我沒事,我很好,我們每個人都沒錯,錯的是三公主,你們不要再這樣了,你們這樣我很難受。”
南天烈將她擁入了懷中什麼都沒說,只是淡淡的看向了阿尋問道,“打算怎麼搞這個三公主?”
“哼。”阿尋冷冷的哼了哼,“老子下次逮着她,一定把她全扒了,一根不剩!”
馬蛋,這個三公主跟特麼神經病一樣,沒事總找她的茬。
她爲了母皇的病一忍再忍,她特麼要翻天似得,越來越過分了!
這次等驗身的事情完事以後,她不把三公主弄死,她就不叫皇甫尋!
這次面對阿尋的粗魯,南天夜沒反對,反而是贊同的點了點頭,淡定的說道,“到時候叫上我。”
阿尋冷冷的哼了哼,“叫你?叫你幹嘛?萬一你心疼她呢?”
南天夜白了她一眼,靠,這女人腦子有問題吧,他爲什麼要心疼三公主?他腦子有病纔會心疼三公主吧?
因爲這件事大家的心情多少都受到了一些影響。
一路上之後就都沉默了下來,南天烈一直抱着明婉月不撒手,阿尋心裡有氣沒處撒,就拿着海叔出氣。
出着出着又覺得爲難海叔了,又心疼的不得了,轉過矛頭又對準了南天夜。
又是罵又是打的,就差沒把手指戳到南天夜腦門上去了。
稀奇的是南天夜這次竟然沒反抗,沒跟阿尋對着幹,反而是任由她罵着出氣。
罵着罵着,南天夜也不回擊,阿尋自然也就沒氣了,最後就乖乖的坐在了那裡也不出聲了。
馬車還在飛速而行,阿尋出動了所有的力量,暗部,金騎,還有她的部隊。
自然是招搖無比,又很安全。
皇甫霓裳一早就去了長老一族,所以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等的都不耐煩了也不見幾人出現。
派了探子去打探了一番才聽說了這事,當即就氣的臉色發白。
終於明婉月等人趕到了,皇甫霓裳親自來迎接,一見明婉月就急紅了眼,立馬拉着她的手說,“大姐,你沒事吧?”
“已經沒事了。”明婉月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慰。
“沒事就好。”皇甫霓裳抱了抱她,轉身,面色一嚴,呵道,“通知長老一族,準備儀式!”
儀式其實很簡單,但是莊嚴又肅穆,畢竟這是皇室血統,可不能混亂。
但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明婉月本來就是皇甫林瓏,真金不怕火煉,自然是一點都不畏懼。
真的東西那是長老一族一眼就能看出來的,在確定了以後,長老一族率先下跪,“恭賀大殿下回國。”
“起來吧。”明婉月穿好了衣服,臉上霸氣微露。
此時在外面已經聚集了皇家的人,王公大臣。
長老一族率先出來通知驗身結果,下面一片譁然,沒想到找了那麼久的大殿下,竟然真的沒死,還回國了!
之前還有不少冒認的事,走到長老一族這裡都被打回原形,一一處死。
明婉月在長老一族的擁護下出來,高調萬分。
衣服已經換成了她該穿的衣服,不得不說霸氣凜然,當真有幾分女皇的風采。
見明婉月出來,一衆人等立馬就跪了下來,齊聲呼道,“恭賀大殿下回國,大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這裡面有多少不服的明婉月都知道,不過表面上的行程自然是要走的。
“都起來吧。”她揮了揮寬大的袖袍,面色淡定的說道。
之前南天烈就跟她說了一些,現在她的心中已經有譜了,被三公主這樣一搞,她也是被激發出了潛在的霸氣潛質,她絕不會任人隨意欺負。
再加上南天烈就在她身邊,她的心裡自然安穩無比,更何況她還有阿尋,還有皇甫霓裳,還有南天夜。
明婉月掃了這羣人一眼,慢條斯理的坐在了自己的該坐的位置上,鳳儀。
突然她開口,“爲什麼二皇姨沒來啊?”
二皇姨現在已經還在家包紮傷口吧,明婉月冷冷的哼了哼。
這句話擺明了就是找茬,話說出了口,但是卻無人回答。
這個就真的是有點尷尬了。
南天烈沒說話,他知道這個時候他不能幫明婉月,這個時候正是明婉月立威的時候。
在這裡阿尋有兵權,自然是個硬角色,她剛要開口,卻被南天烈瞪了一眼。
阿尋似乎明白了什麼,便閉上了嘴巴看向了明婉月,言下之意就是說你儘管發威,有我在,你就不用怕。
明婉月當然也不會懼怕什麼,見着這羣人竟然不答她的話,頓時也有點怒氣了。
看來他們是忽視皇室正統血脈很久了吧!
“放肆!”明婉月突然一拍鳳儀,嚴肅了面色,“本殿下問話沒人聽到嗎?”
“啓稟殿下,我等不知。”終究還是有人起來答話了。
“本殿下還以爲你們耳朵都聾了呢。”明婉月冷冷一笑,“看來還是有沒聾的,很好。”
明婉月繼而換上一抹柔和的笑意,慢條斯理的道,“賞。”
那人大概也不知道只是隨便回了一句話就的賞了,先是一愣,隨即竟然有點受寵若驚,急忙呵道,“多謝殿下賞賜,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南天烈不着痕跡的笑了笑,很好,懂得軟硬兼施了,明白着告訴這些人,服從我絕對是有賞的。
果然朝臣的面色有些微微就開始變了。
這個時候皇甫珍趕來了,急急衝衝的,還受着傷,面上也很不好看。
一來她還是跟明婉月行了一禮,“恭賀大殿下回國,皇姨不知,稍有來遲,還請殿下贖罪。”
“驗身儀式乃是金鑾大事,母皇身體微恙未能出席,但也委帶了二殿下出息,二皇姨來遲,可是對本殿下的身份有所質疑,還是二皇姨根本就沒把大皇室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