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殺人不眨眼

反正洛輕舞手中有先皇的令牌,至於這是從哪裡來的嗎?肯定不會是從皇上身上得到的。

之所以說是皇上給的,只是嚇唬這些大臣們而已。

其實這塊令牌是當初隨着小包子一起的,原本洛輕舞也不知道做什麼用,當時原主將這個令牌藏起來,她根本分不清這個令牌是做什麼的。

怕放在身上惹來禍端,所以將它藏起來,這應該是原主做的最聰明的一件事了。

洛輕舞恢復記憶後,也是最近纔在記憶中得到這個片段,去大樹下將這個令牌挖出來。

隨手就放進了空間,沒想到今天卻派上了用場。

因爲今天不少人進來都帶着腰牌,就連南宮冥的腰上也有一塊類似的腰牌只是很不一樣。

洛輕舞就猜測這金色腰牌上面的龍紋,那麼肯定與皇家有關。

畢竟一般人家也不敢用黃色和金色做令牌,而且這上面還有龍紋,若是真的平常人家用,那麼就是大逆不道,有謀反的嫌疑。

今天也是在皇上,進來後,洛輕舞故意不小心掉在地上。

誰知道皇上就變得十分的聽話,很想將她這個領牌哄過去,也就是因爲這樣纔跟着洛輕舞他們在這裡演了這樣一齣戲。

而由於皇上演戲,也將自己的女人和母后套進去了,所以沒有臉面繼續待在這裡。

這纔會匆匆找機會離開,就連靖王那也是一直跟在自己後面聽從的,不然也不會給他放一個王爺做。

而就連皇上對於他都能這麼聽話,洛輕舞纔會肆無忌憚的懟天懟地,懟皇后懟皇太后。

如若不然,他也不會隨意公開與南宮冥的關係。

皇太后果然因爲她這句話並沒有暈過去,洛輕舞笑着問皇后:“你覺得你潑的那一點點水對我真的能起到多大的作用嗎?”

皇后的臉色黑的如同鍋底,他沒有想到有一個人居然能將事情擺在明面上來說,畢竟這京城誰說話不是彎彎繞。

南宮冥溫和地安撫着洛輕舞:“輕舞,別跟她們一般見識,我們回家吧。”

洛輕舞自然明白,南宮冥是畏懼太子妃還在這些人的手中。

然而現在洛輕舞原本不確定的事情基本上都確定了。

直接伸手抓着南宮博庭,轉頭對南宮冥悄聲道。

“阿冥,我有幾句話要跟博庭說,你等我一下好不好?”

南宮冥深深的看了一眼南宮博庭,見他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甚至有一點害怕,有些猶豫的問。

“輕舞你確定要這樣嗎?”

洛輕舞轉頭撫摸着南宮博庭的頭髮:“我相信我兒子無論是什麼樣的結果,他都會接受的,因爲他是一個小男子漢了。”

南宮博庭是一個心思十分敏捷的人,雖然他現在也只有七歲多,但是根據剛剛所有的事情分析,他大概明白了什麼。

只是一直逃避的站在後面,不願意站出來,因爲他害怕事情一旦公佈,那麼自己會失去很多。

然而現在擡頭看着孃親,他一臉溫和和原先並沒有什麼不同。

於是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點了點頭:“無論孃親說什麼我都不會改變初心,我也不會有任何變化,因爲你永遠都是我的孃親。”

看着南宮博庭這樣南宮冥也就放心了許多,給他一個讚賞的眼神:“別怕有爹爹在。”

南宮博庭點點頭,轉頭對洛輕舞道:“孃親沒關係,我知道你的用意,你就直接說吧,不用再到邊上給我做思想工作,我都明白的。”

洛輕舞在南宮博庭的臉上親了一口,這纔開心的笑着:“能得到你這樣的兒子,我肯定不會推出去,放心吧,孃親永遠都是你的孃親,只是孃親想要多給你找一個人疼愛你,呵護你。”

“至於外公他們也會對你一如既往的,這一點你完全可以放心。”

好久沒有被孃親親了突然間孃親這麼熱情,南宮博庭也有些不好意思,紅着小臉:“孃親我明白的。”

洛輕舞笑得見眉不見眼,這才轉頭對着皇太后和皇后道。

“我不知道當初發生了什麼,但是恐怕皇上的皇位也未必就是名正言順,要知道擁有着先皇令牌,那纔是真正該登基的人。”

“而有一個很不幸的消息告訴你們,當初的皇太子縱使是死了,但是他的兒子南宮博庭卻依然存在。”

“而且還有先皇給予的令牌,我也只是無意之中被人委託,撫養着南宮博庭,現在既然他已經回來了,那麼太子還是我們的博庭。”

“至於皇位的意思,那就要看你們做的如何了,如果坐不穩的話,我不建議利用這個先皇的令牌詔告天下,畢竟名正言順的人應該是博庭,而不是你們這後來居者。”

“還有給你一次機會,立刻將太子妃放出來,不然恐怕今天皇太后和皇后我就不會那麼給面子了。”

說着洛輕舞霸氣的瞅了周圍人一眼,尤其是深深的看了太傅。

對着他似笑非笑得道:“我不管你這個外企是有多麼想要霸佔這齊國的權利,但是在我洛輕舞來到京城的一刻,一切都該停止了。”

“從此刻起皇上,只是暫時代理國事,其中有南宮冥與他一起拿,決定不得私自做出任何有損齊國的事情。”

“在座的兩位你們有什麼意見嗎?”

皇太后已經氣得發抖了,指着洛輕舞:“你是憑什麼在這裡發號施令?”

洛輕舞轉頭看向她勾脣一笑,緩緩將自己手中的令牌舉得高高的。

“我就憑我手中的令牌是先皇認可的太子人選,同時也是這齊國的皇上人選才能得到。”

“然而我不管當初你們用了什麼樣的奸詐詭計,在我沒有查出來之前你們只能聽我的。”

“你如果有所不服,不如過來我們倆單挑?”

他這一句話差點讓在座的人都一個踉蹌,一口老血卡在喉嚨裡,咽不下去又吐不出來。

啊喂,這是什麼情況?這不是皇太后嗎?這女人居然要找皇太后單挑。

她當這爭皇位是什麼?打一架贏了就可以的嗎?

天底下哪有這麼爭皇位的呀,而且這雖然有先皇令牌直接來了就發號施令,是不是太過霸氣了一些?

歐陽詢挑挑眉,直接站了出來:“我也覺得皇上的皇位來得蹊蹺,如今皇太子的兒子回來了,那麼自然也應該由他繼承這個皇位纔是理所應當。”

“但是現在小太子年歲還太小,所以纔會退後一步,讓皇上和攝政王兩人並肩而立,共同輔佐小太子。”

“畢竟國不能一日無君,而如果小太子直接上去恐怕也會有諸多不便,還需要熟悉一些國事才行,我作爲朝堂左丞相,自然也有發言權。”

洛輕舞給了歐陽詢一個讚賞的眼神:“不錯,丞相已經開口了,那麼祁王也沒有任何的意見。”

說着洛輕舞,又轉頭看向七皇子:“七皇子應該也沒有什麼意見吧?畢竟你也是先皇的兒子,對於這件事也有絕對的發言權。”

七皇子完全沒有料到,自己這個皇嫂居然會反過來問自己。

深呼吸了一口氣緩緩走出來,站在洛輕舞的身邊,對着她拱手:“皇嫂說的在理,我也支持這樣的決定。”

接下來還有幾個王爺也站出來站到了洛輕舞的身邊。

現在他們可是看明白了,如果如今不站隊,那麼接下來要是皇位易主的話,對他們來說是很不利的。

雖然現在紅衛沒有落到他們的手中,但是如今的瀟灑日子,他們也不想就這麼放過。

所以當務之急就是保住自己的位置爲重,畢竟這三皇兄對於他們也不會有趕盡殺絕。

反而是如今的皇上二皇兄,才更讓他們忌憚。

有大腿不抱那纔是傻子呢,尤其是這幫皇子,當初爭名奪利那可是拼過來的,如今更能分清楚自己的方向。

黃子他們都站對了,大臣一個一個也站到了洛輕舞他們的邊上,更是排在南宮博庭的身後。

將軍府一行人在邊上看了一會兒,但現在已經如此了,他們當然更加喜歡是小包子得到這個座位了。

南宮博庭這個名字果然適合做皇上啊,洛塵在心裡也安慰了許多。

難怪自己學什麼東西都跟不上,人家這是可是皇族血脈能相比嗎?

心裡瞬間是平衡了很多,果斷的站在了南宮博庭的身邊,用手戳了戳他的肩膀:“做好黃小太子的舅舅也是很舒服的哦。”

原本還一臉沉靜的南宮博庭聽到舅舅這樣說,心裡頓時暖洋洋的。

在轉過頭的時候,依舊一副面無表情的嫌棄模樣。

“舅舅你不考個狀元出來,恐怕對不起我哦。”

“畢竟現在我不需要考狀元了,接下來就是你了。”

那邊在緊張的氣氛洛塵和小包子卻在這邊商量着誰去考狀元是要做什麼,原本緊張的氣氛,也因爲他們倆的竊竊私語緩和了許多。

南宮冥轉過頭,對着他倆溫和道:“嗯,我們洛塵不用烤也一定能中狀元。”

洛塵揚起一抹自信的笑:“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教出來的,對吧姐夫。”

“老弟呀,你這樣不是應該誇你姐姐找的姐夫好,然後說你姐眼光十分的獨到嗎?”

洛輕舞一副快來誇我,快來誇我的樣子,洛塵鄭重其事地道:“姐姐眼光獨到,而且還能將小包子養的這麼好,還能找來一個這麼好的姐夫,嗯,確實眼光不錯。”

然而洛天銘等人心中卻有些複雜,原來這個孩子這麼多年自己一個人揹負着這樣的秘密。

而且還一個人度過那麼苦難的日子,他們作爲長輩卻並沒有爲他分擔一點心中愧疚歸。

然而就在這時,太傅直接站起身:“你們不能這樣做,你們這樣是爲謀朝篡位。”

“現在已經有了皇上,你們不能因爲一個令牌就能夠做到退出皇上,你們又不是先皇。”

太傅怎麼可能願意放棄自己的好日子?只要能夠控制着皇上,他們一家就能世代享榮華。

可是纔剛剛做夢沒多久,爲何這個男人就回來了,回來不說,還將太子的遺孤帶了回來。

這個女人又是從哪裡來的?爲何太子會落在她的手中撫養,而她卻與南宮冥卻是一對?

當初的南宮冥不是沒有在皇城嘛?他爲何會有這樣的能力將這小太子直接偷龍轉鳳送走。

當時的太子妃不是流產了嗎?不是生下死胎了嗎?

爲何他的孩子會突然間出現在這裡?太傅的腦海中有太多的疑惑,然而現在就是盡力保住皇上的皇位。

洛輕舞眼神眯了眯,看相太傅的時候,眼中閃過殺意。

衆人還沒有回神的時候,他一個箭步閃身再次離開大夫身邊的時候,一道。血柱如同小瀑布,從太傅的脖間流出來。

對方緊緊的捂着自己的脖子,一臉的不可置信,指着洛輕舞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倒在地上抽搐了兩下,就直接斷了氣息,太后眼睛瞪大,完全不敢相信這是一個女人如此乾淨利落,直接將太傅給殺了。

然而皇后在原地下的渾身顫抖,等到他反應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家爹爹已經死了,跑過去撲到太傅的身上。

“爹,你醒醒。”

然而洛輕舞卻根本就不管她們,轉頭身上的氣息一變完,全已經不是剛剛笑意盈盈的樣子。

眼神冰冷的看着在場的每一個人:“如今還有誰敢反對嗎?我有仙皇的令牌,那麼我就有殺生大權,膽敢反對者都是想要謀朝篡位者,我兒子還小,我自有發言的權利。”

“我不管如今你們是怎麼想的,但是當初太子既讓人害死了我得到的消息之中,這太傅脫不了乾洗,所以先給你們解決了。”

“我可不想我兒子剛剛回來又走了他老爹的後路,所以還是先下手爲強,至於冤不冤枉之後再說。”

那些人眼睛都快掉下來了,合着這殺人家是沒有任何證據的,只是爲了給自己的兒子除去後患而已?

阿喂什麼時候一個人拿着個令牌可以爲所欲爲了呀?

而且你是一個女人,你確定這麼殺人真的好嗎?

洛輕舞這邊是威風完了,但是轉頭看向南宮冥的時候又有點小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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