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文朝他冷笑,極力的忍住眼神裡的不甘,弈佐還是看到了。
心裡別提有多安慰了。
不過他不知道歐文和輕輕到底都說了些什麼,所以現在也不好得意什麼。
“弈佐,我還真是第一次看到這樣傻的女人,竟然會喜歡你這樣的男人,我不知道是不是你們這裡的女孩都這樣,喜歡你這種不喜歡說話的。”
歐文不知道悶騷的意思,不然的話肯定是會說他悶騷的。
歐文的話讓弈佐心裡很不舒服,他是知道輕輕傻,他是對輕輕做了很過分的事情,但是卻不能任由歐文也這樣說她,
“歐文,輕輕怎麼樣,你無權說什麼,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輕輕的臉還腫着,他也不和歐文多說,轉身去了店裡。
此刻,封沁沁正在給輕輕冰敷,弈佐沉着臉走了過去。
“嫂子,你休息吧,讓我來。”
封沁沁擡頭看了看他,隨後視線落在了輕輕的身上,後者捂着臉點了點頭。
將冰塊遞給弈佐,封沁沁去外面了,正好來了個客人,她上前搭話。
彼時,弈佐在薄輕輕的身邊坐了下來,一隻手拿着冰塊,一隻手去握她捂住臉的手。
冰涼的觸感觸碰到臉上,薄輕輕沒有感到絲毫的涼意,即使是在這樣寒冷的冬天。
剛剛歐文的那一拳真的是用了十足的力氣,現在臉上還火辣辣的。
冰敷了一會兒,看着漸漸恢復的臉頰,弈佐低聲嘆氣,放下手裡的冰塊,下一秒將她拉到了懷裡。
熟悉的懷抱,熟悉的氣息,兩人都感到安心。
“傻瓜,以後都不要再這樣了,我是個男人,又不是不能捱打,再說了,他也不一定能夠打到我。”
男人的聲音低沉,聲音裡的疼惜顯而易見,薄輕輕回摟住他。
她可以爽快的答應他,但是她也知道,自己根本就做不到,在危險面前,她還是無法做到看着他受傷,不管他有沒有受傷。
從他的懷裡退出來,薄輕輕揚起小臉,指着自己的半邊臉,雖然是冰敷過了,還是有痕跡,所以今天她是不能回家了。
“你給我的花呢?”
封沁沁朝他伸手,做出索要的手勢。
弈佐先是愣了一下,隨後連忙將身後的玫瑰花遞給她。
薄輕輕接過花,低頭在上面聞了一下,能夠聞出來是新鮮的,不過她卻不覺得這是弈佐能夠想出來的。
“誰告訴你這個主意的?”
在她的印象裡,這還是弈佐第一次送她花,如果不是有人在後面指導他的話,薄輕輕不覺得他可以想出來。
呃,弈佐閉了閉眼,被拆穿還真不是一件令人開心的事情。
看他的表情薄輕輕就知道她猜對了。
“趙宇?”
薄輕輕又問了一句。
弈佐的瞳孔瞬間睜大,不可思議的看着她,一副你怎麼知道的樣子。
薄輕輕無語的將花抱在了懷裡,嫌棄的退遠了些,滿心滿眼都是懷裡的花。
“就知道不是你想出來的。”
弈佐尷尬的揉着後頸,朝她坐近了些。
“輕輕,你要是喜歡的話我以後每天都給你送,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