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不好意思的,我跟沐念是校友,沐念喜歡住在我家我自然歡迎,還是說楚先生想要用一張紙,來限制她的自由?”這句話是反問楚臨風的,反問之間還帶着諷刺,諷刺楚臨風想要用一張紙控制住沐唸的人生,但是有時候就是因爲一張紙,他們能彼此控制。
楚臨風一笑,沒有多說的話,只是淡淡的搖了搖頭……
“楚少這是什麼意思?”、控制不住的好奇,金時宇開口問道。
楚臨風這一次不是沒有反應,對上金時宇的視線,一笑說道,“我笑金先生是不是太自大了,如果沐念真的喜歡住在金先生家裡,我這個做老公的自然無權干涉,但某些人好像是趁着我不在家把我妻子綁走的,不知道這個金先生要如何解釋呢!”
“我不需要解釋?”金時宇張開手臂,一臉無賴養,說着,“我做事從來都不用解釋,我想做什麼我在做什麼也不用楚少給我擔心,到是楚少你呢!你自己在做什麼自己知道嗎?找不到沐念半路撞毀我的車,楚少我沒想到你居然能如此幼稚。”
金時宇咬着最後兩個字,楚臨風簡直就是幼稚的可笑。
幼稚嗎?
楚臨風並不覺得,只要能讓金時宇死,他從來不介意怎麼行事。
挑起的眉頭,那就是沒得談了,既然沒得談,那麼就這樣散場吧!
楚臨風再次轉身,這一次金時宇沒有叫住他,而是帶着大明一起上了楚臨風的房車,楚臨風沒有說話,對着肖恩一句回家,房車掉頭向着楚家的方向開去……
“肖助理,麻煩把車開到城西的廢舊工場去。”金時宇在肖恩掉頭的時候說道。
“金先生這是在命令我的人嗎?”楚臨風眯起眼睛,盯着跟着上次的金時宇說道。
“不然呢!”金時宇一笑,指了指窗外的一堆廢鐵,笑的殘酷,“楚少做的事情不會這麼快就失憶了吧!既然楚少撞壞了我的車,那麼就麻煩楚少送我們過去了,如果楚少有時間的話,我還能請楚少看一場免費的好戲。”
“金先生覺得我會感興趣嗎?”
“當然。”
金時宇說的信誓旦旦,楚臨風不知道他哪裡來的自信,現在除了沐唸的事情,他對任何事情都沒有興趣,如果城西處有沐唸的話,他想他會感興趣。
“把車開到城西。”一句話,是對肖恩說的。
再次調轉的車頭,楚臨風閉上眼睛向後一躺,明顯的不想說話,某人卻沒有放過的意思。
“楚少知不知道自己的兒子有多可愛,昨天我抱他的時候他對我一笑,雖然長得跟你很像這一點讓人憤怒,但是拋去你的一半血液,他更是沐唸的兒子,只要是沐唸的寶寶,就算是身上留的是你的血液,我也喜歡。”
金時宇這話是故意在激怒楚臨風,楚臨風現在就是一頭失去伴侶的野狼,原本是抓到獵物就咬死,但卻不得不在獵物說一句我知道你伴侶在哪裡的時候,鬆口的任憑獵物擺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