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少考慮的怎麼樣了?”一個世紀的沉默,歷言澈笑語輕問。
楚臨風放開的腿站了起來,對着身後的伊棋說道,“送客。”
走到書桌前,打開的文件就彷彿房間裡別無他人。
歷言澈沒有惱怒反而淺笑,看了一眼書桌後的楚臨風,像是在就知道會是這個結果使得走出房間。
“先生,怎麼樣了?”
酒店門外等待的軍隊,一個穿着迷彩服的男人走了出來,手插腰間握着腰間的槍與歷言澈平行,“楚臨風有沒有答應。”
“沒有。”
“那……”
“意料之中的事情。”歷言澈回頭一笑,笑過之後刷下的臉,透着詭異,“如果楚臨風真的就這麼答應的話,他就不是楚少了,把我們壓的那批軍火送回去。”
“送回去?給楚臨風。”
“恩。”
身穿軍裝的男人不解,留着板寸的短髮下眉頭皺的打結,不知道歷言澈是什麼意思,但顯然對於他的話沒有過多疑慮,點點頭,招呼手下的人嘟嚷一句。
上了吉普車,歷言澈帶着一副墨鏡,拉扯着身上的迷彩裝,覺得要回去洗個澡纔是,泰國的天氣簡直就是地獄,隨時都能人融進火裡。
“歷先生,江城來的報告。”
洗完澡的歷言澈穿着浴袍坐在涼爽的空調間裡,銀色面具依舊掛在臉上,接過手下遞來的報告,簡單的掃了一眼後丟在一旁,“除了這些沒用的,還有沒有其他事情?”
報告上不過就是一些零碎的事情,這些事情也遞給他,是嫌他不夠忙嗎?
擦着頭髮上散落的水滴,歷言澈向後一靠閉目養神。
站在一旁的小士兵不知所措,看着被歷言澈掃在地上的報告,眉頭緊皺。
“有事就說,沒事就滾。”
小士兵身形一震,兩腿一蹬站立軍姿,“報告歷先生,還有一件事情。”
歷言澈無語,小士兵繼續說道,“我們安插在江城的人說,楚臨風在江城秘密結婚,兩人只是簡單領證並沒有舉辦婚禮,但我們的眼線調查出他們最近一個月都是出雙入對的,所以覺得這件事情我們可以適當利用一下。”
“結婚?”歷言澈張開眼睛。
“是,據說是楚臨風什麼的一個秘書,姓沐。”
小士兵的報告,歷言澈一笑,再次閉上的眼睛對着小士兵伸手一揮,小士兵領命,一個標準軍姿走了出去。
歷言澈軍人出身,他的身世不管在軍方還是國家記錄都爲零,唯一知道的就是他有一羣出生入死的兄弟,這批人遍佈全國各地,沒人知道這些人的真實身份就像是注入這個國家的黑手,卻都爲歷言澈驅使,歷言澈做的是軍火生意,除了毒、黃基本什麼都做,這點和楚臨風一樣,不過楚臨風怎麼說都有個光線明亮的外在,而歷言澈,就是赤裸裸的一顆毒瘤,如今這顆毒瘤的手,要伸入江城。
睜開的眼睛詭異一笑,慢慢閉上歷言澈在計劃着另一個計劃。
當天晚上,楚臨風在碼頭被歷言澈劫走的軍火再次出現碼頭,收到訊息的楚臨風親自前往碼頭,檢查着貨物,一樣沒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