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外面都是有毒的植物,那麼這些照片……”
“這些照片是當年二叔的派人拍的,當時的設備不像現在這樣穩固,所以也沒有現在這麼多幹擾,二叔派出了一個分隊,最後只有一個人活着回來,那個人就是韓姑姑。”
楚臨風眼底的痛苦,就算沐念不知道當時的傷亡慘重,從他的表情也能看出當時有多痛苦,轉身抱住楚臨風,無聲的給他一個擁抱安慰。
“當年和二叔爭鬥的還是歷言澈的師傅,黑人,我沒見過他,只看到二叔在書房裡的時候拿着一張照片,照片上的人據說是黑人,因爲拍的迷糊,再加上是側面,所以根本看不到他的真實面容,當時我好奇問二叔,二叔說如果這個人不除掉,到時候會危機我們楚家,後來也是一場地盤相爭之下,二叔沒了,也是從那以後,我再也沒有聽到有關黑人的消息,直到你說起紋身,我纔想起。?”
楚臨風說着又打開一張照片,照片上就是一個紋身圖案,開放妖豔的花,綻放在一堆骷髏上面,有點恐怖也有點嗜血,只不過這個花是白色的,歷言澈身上是藍色,月先生身上是紅色,這些顏色就好像代表着什麼東西。
“白色?”沐念指着圖片。
“恩。”楚臨風點了點頭,“這個是韓姑姑拍的,這個紋身是黑人胸口的,聽說他的親兵是紅色,徒弟是藍色,所以根據你說的,月先生應該是黑人的得力助手,而歷言澈是他的徒弟。”
“可爲什麼這個月先生掩飾身份,如果他真的和歷言澈是一起的人,他就能光明正大的幫助歷言澈了,爲什麼還要隱隱藏藏,這事不是有點奇怪嗎?就好像再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似的,而且歷言澈也不認識他,如果按照你說的,一個是徒弟一個是左右手,不可能兩人誰也不認識誰的,所以這事……有點不對。”
“沒什麼不對!”楚臨風合上電腦,一手勾動沐唸的長髮,繞在指尖,“這個黑人我沒有打過交代,但我聽二叔提起過,黑人多疑,所以他的手下每次碰面的時候都帶着面具,面具下掩飾的臉,誰也不認識對方,更重要的是,黑人用人一次從來不用兩個,他這個人自負慣了,覺得能得到他認同的人,都是以一頂十的高手,所以他不會一次用兩個人,這也是爲什麼月先生沒有對歷言澈表面身份的原因。
我想月先生現在來到這裡,也是秘密進行,歷言澈在法國的動靜這麼大,黑人不可能不知道他的一舉一動,而月先生不敢以真面目對人,是因爲他害怕被黑人發現,黑人最讓人忌憚的是他的心狠手辣,聽說當年因爲他雙胞胎弟弟不聽他言語一意孤行,黑人不顧親情的把他打死丟進海里,也是從那件事情之後,黑人的狠江湖流傳。”
殺死自己的親弟弟,沐念臉上慘白,看樣子這個黑人真的不是人,出手這麼心狠,也不怕遭到報應。
“所以我們現在要怎麼辦?告訴他們讓他們狗咬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