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裡,月先生晃動着酒杯,微笑掛在臉上,看着窗外的夕陽。
沐念是什麼把戲他能不知道嗎帶着一身吻痕約他出來,這是想幹什麼一目瞭然,但是他卻很喜歡這樣的瞭然。
擡起的左手,這是一隻被沐念窩在手裡的左手,放在鼻尖,上面彷彿還有沐念殘留的香氣,月先生噁心的發癲,直到外面的敲門聲打斷
“什麼事”
喝掉的紅酒,月先生不爽的看着窗外,沒有回頭的放下左手,隨意的搭在椅子的扶手上,這張椅子也是剛纔沐念坐過得,上面還有她留下的體溫。
進來的男人一臉嚴肅,面無表情的樣子,走到月先生身後,“月先生,李先生來了。”
“讓他進來。”
“是。”
黑衣人退下,走進來的男人一臉橫肉,走路都帶着風的人,正是李元霸。
李元霸被厲言澈掀了老窩後帶着一家人逃離法國,卻沒想到一個月前被一夥人抓了過來,不問青紅皁白不說原因的抓了過來。
李元霸一雙牛眼怒瞪眼前的男人,一身的白色西裝,優雅的如同畫裡走出的王子,很陌生卻又有種很熟悉的感覺,尤其是他握着高腳杯的動作,更加熟悉。
“大老遠來的,坐下喝一杯吧”
月先生一擡手,手下的人就給李元霸搬來了一張椅子,從酒櫃裡拿出的高腳杯,替李元霸倒了一杯。
“這可是上好的紅酒,我從朋友哪裡高價買來的,嚐嚐。”月先生一笑言語,語氣裡帶着一點關懷,晃動的酒杯,對着李元霸做了一個邀請。
李元霸不明白現在是怎麼回事他被人強制帶到這裡,然後在被莫名其妙的放在這裡,他不是來陪人喝酒的,更不是來跟這人廢話的。
李元霸憤怒的站了起來,如扇的手掌一排桌子,吼着“這位先生,我想我跟你並不相識,既然不認識我也沒必要陪你在這喝酒,更何況我還有事要做,如果先生你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先走了。”
李元霸是說走就走,那一轉身的霸氣,月先生晃動的酒杯卻沒有開口。
李元霸腳步放慢幾分,他也算是刀尖上翻滾的人,自然知道他不可能走出這裡,既然是明知道,但李元霸還是不信邪的想闖一闖。
從厲言澈帶人把他擊敗之後,他就知道他和厲言澈之間的差距,雖然論狠勁他也夠狠,但還是比不了厲言澈的陰狠。
這段時間的隱居,他也想清楚許多,之前大哥在世的時候,總是擺着一張笑臉,看是玩物喪志但卻能很好的維護各個地區的關係,而他們之前的平靜,就是因爲大哥的在世。
只不過當時的他們都太自以爲是,都錯誤的判斷李元慶是個只會討好小明星的敗家子,卻不想他們纔是一堆米蟲,李元霸慢慢的在椅子上坐下,看着眼前被稱作月先生的男人,發現他有許多地方像極了自己哥哥,只是他的哥哥是中國人,現在更是五十歲的高領,而不可能是眼前這個金髮碧眼的年輕人。
思念就像是洪水,突然的來襲淹沒李元霸的內心,內心的酸苦,端起面前的杯子,喝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