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棋?
月先生啃咬着這兩個字,隱隱約約中有一絲熟悉……
在椅子裡換了一個姿勢,月先生皺起眉頭,“這個伊棋我怎麼聽着這麼熟悉,是不是我們見過?”
“我們和她倒是沒有什麼交際,但是她的父親,主子你一定知道。”
“誰!”
“伊放。”
隨從的兩個字,月先生笑的明朗,伊棋他不瞭解,但這個伊放他還真是瞭如指掌。
“主子,當年伊放來我們這裡買藥,說是要給她的女兒,而這個女兒正是伊棋,當年我們的藥開發的還不完全,所以伊棋也算是我們的一個試驗品,當年是我跟着他們,當時只是想看看藥效,後來我發現藥力過猛,伊棋在藥物的註冊下也是昏迷不醒,再後來她因爲藥物發作,昏死在路邊,而撿到她的正是楚臨風的爺爺。”
說道這個,月先生倒是有些記憶,當年他們的確研製了許多禁制的藥,後期製作出來之後,更是需要人來做實驗,因爲藥需要的是正在發育的孩子,所以當時他們把目標鎖在那些貧窮的孤兒院裡,原本是想那些無依無靠的孤兒做實驗的,沒想到誤打誤撞的居然有人來買藥……
當時他們的技術還不算成熟,所以給伊放的藥有相當大的副作用,原以爲那藥會要了一條人命,沒想到居然注射的人還活了下來,有意思,來到法國之後越來越有意思了。
“居然沒死,也真的是命大,但就算是不死,恐怕也不會完整。”月先生摸着下巴,他們生產的藥到了現在還不敢說完整,更不要說當年的技術。
隨從點頭,“主子說的沒錯,的確有很大的副作用,聽說伊棋現在每年還會病發一次,不過在楚臨風手下還有個顧宇墨,他是當年研發癌症藥物顧xx的兒子,當年我們原本想要請他來研製我們的產品,後來也不知道這個人出了什麼事情,帶着兒子就躲到了楚家。
聽說這個兒子還是他的私生子,在關鍵時候顧xx沒有選擇別人,只帶走了這個私生子,看樣子是這個私生子比當年的顧xx還要厲害,顧宇墨也是長在楚家的人,從小就由楚家撫養,到現在應該也有三十五了,據說他是楚臨風的專職醫生,沒事的時候也會研製藥物,而對抗伊棋體內的藥,也是他研製出的。”
“那麼按照你說的,這個顧宇墨比我們請的那些狗屁專家要厲害多了”
“理論上是這樣的。”
理論上?
月先生冷笑,恐怕就是這樣的吧!
他花重金請回來的人,到最後還不如楚臨風偶遇的人,這是要多諷刺,而且更重要的是,楚臨風的這些人不用錢,還知道衷心。
嫉妒現在已經矇蔽了月先生的眼睛,嫉妒楚臨風的好命,嫉妒他現在所擁有的一切。
“伊放還活着吧!”突然張開的眼睛,月先生平復之後開口。
“還活着,現在在拉斯維加斯形同走狗。”
“那好,只要還活着就不怕找不到人,你去把他給我弄回來,告訴他我要收取當年的債務。”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