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上的眼睛張開微微一笑,忠叔拿來的茶杯,歷言澈向裡一吐,紅色的吐液裡綠色植物,吃下忠叔事先準備好的藥,繼續閉上眼睛。
早就聽聞金時宇養了一羣嗜血的植物,用以操控人心,不知道今晚過後這些東西還會不會存在於世。
“少主,沒有異常?”
歷言澈一走,金時宇的身邊就像是鬼魅似的冒出一個人影,對着金時宇報告的說着,伸手一揮,就讓這人退了下去。
難道真的只是來讓他保護沐唸的,金時宇皺起眉頭。
從歷言澈進來別墅的那一刻他就有股不好預感,但這股預感下歷言澈的一切行動都在他眼底下沒有漏下,而歷言澈也表示的沒有一點越軌,所以現在的一切正常,就變得很不正常。
金時宇纔不相信歷言澈進來過來只是爲了一句廢話,所以他跟肯定,這人一定還有其他事情。
“給我把別墅裡裡外外好好的檢查一邊,就算是多了一根釘,也要給我挖出來。”
“是。”
別墅裡的人開始四處搜查,靠在沙發裡的金時宇盯着桌子上的茶杯,想着剛纔歷言澈喝下的茶水,揚起的脣角,舒服的躺進沙發裡面。
是夜,安靜的房間裡只有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吟,牀不停晃動,牀上交疊的兩人上下移動,正在賣力的人享受夜色的撩人,安靜的夜色,就連窗外的月亮也羞的躲進雲裡,就在這時,黑色的夜色突然亮起一片紅光,下一刻不知道誰喊了一句着火了,金時宇跳了下來。
火勢一發不可收拾的燒起,綠色的植物突然就像是被撒了油似的燒了起來,紅彤彤的一片,燒的下面一陣喧譁。
“該死。”
金時宇一拳打在牆上,早就知道歷言澈白天來是不懷好意,沒想到他打的是這個注意,一把火燒光了他幾年心血,這筆賬,他會記在上面。
“少主,火勢控制不住,少主還是先出去吧!”
黑衣人管不了這麼多的衝了進來,也不管現在的金時宇有沒有穿着衣服,一股腦的衝了進來。
“啊……”
牀上的尖叫聲,赤|裸的女人用牀單裹着自己,下一刻,牀單到了金時宇的手裡,裹着重要部分,跟着一衆人衝了出去,留下赤|裸的女人,還在火裡掙扎吶喊。
別墅外,金時宇看着變成火場的別墅,俊朗的臉被火光照的只剩下陰恨,這裡面都是他的心血,現在一把火什麼都沒了,這筆賬,他如果不報仇,他金字就倒過來寫。
“少主……”
“走。”
帶着的人,金時宇離開這裡,離開的一排車子,都忘記了房間裡那個赤|裸的女子……
“少主只找到了這個?”
市中心的公寓裡,金時宇一身浴袍斜躺在沙發裡面,張開的眼睛,一片金色。
骨骼分明的手指接過管家遞上的瓶子。
透明的玻璃瓶,裡面一顆植物,植物小小的,就像是小時候玩的許願草。
“帶下去好好餵養。”瓶子丟回管家手裡,金時宇說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