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的門關閉,楚臨風習慣的走到玫瑰花前,拎起的玫瑰花在鼻尖輕嗅,聞着它帶着陽光的芳香。
下一刻,玫瑰變成花瓣,散落一地。
空氣裡還有殘餘的香,卻已經是了無生命。
泰國的線路,是他的成人禮,所以絕對不能就此斷掉。
踩在花瓣上,沒了生命的花瓣變成一地花泥,就像是在殘攆那人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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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書房的電腦後面,楚臨風一副金邊眼鏡掛在臉上,彎曲的手指慵懶的託着下巴,看着電腦那邊的人,慵懶的問着。
電腦屏幕上的美人一挑長髮,金色的長髮猶如成熟的麥田,金黃的耀眼,烈火一樣的脣對着視頻給楚臨風送上一個飛吻,眨着的眼睛就跟抽筋似的不停放電。
楚臨風不着痕跡的皺眉,冷漠的脣瓣眯成一條直線,沒有多餘的廢話,倒是視頻裡的美人先敗下陣來。
美人一番白眼,少了之前的風情萬種多了一絲嬌怒,對着視頻一跺‘小腳’爹爹的嬌怒說道,“什麼嗎?每次都是這樣,倫家一個大美人都勾引不起你的興趣,真的好傷心咧!”
視頻裡的美人嬌聲嘆說,做着一副美人捧心的可憐模樣,現在就差一個小手絹,‘她’就能擺出可憐兮兮。
視頻外的楚臨風無動於衷,冷漠的臉就像是看慣了這種表演,冷漠的看着視頻裡的人,繼續表演。
只是再好的表演也需要觀衆的配合,要不然就是一個人的獨角戲了。
美人就是如此,一個人的表演,楚臨風就跟死了似的沒點反應,弄得自己無趣,一挑長髮端正坐好,“不玩了,你這男人太無趣了,真不知道你這樣的男人怎麼嫁的出去,哼!”
又是一個白眼,這一次楚臨風倒不是一個安靜的觀衆,而是一個被踩到傷口的小獸。
小獸一挑脣瓣,託着下巴的手指摩擦脣瓣,眯起的眼睛若有所思,在片刻後,用着進冷漠的聲音說着他的秘密,“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已經結婚了。”
“啊!不是吧!老大,誰那麼不長眼敢要你呀!”
視頻的裡的美人突然放大整張臉,看樣子是一激動抱住了電腦,對於這張放大也找不到一絲瑕漬的臉,楚臨風脣角抽動。
“她在哪呀!趕緊叫過來讓我看看呀!我要知道我的情敵是誰?不對,我要知道那個瞎子敢要了你。”
美人咬牙切齒的說,楚臨風嘴角一次次的抽,美人還在說着什麼,楚臨風卻煩躁的擡手關起電腦,就在手指接觸電腦零點一毫米的時候,視頻裡的美人驚呼。
“橋的嗎得,說正事。”
視頻裡的美人一掃笑顏,板着的臉多了一絲認真,在看到楚臨風收回的手臂後,不甘心的翻着白眼。
楚臨風耐性所剩無幾之前,美人像是知道的一本正經的說道,“昨晚我在海灣那邊調查了一下,根據在附近打魚的漁民說,我們的船是在快要靠岸的時候被攔截下的,當時船就要靠近岸邊,突然出現的一艘軍船將我們的船帶走。”
“你是說帶走,而不是‘搶’”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