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事這種事情就是這樣,一言一語的就能把事情化大,端起的杯子遞到嘴邊,掩飾的脣瓣蜿蜒一笑,這個就是她想要看到的場面,原以爲還要非一番腦裡,沒想到這些老頭這麼給力。
也是。
關乎到利益,沒有一個人能輕易說服,這些人這些年靠着楚氏都賺的荷包滿滿,過習慣了有錢人的奢侈生活,讓他們回到貧窮時代,沒有一個人願意,更何況在回覆貧窮前,還要他們把這幾年吞進去的錢,再吐出來。
視線小心停留在楊老身上,他握着的柺杖一言不發,滿是皺紋的臉上透着隱藏,但是那雙放光的眼睛也明顯的寫着,他現在很高興,因爲他和沐念打的算盤一樣。
只要這些股東放棄手裡股份,他們都會搶着收購,那麼就看他們收購的夠不夠高明瞭。
放下的水杯,沐念冷眼一掃,“大家都說完了嗎既然說完了那換我說兩句。”推了一下的水杯,沐念高冷豔的開口,“我結婚是我的私事,如果你們想要拿我私事做文章,那麼各位股東請問你們是用什麼身份來要求我的,還有就是,這件事情楚臨風都不在意,你們憑什麼在這裡指責我。”
沐念這是文明語,不文明的就是,我的事情你們憑什麼比比,這幫老頭子還真是活的回去了,什麼都敢說什麼都要說。
沐念一開口,一竿子老頭閉口不語,在他們以爲沐念好欺壓的同時,也別忘了這個被他們欺壓的人是什麼身份,沐念從來都不是讓人揉捏的軟柿子,什麼時候改用什麼態度她比這些老頭要了解,他們想要拿捏着她,那她就是刺蝟。
起身,沐念打開的會議室門走了出去,高冷豔的背景這是最後一步。
一個女人,一個上位的女人,一個男人不在身邊的女人,一個只會亂髮脾氣的女人,一個高傲不屑的女人,這一切很容易讓這羣老頭啞語,當然沐念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呀這只是第一步,下一步就是楊瀟瀟的爺爺。
沐念走了,留下的懂事自然也跟着散場,每個人走的時候不是搖頭就是嘆氣,看樣子他們是覺得楚氏在沐念這種人的手裡,敗壞是早晚的事情,畢竟一個只會在男人背後耀武揚威的女人,他們還能指望她做什麼。
衆人轟隆走出會議室,就在他們要走進電梯的時候,齊棋突然出現,“楊老能不能請你等一下,夫人有請。”
齊棋笑臉相迎,在楚氏誰不知道齊棋是楚臨風的人,這個女人任性的緊,能讓齊棋笑臉面對的,那多少有點分量,更何況齊棋在公司和楊瀟瀟有過幾次衝突,按道理說對楊老那是一記白眼,但是這個時候卻能突然冒出一個笑臉,多少讓人覺得有些詭異。
電梯裡的老頭子,之前多少被楊老說動的準備放棄手中股票,現在看到這一幕,不自覺的向後退了一步。
身後突然多出來的地方,楊老向後一看,大家不約而同的假裝欣賞周圍風景的,無視。
“楊老,這邊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