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姑姑當時是爲了我們的計劃纔會對我隱瞞這件事情,我沒有怪姑姑,就算當時姑姑說了也改變不了事實,所以姑姑不要胡思亂想,我現在真的沒時間了,等我找到伊琪,在回來給姑姑賠罪。”
楚臨風說着關上車門,揚長而去的車子,韓雪還站在原地。
博,你看到了嗎你培養出來的人,真的跟你不是一樣。
車子的離去,留下的是韓雪的兩行清淚,沒有多餘的話語,韓雪轉身走進酒店。
一間用紅色裝扮的房間,打開的門寥寥無幾的傢俱擺設,韓雪脫掉衣服,衣服下不同於臉上的嬌嫩,皮膚也沒有臉上的光滑細嫩,五十歲了,在怎麼保養也回不到十幾歲的模樣,沒有那個男人的欣賞,就算她包養的再好,又有誰來觀賞。
躺在紅色的沙發裡,白色的身體用浴巾包裹,取下的紅酒韓雪對嘴喝下,直到一瓶紅酒進了肚子,才鬆手的一笑,視線向上,紅色的天花板下一刻慢慢像兩邊打開,一張男人的照片浮現裡面,男人一身迷彩,小麥的肌膚下帶着一絲陽光,眼睛多出的幾道笑紋,是這個男人的溫柔。
“楚鴻博、楚鴻博,你是一死百了,留下我們屠天傷悲,楚鴻博你想不到吧”
落下的眼淚沒入沙發,多少個睡不着的夜晚她只留下這張照片,年輕的笑臉,卻在二十五歲的光景中消失,楚鴻博你就是個悲劇。
楚臨風一路將車子開到酒吧,不等外面的人招呼,一腳踹開包間,在看到歷言澈之後,一個健步將他整個人提了起來。
“楚少這是幹什麼慾求不滿來我這裡撒火”面具下的脣角上揚,歷言澈一笑,絲毫不在意自己現在處境。
“伊琪在哪別讓我說第二次。”
沒有鬆開的手,楚臨風鳳眼半眯,沐念說他們的最後調查就是這間酒吧,如果歷言澈敢說他不知道,他不介意把這裡翻個底朝天,在江城歷言澈都掀不起什麼風浪,在法國,他還能翻天不成。
鬆開的手,楚臨風一拳打在歷言澈肚子上面,摔在沙發裡的人,楚臨風揚起拳頭又是一拳,這一次打在歷言澈臉上,歪斜的面具,一張臉暴露出來。
“楚少爽了沒有”
嘴角的血漬,歷言澈一口吐在地上,青紫色的臉擋不住的一笑,“如果不爽在多打幾拳。”
“你以爲我不敢”舉起的拳頭,楚臨風現在就是一直暴走的怒獸。
“你當然敢,你可是楚家大少爺,我呢什麼都不是。”甩開楚臨風的手,歷言澈整理衣服的站了起來,“但是楚少您別忘了,你現在之所以敢也不過是因爲你光明正大的身份,少了楚家作背後,你什麼都不是。”
歷言澈話裡的諷刺,諷刺楚臨風不過是靠家裡的勢力,楚臨風不反駁,和不要臉的人對話,你就是要一樣不要臉。
“我的確是靠家裡勢力,我不反駁,歷先生也說了我有個光明正大的身份,比起歷先生,我的確幸運多了,歷先生身份出生在好,終歸是一個入不了世人眼的私生子。”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