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上的門,忠叔還在嘆氣,留下歷言澈一人,還有那一聲嘆息。
關上的門,突然安靜許多,空蕩的房間裡,沒有一絲聲音,窗外白雪紛飛,歷言澈打開窗戶,順着窗外飄進的白雪,落在他的手上,冰冷的雪花化作冰水,然後消失。
今年的冬天好冷,冷的他顫抖,冷的他找不到一絲溫暖的地方。
記得去年也是這個時候,沐念穿着他買的紅色大衣站在院子裡面,黑色的發上面落着白色的雪花,然後雪花融化到她的長髮裡面,凍得沐念發抖。
最後還是蘭姨端來一盆火盆大家圍在一起,火光照射牆上,大家透着火光做着鬼臉,那時候是溫暖的,不同於現在的寒冷。
房門再次被打開,一件衣服從身後蓋在他的身上,貼上來的柔軟,歷言澈脣角上揚,“又寂寞了”話裡的諷刺,不用他回頭就知道身後的人是誰。
能進入他房間的女人,周靜繞道歷言澈身前,踮起的腳尖對着歷言澈的脣就是一吻,只不過在她墊腳的時候,歷言澈的頭就轉了過去,吻落在他的脖子上面,淡淡的吻,還有周靜的苦笑。
每一次都是這樣,從一開始到現在,他們認識十幾年了,她對於歷言澈除了利用就只有利用,一個吻落在歷言澈的肩膀,離開的身體,周靜的眼底是一片苦澀。
“你以爲我不知道嗎從一開始和我做的人就不是你,我一直傻乎乎的等着,等着你能看到我的存在,可是後來呢你除了對我的敷衍,就是對我的命令,歷言澈如果我夠狠,我就不會愛上你而不是直接殺了你。”
周靜的手伸到歷言澈身後,一把手槍抵在他的腰上,周靜一手挑開他的長袖,一隻手伸了進去,“一杯咖啡,一個迷藥,歷言澈你真的把我當傻子了,我和別人上牀你欣賞,歷言澈你是不是變態還是說,你心裡缺愛”彎曲的手指解開他腰間皮帶,鬆開的皮帶,歷言澈一手覆蓋她的手手背上面,“我以爲我們是合作伙伴”
看着那隻手,周靜一笑,“我們的確是合作伙伴,所以纔要身體上更加默契,歷言澈從我見到你的第一次開始我就喜歡你,你怎麼可以不喜歡我呢我承認一開始我跟你合作是爲了更體面的生活,但是現在我只想做你的女人,歷言澈是個男人都有身體需要,你除了讓我爲你口之外,難道就不想別的嗎”
“不想。”
歷言澈拒絕的很乾脆,微微的一笑,一手伸到腰後,握緊槍口的手一個用力,把人拉倒前面困在他與玻璃中間,換了一直手的槍抵在周靜胸口,已經上膛的槍,歷言澈勾脣一笑,“我從來都不喜歡別人威脅我,一但有人威脅,我就會情不自禁的反抗,周靜,你跟了我這麼多年,我的個性我以爲你會了解,但是現在你也從未了解,我說過,挑戰我底線的人都要死,你也並不例外”
歷言澈的脣附上一層水光,手裡的槍慢慢上移,一直到周靜的胸口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