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歷言澈擡起頭來。
眼中帶着水霧,一雙大眼帶着好奇,臉上被酒精薰染的透着紅暈,再加上他故意配合的朦朧,讓原本就心癢難忍的苗君強,更加心裡癢癢。
一雙爪子伸到歷言澈腰上,那腰上的肌肉帶着力道,堅硬的讓人想要尖叫。
苗君強不知道忍得有多難受,壓抑着身體裡的激動,騙取的騙着歷言澈又喝一杯。
“來,我不騙你,你再喝一杯試試”
如今苗君強就是大灰狼,歷言澈就像是一隻無辜的小兔子,小兔子掉進了大灰狼的全套,擺着一雙大眼睛半信半疑的看向大灰狼,最後在大灰狼期待的目光中,小兔子終於喝下了那杯威士忌,而原本就帶着半暈的小兔子,也終於在那一大杯威士忌只有,倒了下去。
“喂沐飛。”
苗君強叫着他告訴自己的名字,搖晃着懷裡的人沒了動靜,伸出的爪子蠢蠢欲動,終於在最後一顆,忍不住了。,
“你們把他擡到我的房間裡去,小心有點,要是把他傷了,我要你們吃不了兜着走。”瞬間換了一張臉的人,威脅的對着兩個酒保說着,兩個酒保像是早已習慣了這樣的話,兩人一人一條手臂的架起歷言澈,向着樓上走去。
酒吧說是酒吧,但在樓上還有套房、賭場,這是爲了給累了的人提供一個休息場所,苗君強是他們這裡的常客,在頂樓更是有一間長期包下的套房,爲的就是和獵豔的男人翻滾用的,連個酒保架着歷言澈,在把歷言澈放到牀上之後,搖頭。
苗君強在他們這一塊出了名的,只要是她看中的男人,第二天沒有一個能自己走下牀的,基本不是被她榨乾了,就是一輩子都站不起了,雖然酒保沒有和她滾過,但是久而久之這就成了酒吧里人人傳言的笑話,苗君強是錢多人大方,但如果不是真的缺錢的話,那個男人也不會找上她,畢竟錢再多,命沒了要錢也是沒用,當然也有一些不知道傳言的男孩,就比如之前和苗君強搭訕的男孩。
兩人合力把歷言澈放在牀上,苗君強進來的時候兩人已經把牀上的人外套脫掉,拿着苗君強給的一疊鈔票,兩人一笑的關上房門,只留下房間裡的兩人,一男一女。
歷言澈從來就沒有喝醉過,算計着苗君強的他又怎麼可能把自己喝醉,更何況苗君強的戰鬥力可是酒吧裡公認的,他就算在想破壞,也不會拿自己的身體做這場賭局,所以他不過是裝裝,讓苗君強帶他去到一個安靜的地方,下手。
苗君強自然不知道躺着的人一直沒醉,一雙手遊走在歷言澈胸前,扯開的襯衫露出完美的八塊腹肌,苗君強受不了的吞嚥口水,下一刻一隻手摸向下面
手下解開的皮帶,苗君強的手繼續向下,就在她準備像下的時候,牀上的人張開眼睛,那一笑的眼角,一手握住苗君強的手腕,“這麼飢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