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允兒長的本來就不美,只是打扮好,加上小小的整容了一下,才稍微比一般人好看了些。
現在她卻被皇甫祁夜打成這個鬼樣子,就跟毀了容一樣,她回去後肯定還得要進醫院重新整容,一段時間都無法出院,想起這個她就憤怒。
所以,有了皇甫浩明撐腰之後,她當然想要皇甫祁夜也把唐小唯的鼻子給打歪。
畢竟唐小唯長的那麼漂亮,打醜了,就沒資格和她比了。
而她爲什麼這樣說,是因爲剛剛她被打歪了鼻子,滿臉是血的回來,也不管有沒有嚇壞別人,更顧不上疼痛,第一時間就給皇甫浩明打去了電話告狀,還拍了自己受傷的照片給皇甫浩明,所以此刻見到原棋過來,皇甫允兒下意識的就覺得是皇甫祁夜被爺爺教訓了,然後過來向她示好的。
她這樣說完,房間裡的女傭保鏢們都沉默着不敢吭聲,但是卻明顯都把頭低的更低了。
只有她身邊的那個林媽,她也學着自家主人的樣子,得意洋洋的盯着原棋,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我們家二小姐說的對,今天二小姐受了這樣重的傷,而且還是因爲那個姓唐的小賤、人,如果不把那個女人抓過來跪下賠罪,我家二小姐是不會輕易……”
“將他們的嘴都打爛,然後再直接扔出酒莊,並且記住他們的樣子,以後在少爺的地盤上,如果出現這些人,所有人都可以不需要稟告就直接教訓他們。”原棋卻出其不意的冷笑一聲,向身後的保鏢招了招手。
他的話音剛落,除了他帶來的人沒有詫異之外。
皇甫允兒以及她身邊的人,都嚇的渾身冒了冷汗。
這是什麼情況?
皇甫允兒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都忘記自己的鼻子還在痛,還沒有包紮,她擡起手,狠狠的指向原棋:“你這條走狗,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我剛剛明明向爺爺告狀了,爺爺一定會教訓夜哥哥的,夜哥哥怎麼還敢這樣對我,一定是你胡說。”
“動手吧,給你們5分鐘,5分鐘之後,我要他們全部都消失在酒莊,不準再出現在少爺的地盤上。”原棋根本不需要出手,往後退了一步。
他帶來的保鏢,完全以各種指數全部碾壓了皇甫允兒的身邊的所有人。
很快,5分鐘剛到,原棋帶來的那些保鏢就把又哭又鬧的皇甫允兒和她身邊的人全部都毆打了一頓,然後扔出了酒莊。
皇甫允兒和自己身邊的人都被打的很慘,每個人幾乎都斷了骨頭,也流了血,回去後不修養個兩個月,肯定是恢復不了的。
她趴在酒莊外面不遠處的地面上,恨恨的擡頭盯着前面的酒莊看。
今天她所受的侮辱和折磨,總有一天,她一定要讓那個叫唐小唯的女人都來承受過才行。
雖然剛剛那些人打她,並且趕她,都是她的夜哥哥發的話,可是她愛夜哥哥,怎麼會捨得報復夜哥哥呢。
當然,只能報復這個間接害了她的唐小唯了。
她和林媽受傷最嚴重,因爲她們倆的嘴都被打腫破皮了,一直流血。
皇甫允兒恨恨的踢了旁邊的林媽一腳,忍着痛吼:“林媽,起來扶我離開,讓人打電話過來接我們。”
林媽雖然是皇甫允兒身邊的紅人,而且此刻也受了傷。但是皇甫允兒有時候狠起來纔不管這些,在她眼裡,除了她自己,她恐怕只把皇甫浩明和皇甫祁夜當人,其他人在她眼裡,根本就不值一提。
林媽忍住身上的疼痛站了起來,因爲他剛剛辱罵了唐小唯,被幾個保鏢打的很慘,不止身體上有幾根骨頭都斷了,牙齒都被打落了幾顆,她現在到是真的有些害怕皇甫大少本人以及他身邊的保鏢了。
同樣的,她也害怕皇甫允兒。
她忍痛扶起皇甫允兒,然後嘴巴漏風的叫起旁邊的那些女傭和保鏢,一行人,狼狽而怨恨的淋着雨離開。
…………
原棋處理完了皇甫允兒之後,立刻回去向皇甫祁夜稟告了情況。
皇甫祁夜已經沒有之前那樣暴躁了,雖然情緒還是不好,但卻因爲趕走了這一羣死蒼蠅,而且因爲他身上的擦在傷口上的藥膏起了作用,他覺得沒那麼痛了,所以他勉強覺得舒服了一些,揮揮手讓原棋出去別吵他。
之後,皇甫祁夜在書房一直待到把工作全部處理完,才發現外面的小雨已經越下越大,天色看起來灰濛濛的,彷彿天快黑了似的。
但是看了一眼時間,不過纔是中午而已。
對了。
既然已經是中午,他似乎還沒有吃午餐,也沒問唐小唯吃沒吃午餐。
他收拾好辦公桌,起身,打算出去找她。
現在他的情況好一些了,自己摸了摸額頭已經不燙了,而且也不打噴嚏了,燒已經退了,應該不會再把感冒傳染給她纔對。
只是,他還沒有推開門出去,書房的門就輕輕的在他眼前被推開,接着,穿着一身長睡裙,披着黑髮的唐小唯端着一個大大的托盤走了進來。
她一擡眼就看見了他,頓時露出一抹笑容來:“你好些了嗎?我聽原珊說你還沒吃午餐,所以就給你送了過來。”
他立刻伸手過去想接住托盤:“會重,我來端。”
“不行,我聽醫生是你背部上的傷口又發炎了,所以你不能再隨便動來動去的,你去坐下,我來端就好。”她立刻搖頭拒絕,一副擔心他的模樣,將托盤往後躲了躲。
他頓時覺得心裡一暖。
之前因爲皇甫允兒和皇甫浩明而暴躁的情緒,此刻都被唐小唯的溫柔給撫平。
皇甫祁夜回到之前的老闆椅上坐下,而唐小唯也跟在他的身後,將托盤放在了他面前的辦公桌上。
她放下後,皇甫祁夜將目光往托盤上看了一眼,隨後看向她:“怎麼只有一份?”
她端來的食物,明顯是一個人的分量,以及餐具也只有一份。
聞言,唐小唯有些不好意思:“我是下樓吃好了午餐之後才知道你沒吃午餐,而且原棋他們不敢給你送吃的,也不敢喊你,所以我纔給你送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