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穆靳堯從浴室出來,下身圍着浴巾,毛巾隨意擦了擦頭髮,瞧向沙發。
沒人。
他黑眸一黯,瞧見臥室燈亮着,半開着門,他走了進去。
腦袋“嗡”的作響。
牀上的小女人穿着他那寬鬆過大的軍裝,跟龍袍似的,只遮住如凝脂般的纖細大腿。
腦袋頂着他那帽子,遮住了她大半張小臉,卻是格外的誘人。
“靳哥。”
她半跪在牀上,嬌媚的模樣像是被露水滋潤的花骨朵兒,朝他勾勾手指,“上來。”
清脆的聲音,不容人抗拒,他跟中了邪似的,沒有思考就上去,她冰涼的指尖拂上他發燙的臉頰。
溫柔不像話,“靳哥,你要配合我,知道麼?”
她呵氣如蘭,在他耳邊輕聲吩咐,他渾身熱血往上涌,只隱忍着“恩”了聲。
她如同一位導師,慢慢的給他順毛,眼底卻透着狡黠的光,“靳哥,乖乖躺好……”
他也不反抗,只靜靜躺着。
她趴上,拽着他寬大的手,低頭含住他的薄脣,也不深入,只是淺淺的吻着。
“靳哥,我們來玩軍官和囚犯的遊戲,好不好?”
瞧她眼底踊躍的興奮,他棱角分明的臉沒有半分表情,冷“恩”了聲,竟真如待宰的羔羊。
她手指麻溜,不一會兒就將他雙手舉過頭頂,綁在了一起。
粉嫩的脣與他交纏,只一會兒,他的氣息微微加重,她半跪着,確認已經捆好,她慢悠悠爬了下去。
“好了,靳哥。”
聲音再無一絲嬌媚,她表情冷靜。赤腳下牀,把那帽子丟在一旁,氣喘吁吁的,眼神斜飛,帶着半分得意。
“上次你把我手腳都綁了,這次我給你打個五折,只綁你手,怎麼樣?我技術還行吧?”
那股子倨傲的勁道,和他像極了七八分。
穆靳堯黑着張臉,冷硬如鐵的臉沒有半分暖意,“喬顏!”
“恩?”
她四處打量了一下,摸着下巴尋思,“如果我也來撓你癢癢,好像有點太便宜你了……”
到底怎麼樣“處置”他好呢?
她彎下身,貓着腰,在書桌下面翻找着,“別急啊靳哥,我說了會給你超刺激的體驗,我會說話算數的!”
毫無覺察,面前多了一團陰影。
身後一股熱流涌來,她渾不在意,“你就在牀上好好躺着就行,這些動腦筋的事情,我來就好!”
終於,書桌下面的抽屜裡,她發現了一把小手銬和皮鞭,臉色一喜,正要起身。
“啊!”
她腦袋撞到一個結實的胸膛,她翻了個白眼,“靳哥,你讓開一點,今晚你——”
話沒說完,她如被一盆冷水澆下,僵在原地。
穆靳堯一手拿着繩子,一張冰塊臉毫無表情看着她,黑眸染霜,冷冽的氣息沒有半分溫和。
他半眯着眼,盯着目瞪口呆的她,“還要玩麼?”
喬顏一個激靈,撒腿就往外跑,“我錯了!靳哥!”
話還沒說完,衣領就被一拎,她被輕而易舉的拎了起來,跟個麪糰子般的,被扔到牀上。
“靳哥,我錯了!”
她翻個身想爬起來,早就被他禁錮住,他丟了繩子,冷笑,“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