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他回來,給她熬了一大鍋的銀耳湯。她不樂意喝,最討厭銀耳,怎麼可能喝的下去。
他說,“我又不補血,喝什麼喝?”
她有力反駁,“但是你可以補那兒啊。”
爲了防止她拒絕,她甚至添油加醋,“靳哥,你是不是不行?我看你每次關鍵時候都懸崖勒馬,好像沒什麼進步……”
那個時候他問是誰教她的。
爲了不讓他發現她偷偷看小黃漫,她一口咬定是生物老師。
緩過神來,她再次擡頭看他,他已經拿了毛巾,準備去浴室洗澡。
她“哎喲”一聲,捂着肚子,在沙發上痛苦的皺眉,“好痛……”
果然,他頓下腳步,回頭看了她一眼,丟了毛巾,腳下生風的跑了過來。
見她還捂着肚子,他手抱着她,伸手一翻,就將她給趴在腿上抱着,手掌在她背上揉搓。
她歪頭瞄了他一眼,見他蹙眉,繼續在搓着,一臉認真,扭過腦袋,嘴角勾起一絲笑。
直到掌心發熱,才捏住她的兩脊,猛地往上一提!
“咔嚓”
骨頭響動的聲音。
她一聲慘叫,太久沒有提過脊了。小時候她不愛吃飯,他倒是經常提。沒想到她一喊肚子疼,他又用這招。
“靳哥,別給我捏了!”
他哪裡肯聽,繼續提脊,一路捏下去,“咔嚓咔嚓”的響個不停,她感覺背上的皮都快被他扒下來了。
提完,他揉了揉她的背,語氣緩了一些,“還疼嗎?”
壓根就沒疼過。
她翻了個白眼,猛地將他給吊着,手臂摟着他脖子,鼻尖對着他,“靳哥,你是不是因爲我,才叫人開除的楊老師。”
之前她沒想起,如今想起來了,心裡頭的愧疚,別提了。
他別過頭,輕咳了一聲,“不是。”
不是?!
她狐疑,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提着他的衣領,“那你告訴我,你是爲了什麼,才讓學校開除他的!”
他可是和楊老師,完全沒有任何接觸,除了她,還能爲誰?
被她這麼一問,他眼神有些飄忽,“只是看不順眼。”
“看不順眼?!”
她嚇的打了個飽嗝,濃濃的蒜味,薰得他臉色一黑,她小臉浮起笑意,“那你可不可以幫他恢復到以前的職位啊?”
見他不說話,她吞吞吐吐的,“其實,我說的那些,不是生物老師教的呀,是我從小黃書小黃漫上邊兒……”
她語氣遲疑了半晌,聲音低如蚊吟,“學到的……”
他朝她掃了過來,眉頭一挑,“誰叫你看的?”
他不滿意,她自然察覺,遲疑了片刻,“恩……因爲你,才那樣的……”
怕他誤會,她摟着他,繞着手指,組織語言,“我不是擔心你不喜歡我麼……我就試探了一下你,結果你就親了我……”
她思索一陣,“從那天以後我就想着怎麼睡你,但我又不懂……”
見他臉色越來越黑,她舉起小手,“我發誓,那次我被下藥,我真的不知道!也不是設計你!我哪裡知道會有人盯上我啊?”
她撇嘴,“我當時就是想要你確定而已,誰知道你背後有天鷹盯着不想拖累我。我想做你的女人都想了這麼多年,怎麼能……”
她還想繼續說,已經被他鎖住了脣。
剩下的沒能說出口。
她想做他的女人,怎麼能,放過任何一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