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不小心被嗆到,他的吻很小心翼翼,沒有以往的瘋狂,也沒有那些霸道。
像是隻貓猶猶豫豫的試探,就像是繾綣難捨的告別。
總之,這個吻,不同以往。
她察覺到了不同,一把握住他的手,眸子瞪大,眼底泛着一絲淚光,“唔……”
這是在抗議。
他勾勾脣,微微染紅的臉頰透着笑意,鬆開了她。
“怎麼了?”
溫柔的聲音,卻是不一樣的。
她攥住他的手,心頭惶恐不安,“出什麼事了嗎?”
越問,就越是怕那個答案出現。
心像是被吊了起來,被人狠狠敲了一棒,讓她頭腦空白,一瞬失去思考能力。
她到底是聰明的。
“恩。”
他一把箍住她的腰,放下了座椅,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冰冷的薄脣挨着她的耳垂。
“我的二弟,很想你。”
他說話如此流氓,她面紅耳赤,車內沒開燈,方纔那些薯片被壓成碎渣,倒了車廂一大片。
她有些沮喪,“得收拾車子了。”
“沒事。”
他低頭,深深嗅了她的發間,只覺心動,悶聲低吟,“寶貝兒。”
“恩?”
她被摩挲的厲害,咬牙,“老公,你有事瞞着我,別以爲我看不出來,你屁股一撅我就知道你要放什麼屁。”
這煞風景的……
他眉頭一蹙,箍住她腰肢,嘴角一勾,“這麼瞭解我?”
“當然!”
她沒有猶豫,紅着臉不叫出來,任憑他折騰,“你裡裡外外,從頭到腳,就沒有我不瞭解的,要是你真有事瞞着我,我也不怪你!”
畢竟,她也知道。
若是他要瞞着,她再費盡心思的去猜,也是無用的。
“是嗎?”
他含住她雪白的耳垂,“那我更應該‘深入’來了解你了。”
伴隨着“深入”兩個字,她被重重一頂,腦袋差點懸空出去,他力氣太大,她一點準備都沒有。
“穆靳堯!你找死是不是!這麼頂我!”
她小手捏住他耳朵,滿臉警告,“你給我輕點!”
“我對你的愛,永遠輕不了。”
他奮力的朝她奔赴,她咬牙,兩人在這梟龍裡瘋狂的契合,難分難捨。
狹小的空間沒有風吹拂進來透氣,她快被憋死了,兩人配合的極其完美,直至最後,她察覺滾燙。
臉頰紅了一片,“靳哥,你說這一次,我會不會懷上你的孩子。”
他心頭一沉,卻是無所謂的語氣,“不會。”
“爲什麼?”
她雙眸溼溼的,有些恍然,“要是懷上了你的孩子,我就可以當媽媽,你就是孩子的爸爸。”
“孩子沒有那麼容易有。”
他低頭處理,卻並不想過多解釋,“現在,也不是最好的時機。”
若是他出了意外,一切都前功盡棄,再也沒有所謂的孩子,他不願意再拖累她。
她是多麼敏感的一個人,握住他正在擦拭的手,聲音微微顫抖,“靳哥,你是不是……有危險……”
怎麼都感覺,今晚的他,怪怪的。
“寶貝兒。”
他看向她,篤定無比的語氣。
“有些事你不用過問,但我可以肯定的是,我會竭盡全力給你一個無憂無慮的家。有我在,你永遠都不用學會懂事。”
她眸子一溼,不再過問。
有他在,她一輩子都不用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