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醉,危險!

當顧少修離開後,過了五分鐘,房門再次被打開,一個穿着黑色西裝的男人走進來,他的手上拿了一個鵝卵石那麼大的鬧鐘,將鬧鐘綁在蘇茹兒手臂上,他掏出手機,打了一通電話過去,“小姐,綁好了。”

電話那頭似乎問了一句什麼,男人回答:“修少爺已經走了,是,他不知道。”掛掉電話,男人如來時一樣,快速的退出房間,與此同時,安靜的房間裡,除了少女淺淡的呼吸,便是那厚重如重錘般的,咔哧咔哧的時鐘走動聲。

這個鬧鐘,絕對不只是個普通的鬧鐘。

這場宴會,也絕對不是場普通的宴會。

帝豪酒店是c市三家六星級酒店中,最爲華貴的一家,而華貴的最大特性,就是保全多,因爲進入酒店的不是名流就是貴胄,他們最在乎的無疑就是隱私。

威廉穿了一間阿曼尼西裝,渾身上下全套的貴价或讓這個男人看起來比平時多了一分瀟灑和魄力,站在旁邊的莫小烯來回審視般的將他大量一圈,最後點點頭,雲淡風輕的吐出一句話,“像個人。”

威廉腳一崴,差點跌倒,“你小子會不會說人話。”

莫小烯不在乎的哼了一聲,理了理自己的小禮服,看着眼前的酒店大門,蹙着小眉頭道:“我覺得我們應該租一輛車,這樣走過去,顯得好寒酸。”

“沒時間了,宴會都快開始了。”威廉不耐煩的哧了一句。

小烯不甘心的道:“他們的約定時間不是下午三點,所以好戲開始的時候是從下午三點,現在還不着急吧。”

“你怎麼知道戲開始的時候,還來不來得及?”

“我有租車行的電話,半個小時內車就會到,我們這樣過去,就算有邀請函,人家也會懷疑邀請函是假的。我說真的威廉,尤其你的臉比較特別,人家一眼就能認出你。”什麼叫比較特別,他長得很帥好不好。

兩人爲了租車and不租車展開了口頭上的對決,就在這時,手機突然響起了細微的信號聲,兩人同時安靜下來,威廉掏出手機,按了幾個鍵,聽筒裡便飄出兩道日文對話聲。

“小姐,把蘇茹兒放在那間房可以嗎?應該會被蘇景澈發現吧。”粗壯的男人聲。

“他不會發現。”嬌細的女人聲。

“可是……”男人還想說什麼,可女人顯然已經不耐煩了。

“一切按計劃進行。”上位者的口吻,不容置喧的命令,又被稱之爲小姐,這女人的身份,呼之欲出。

電話信號斷開後,小烯抿着脣,終於妥協了,“你是對的,或許真的會來不及,進去看看。”

兩人很快的從拐角向馬路對面走去,兩張精美的邀請函牴觸,保安恪盡職守的先確定了每張邀請函上的特殊鋼印,然後拿着自己手裡的名單對照姓名。

“威廉·克魯斯,莫小烯,兩位裡面請。”

兩人毫無懸念的踏進華麗的大廳,製造假的邀請函,再入侵酒店系統更改賓客名單什麼的,簡直不費吹灰之力嘛。

兩人踏進電梯後,並沒有直接前往三樓,而是根據昨天的酒店資料上看到的,蘇家在今天的盛宴開始前,包下了酒店的整個七樓與八樓供賓客休息,所以他們很直接的上了七樓,那個叫蘇茹兒的壽星,應該在這兩層樓之間。

因爲穿得人模狗樣,氣質又霹靂無敵的好,兩人從七樓出來後,保鏢並沒有懷疑兩人的身份,檢查了他們的邀請函是標註了vip的後,一個客房服務員就領着他們往其中一件房間走:“兩位客人,請先在裡面稍作休息。”

打開房門,裡面已經有好幾個人,有男有女,好像都認識,當他們兩人走進時,大多數人只以爲他們是某個家族的兩兄弟,但因爲是生面孔,而且看兩人中其中一個還是外國面孔,便想到是可能是蘇家在國外的客戶之類的,倒也沒有什麼攀談的慾望。

“你在這裡套話,我去外面看看。”小烯小聲的說着。

對這個孩子的能力,威廉是非常放心的,況且有時候小孩子更不容易被人懷疑,只要像個正常的孩子調皮搗蛋的去打開所有的房間,就能不着痕跡的看清裡面所有的人,並且不會被人懷疑。

所以最後他也只是點點頭,叮囑一句,“小心點。”

小烯嗯了一聲,從房間出去,巧合的是,他剛出去,隔壁房間也有人出來,兩人對視一眼,一個是可愛的如同天使便的小男孩,一個是短髮利落,渾身透着幹練,又帶着些慵懶疲乏美麗女人。

基於禮貌和長久以來習慣性的紳士,小烯對着對方甜甜一笑,“您好。”

對方似乎愣了一下,盯着他這張可愛的臉龐看了好久,總覺得有點熟悉,卻又記不起像誰,“小朋友,你的父母是誰?”

小烯沒想到一個萍水相逢的陌生女人會突然問他這樣的問題,小傢伙愣了一下,但虛僞的紳士風度還是讓他看起來彬彬有禮,“這位小姐,我想不認識你,應該不需要回答你的問題。”

短髮女人眯着眼睛,神色有些複雜,眼神繼續如探照燈般在小傢伙身上掃了掃去,小烯被她盯得毛骨悚然,再好的脾氣也耐不住對方這純粹找茬的架勢。

“抱歉,我要去洗手間。”找了句藉口,他直接從女人身邊走過。

而那短髮女人還站在原地,目光狐疑的盯着那越走越遠的小小背影,“奇怪,像誰來着。”

這時,身邊的房門打開,蘇映兒走了出來,看到門口的秦心簾,驚訝的問:“你不是要去洗手間,在這裡幹什麼?”

秦心簾搖搖頭,“看到一個很意思的孩子,我可能認識他的父母。”

“咦?可能?”蘇映兒眨眨眼。

秦心簾一笑,“那孩子讓我有種熟悉感,但我想很久,發現我好像真的不認識他,我想可能是我的某個朋友揹着我結婚生子了。”打趣的說着,再轉頭,那個剛剛還在走廊的小傢伙已經不見了。

這個小小的插曲秦心簾並沒有放在心上,並且她相信一會兒宴會開始,她會看到這個孩子的父母,或者真的是認識的人也不一定。

正想着,旁邊蘇映兒突然叫了一聲,“誒,我哥來了。”

秦心簾順着她的視線看過去,發現帶着金絲眼鏡的男人並沒有看到她們,而是快速的一出了電梯,就直衝衝的走到另一間房。

“咦,哥的房間不是在這邊。”蘇映兒狐疑的聲音響起,“那間房,我記得是文皓哥的私人房間,文皓哥也來了嗎?我還以爲他不會參加這種場合。”但是轉念一想,蘇貝兒都能來,歐文皓似乎來了也沒什麼奇怪,畢竟不管怎麼說,哥哥和歐文皓還是朋友,儘管他們有段不太好的過去。

想到那段讓哥哥痛不欲生的背叛,蘇映兒無奈的垂下眸,在那之後哥哥還能將北川汀視爲最愛,將歐文皓視爲摯友,哥哥真的太仁慈了。

蘇景澈推開房門,充鼻的酒味讓他蹙起了眉,眼睛一掃,很快在吧檯上看到抱着酒瓶,一臉迷離的女人。

怎麼也沒想到這女人會在這種時候喝酒,他快步走過去,搶走她手上的酒瓶,有些擔心的喊道:“寧寧,寧寧?”

莫寧寧望着眼前俊朗優秀的男人,眨眨眼,似乎有點不認識他。

“寧寧?”蘇景澈見她一臉迷茫,表情黑了點,“午宴還沒開始,你就打算把自己灌醉嗎?”今天她可是他的女伴,她就打算以這樣的姿態與他一起在宴會廳裡穿梭嗎?

寧寧似乎這才終於看清了這人是誰,咯的打了一聲酒嗝,濃濃的酒味登時撲到蘇景澈臉上,他皺了皺眉,將她拉遠了些,攙扶着將她放到牀上,嘴裡開始唸叨,“怎麼一個人在房間裡喝成這樣,以前可沒發現你是個小酒鬼。”

莫寧寧像是沒聽懂他的話,傻傻的望着他開合的脣瓣,歪了歪腦袋,“嗯?”含着酒意的聲調從喉嚨飄出,帶着慵懶的味道。

蘇景澈黑眸一眯,金絲邊框的眼鏡將他眼底的情緒完完全全的掩飾,“你這是在勾引我嗎?嗯?”說着,欣長的手指覆上她緋紅的額頭,輕漫的撫摸着她光潔的皮膚,從眉,到眼,再到臉,最後到脣,然後是脖子,一點一點的往下,一寸一寸的如珍貴的藝術品般,玩弄於掌。

***

“皓,你聽到我說的了嗎?”性感的女聲帶着一點撒嬌,對着身邊的男人道,雙手更大膽的撫上男人的胳膊。

歐文皓眉頭微皺,側眸掃了一眼自己的手臂,淡淡的出聲,“嗯。”但卻只有一個簡單的音調。

舒媛聽出他口氣中的敷衍,有些不悅的抿起了紅脣,將豐滿的上胸又往他身上靠了靠,“你怎麼對人家這麼冷淡,說起來,人家最近在外地拍戲,都好久沒看到你了,你都不想我嗎?”

歐文皓沒吭聲,眼睛平視前方,眼底卻含着一縷複雜,像是在深思什麼。

舒媛看他這漫不經心的樣子,有些氣惱的嘟了嘟嘴,腦中不禁想起蘇貝兒也在這間酒店,怒氣頓時溢滿胸腔,她幾乎認定了,歐文皓現在對她冷冷淡淡就是蘇貝兒。

就在她想着要不要趁今天干脆把歐文皓騙上牀時,歐文皓突然起身,輕易的掙開她環着他雙臂的小手,淡淡的道:“你在這裡等着,晚點我來接你。”他說的接,是以他女伴的身份來接,並不是女友。

修的身份又是這四道菜蘇貝兒和劉青青她也是流浪貓電腦中毒了他怎麼在這兒?總要有人出來扛進歐氏?寧願你是喝醉了那是水,是水試鏡會巧遇兩個男人喝點東西談一談你在和誰偷情這孩子真的很眼熟莫寧寧反擊成功蘇景澈被困電梯出差喝醉酒出差歐文皓搗亂拍賣會何夢兒的陰謀有人硬闖北川汀醒了,蘇景澈怕了決定試鏡卓擎好感動包紮送錢的生意明顯在一起了喝點東西談一談生日會別忘了被好友拋棄何夢兒的陰謀黑羽會試鏡會巧遇兩個男人這是你們的家事何夢兒還是北川汀怎麼回來了?送錢的生意貓和巨形老鼠的比喻樂子找到了危急時刻兇手在電梯秦家歷史撞鬼了可疑的夏琬秦家歷史蘇茹兒被迷暈她也是流浪貓合理交換酒店迷情2謊話連篇纔不醜他就是小修決定試鏡複雜的糅合受傷莫寧寧反擊成功不是女朋友蘇景澈的溫柔沒有父親的第七個生日明顯在一起了小烯被迫探班六年後如柳的效果蘇景澈被困電梯想太多了有什麼在改變區別待遇英國,手術一個便當引發的悲劇洪門秦爺總要有人出來扛暴躁的醫生有炸彈,報警威廉很苦惱生日會別忘了雲渟動手美女的定義你媽出事了!危險的蘇貝兒修的身份聖誕節邀請兇手在電梯不是女朋友撞鬼了蘇景澈被困電梯何夢兒和喬伊威廉借住你在和誰偷情蘇茹兒被迷暈喬伊客串樂子找到了大吃一頓吧困電梯威廉很苦惱替死鬼北川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