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婚?!

寧寧接完電話進來,看到大家都在等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紅了紅臉,自覺的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剛坐下,就聽夏老太說,“這次回來本就是想看看你們兩個孩子,現在看到你們也算和睦,我們也放心了,只是……”說到這裡,眼神漸漸有些灰白。

夏老先生握了握老伴兒的手,淡淡的看向歐文皓,眉目有些譴責:“你在外面惹什麼人是你的事,別連累了人家女孩子,明白嗎?”

對於夏老先生這位救命恩人,歐文皓一向尊重,他隱隱猜到了老人家這話裡的意思,眉目頓了頓,還是保證道,“是,我知道了。”

夏老太憂心的看着他們,嘆了口氣,“說來也是奇怪,既然你們和秦家有遠親的關係,那爲什麼秦家小子一聽到你們的名字,就說不認識?”

寧寧臉色一變,果然兩位老人家是認識秦家的,她想到小烯的那些有理有據的猜測,自己和秦家搞不好真的有什麼關係,只是對方都不願意接受她,她也不會貼着臉迎上去。

寧寧正想敷衍兩句,卻聽小烯冷冷的勾脣,鄙夷的道:“他小氣唄,一個大男人,心眼比螞蟻還小,這洪門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毀在他身上了,看看他治下的方法,把妹妹當貓狗一樣呼呼喝喝,幸虧我沒只是遠親,離得不遠,在他身邊的人才是真正的可憐,那秦家的大小姐秦心簾,就是個最好的例子。”

這孩子……好像很討厭秦家。

夏家二老敏感的發現。

很快飯菜就端上來了,吃飯的間隙夏老先生一直看着莫小烯,看完了他又看看旁邊的歐文皓,越看目光越深,到最後,他灼灼的視線引起了兩個當事人的怔忡,夏老太有些尷尬,推推老伴兒的胳膊,“你看什麼?”

老先生神秘莫測的喝了一口水,斂着眉道:“我倒是覺得,比起秦家那小子,這小傢伙和文皓倒是更像。”

這話一說出來,現場就沉默了,小烯眨眨眼,很佩服這位老先生的睿智,居然這麼淡淡的看幾眼就看出真相了。

想到現在的環境,小傢伙腦門一熱,突然有種想要戳破真相的想法,“老爺爺您說,哪裡像?”

夏老先生看着小傢伙那狡黠的笑靨,嘴角一勾,知道自己猜對了,“動作,表情,眼神。”

莫寧寧聽他們還真聊起來的,頓時尷尬不已的看了歐文皓一眼,抿着脣解釋,“那個……可能是這段時間他們經常見面,所以慢慢就有點像了。”

夏老先生不置可否,只又夾了一口菜吃下,慢慢咀嚼着道,“氣質也像。”

“氣質什麼的……”寧寧覺得自己有些口乾舌燥了,“那個,也是會被同化的……”

歐文皓不太樂意的瞥了她一眼,對於她再三的撇清關係有點鬱悶,隨便撿了一塊什麼菜往她碗裡一塞,冷冷的調轉筷子去夾另一道。

夏老先生看在眼裡,嘴角的弧度變得大了,然後又看着小傢伙,見小傢伙也夾了和歐文皓同一道菜,深邃的眸子隱隱泛着幽光,他輕描淡寫的提議道:“看來,你們倒是可以做一次dna鑑定,說不定真有什麼關係。”

這句話帶着開玩笑的成分,寧寧自然又被說得面紅耳赤,立刻端起水杯咕咚咕咚喝了一口,可一大一小卻看着彼此焦灼在盤子裡的筷子,突然異口同聲的道:“好。”

“噗……”寧寧一噴,然後被嗆到,咳得個撕心裂肺。

小烯無奈的拍拍媽咪的背,嘆息着道:“你這麼緊張幹嘛?不會是做賊心虛吧?”

寧寧愣神,欲哭無淚,這小鬼說什麼呢?

小烯卻沒有給她回神的機會,直接又道:“你不是說不知道我爹地是誰,說不定就是歐文皓,反正到底是不是你自己也不知道。”

“喂。”一拳砸下來,寧寧窘迫得差點把這臭小子砸死,“不要胡說八道。”砸完又不好意思的看向歐文皓,紅着臉道:“他亂說的。”

歐文皓目光一冷,表情繃緊,“你不是知道他父親是誰?”

寧寧手指一頓,眼珠子亂飄,“那個……我只是不想他亂問,我怎麼會不知道,我當然知道……”

“那是誰?”小傢伙直接截斷她未說完的狡辯,直白的問。

“啊……”寧寧嚥了口唾沫,拿着筷子的手緊了又緊,“大人說話,小孩子別插嘴,告訴你了也沒用,都過了這麼久了,而且你跟着我不是很好嗎?”

小傢伙淡淡的看她一眼,“是很好,但是別人都是父母,我沒有,總是覺得差點什麼,雖然不是很在意,但是知道是誰的話,總是舒服點。”

“我讓你好好吃飯你聽到沒有。”寧寧徹底被激怒了,暴躁的又接連夾了好多菜到小傢伙的碗裡,然後笑着看衆人,呵呵的乾笑道,“那個,吃飯吧,吃飯吧,菜都涼了。”

這一餐飯吃得可謂驚心動魄,歐文皓在那之後再沒說過一句話,只是偶爾夏老先生問點什麼,他恩恩了兩聲。

一吃完飯威廉就作勢要閃人,夏老先生一把抓住他的後領,冷冷的道:“巴頓最近身體不太好,你知道嗎?”

威廉一愣,禁不住渾身一僵,又不自在的轉過頭,有些破罐破摔的道:“他又不是沒老婆兒子看着,我何必去多這個手。”

夏老先生聽他這彆扭的語氣,知道他還沒接受繼母和弟弟,一錘手,直接砸在他金光閃閃的腦袋上,“糊塗。”

威廉不說話,抱着腦袋往旁邊挪。

臨分手時,夏老先生又把歐文皓叫到旁邊去說了點什麼,歐文皓表情先還挺鎮定的,後來就越來越青,再到最後,整張臉都黑了。

“寧寧。”夏老太看莫寧寧一直盯着歐文皓不鬆眼,笑了一下,喚了一聲。

寧寧立刻回頭,對着老人家展顏一笑,笑中卻有些尷尬,“奶奶。”

“你知道我們爲什麼突然回來?”

寧寧一愣,眨眼,搖搖頭,“不知道。”她以爲兩位老人家是特地回來度假,順便看他們的呢,但看樣子顯然不是。

“你知道美國黑手黨嗎?”她突然提到了一個有點遙遠的詞彙。

寧寧眨眨眼,她是聽過,但是不覺得這個和他們能有什麼關係,但是小烯卻突然臉色一變,緊緊的盯着夏老太。

夏老太嘆了口氣,像是叮囑,又像是抱怨的道,“黑幫的人,都是些不要命的,你最近,小心一點。”

寧寧臉色一變,“您……是說我得罪了他們?”不可能吧,她好久沒出國了,怎麼得罪?

拍拍她的手,夏老太目光晦澀的看向正在說話的自家老伴兒和歐文皓,“不過無妨,有文皓在,他不會讓你出事的。”

寧寧順着他的目光看過去,臉上的表情有些錯愕。

小烯越聽越不對,他悄悄退後幾步,拉着威廉問,“這夏家二老到底是什麼人?”

威廉還沉浸在親情的泥沼中,也沒回神,直接就道:“不是夏,是霍爾,只因爲霍爾夫人是中國人,可能因爲這個,兩位在中國才用了霍爾夫人的姓氏。”

“他們是誰?”居然連姓氏都是假的,小烯的表情漆黑得有些過焦了。

“具體我也不知道。”威廉如實的道:“這位霍爾先生與我父親是朋友,我消失他經常回來我家,後來我離家出走就不知道了,不過啊……”想到了當年的一些事,威廉壓低了聲音,“以前每次霍爾先生到我家,雖然都是一人獨行,但是門外卻站着很多黑衣人,恭恭敬敬的,看到他出去還鞠躬。”

小烯目光一閃,有些東西一閃而過,讓他幾乎無法捕捉。

“你是說,他是黑社會?”

威廉點頭,“反正他們身上都配槍,不是黑社會就是警察,但我可不知道美國警察的制服什麼時候變成了黑色。”

正好這時,那邊的話也談完了,幾人分了手,歐文皓送了兩老上計程車,這纔回過頭來,對莫寧寧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嫁給我。”

“啊……”寧寧全身一震,覺得自己耳鳴了,“你說什麼。”

不光是他楞,小烯和威廉也好不到哪兒去,兩人僵在原地,滿臉錯愕。

不耐她那愚蠢的表情,歐文皓直接走進駕駛座,然後冷冷的提醒,“上車。”

寧寧站在車外渾身僵硬,還是沒有反應過來,小烯壓下心頭無限的震盪,拉了媽咪一把,自己又渾渾噩噩的上了後車廂。

車子平穩的行駛在公路上,寧寧僵直着身體,坐的筆直,但眼睛,卻總是淡淡的瞥向身邊的男人,搞什麼,這男人剛纔說的真的是“嫁給我嗎?”不是“吃飽了嗎?”天啊,她瘋了嗎?就算幻想能力再好,也想不到那三個字啊。

“婚禮就在一個月後,你什麼都不用準備,我會準備好。”安靜的車廂,低沉的男聲緩緩響起,像一記波濤,再次在寧寧小湖般的心臟裡,掀起驚濤駭浪。

“你說什麼?”她還是覺得自己沒有聽清,或者她耳朵真的壞了,糟了糟了,這麼年輕就耳鳴了,她好可憐,明天要去掛耳鼻喉科。

“什麼什麼?”歐文皓蹙着眉轉過頭,冷冷的看她一眼,“我在跟你求婚啊。”

臥槽,這叫求婚?這叫逼婚有木有,而且他們什麼時候是那種關係了,莫名其妙的結哪門子婚?腦子發昏差不多,不對不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幹嘛突然跟她求婚?

“你……”斟酌了半天用詞,最後她還是憋出一句,“你中邪了?”

哪裡惹到卓擎了?被逼瘋的丹尼爾又是這四道菜攪亂賣房陪他談生意試鏡會巧遇兩個男人簡可探病好消息有什麼在改變2雲渟未到寧寧救場樂子找到了睡了兩天了洪門秦爺酒店迷情1早熟的兒子難得慈祥的歐總裁秦晉衍大怒很愛看狗血電視劇的小烯大吃一頓吧顧少修找上門衝杯咖啡美女的定義簡可搗亂酒醉,危險!大雨連天結婚禮物暴怒的歐總裁英雄救美?不出人命就行你在和誰偷情擦!他居然住的精神病院!泥石流反常的歐文皓家居樂趣很愛看狗血電視劇的小烯泥石流困電梯反常的歐文皓脫難何夢兒和喬伊送錢的生意悽慘的陸淵何夢兒進駐莫家這次是偷吻我家隔壁謊話連篇如柳的效果你應該叫我舅舅再次被排擠總要有人出來扛良心的建議今天是我生日寧寧粉墨登場秦晉衍大怒新副總替死鬼飈戲綁架何夢兒還是北川汀古怪的電話說人家壞話是技術活拍賣會3再次被排擠今天是我生日代演投標書失蹤有人硬闖如柳的效果合理交換笨寧寧一起上車威廉借住蘇貝兒也在七峽谷代演又是這四道菜不是女朋友嚴肅的第一場戲沒有加薪,只有吻強吻想太多了明顯在一起了我是孤兒又是這四道菜威廉很苦惱小皓皓威廉借住歐總裁很生氣,後果很嚴重寧寧粉墨登場暴力導演,偏執狂編劇秦家歷史被關了!記者追問他果然在等人他就是小修忽悠美女的定義炸彈找到了結婚禮物親人帶出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