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焰爵眯長了一雙鳳眸,往前走了幾步,俯下身子,低沉的聲音帶了一絲暗啞:“蘇小白兒,你這個女人”
她說的可能是無心,但是這對他來說卻是一種無言的邀請。
女人讓男人脫衣服
很抱歉,男人的思維和女人截然不同。
在男人的世界裡,脫衣服這三個字直接指向的就是少兒不宜的事情
厲焰爵開口,聲音低得近似呢喃:“蘇小白兒,你這是在我嗎”
他的路,從來就是艱難的。
不然,這麼多年來,他不會孑然一身,一直一個人生活。
他原先要施加在蘇棠棠身上的事情,現在竟然一件件變得不想做,不捨得,但是即使他想放棄,蘇棠棠也已經牽扯進來就像今天的事情一樣,一旦她成爲他的軟肋,那麼自然就會成爲衆矢之的。.?網
更何況,戰冥夜的迅速發展,在帝都黑白兩道上都已經得罪不少人了
那個時候因爲戰冥夜的強大,那些人或許並不敢動他們,再加上戰冥夜對這個毫無血緣的妹妹,也極爲上心她的多種身份,並不是帝都里人人都知道的
但是,現在戰冥夜的夜氏集團的轟然倒塌,那些本就蠢蠢欲動的人,不一定能夠像以前繼續忍耐下去了
戰冥夜的保密功夫做得不錯,可時至今日,要知道蘇棠棠的身份
在帝都,也不算太難的事情
蘇棠棠,離開他,是危險的
蘇棠棠,呆在他的身邊,同樣也是危險的
甚至,她遭遇的危險,就是來源於他
不過,他寧願把蘇棠棠放在他的身邊,無論如何,他都可以有掌控的能力,不讓她有危險如果輸了,便是她陪着他一起下地獄罷了
這個結果是自私的,可他不後悔。
厲焰爵眼裡就像是有一座隨時都會有要爆發的岩漿,彷彿能夠將她整個人徹底燃燒成灰燼。這雙眼眸內赤果果地流露出的是,對蘇棠棠強烈的佔有慾。
“你又賊贓我”蘇棠棠咬了咬脣,簡直無力罵人:“你不脫衣服,我怎麼能看到你的傷勢快點脫啊是不是傷的很嚴重,所以根本不給我看”
蘇棠棠平時很軟萌的,但是有時候脾氣來的時候,也會像一頭水牛一般頑固得令人頭疼。
厲焰爵的眸光熠熠地看着蘇棠棠。
“這是你說的”
彼時,蘇棠棠還沒做好心理準備。
當厲焰爵脫掉襯衣,露出他左胳膊的時候,蘇棠棠的眼底閃過一絲震驚。
他的手臂傷得遠遠比她想象得嚴重。
他左胳膊大胳膊的地方,一片濃紫色,甚至那紫色紫得發黑,上面因爲劃傷,還有幾道剛結痂的刮痕。再多的詞語也很難描繪厲焰爵胳膊上的傷,唯一能很恰當形容的便是觸目驚心這四個字
厲焰爵爲了救自己,受了這麼重的傷
蘇棠棠看着厲焰爵胳膊上的傷,眼淚逐漸在眼眶裡盤踞,然後順着眼角一滴滴地滑落。
“厲焰爵,這就是你不告訴我的原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