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不嚴肅了?”
“你是不是還介意我跟徐以銘在一起的事兒?還有,我跟幸睿哲根本就沒什麼,那天只是個意外!”雲曉睜着大眼,抿嘴嚴肅地說道。
白墨晟膈應到了,沒接話,但云曉覺得自己猜得八九不離十。
要不然,也不會惡劣地取這麼兩個名字,合在一起就成了‘思哲念銘’,當是在紀念已亡之人嗎?
白墨晟閉上雙眼,抱緊了她,說:“睡覺。”
“……徐以銘我就不說了,那幸睿哲,剛纔在病房裡,真是他扶了我一把,但我也不知道他怎麼會在那裡。”
雲曉忽然覺得,非常有必要跟他解釋一下下午在醫院的事:“不過,我也沒想到,他居然會幫我們。”
“以後生兩孩子,就叫白思哲,白念睿。”白墨晟道。
雲曉無奈:“白墨晟,你有沒有聽我說話?”
“聽着,等幸睿哲以後走了,等這孩子也大了,剛好可以去給他掃個墓。”
“……”雲曉已經不想再搭理他,想要翻身,卻被他緊緊摟着,“你放開,這樣子,我沒法動了。”
“我冷。”白墨晟不但沒放,反而更收緊手上的力道:“過來一點。”
“捱得這麼近,擠到我的肚子了。”雲曉心裡還有點生他的氣,不肯過去:“而且,我怕熱。”
白墨晟一放開她,雲曉立刻翻了個身,兩人中間,空了一條大縫,他低聲說:“離那麼遠做什麼,過來。”
“沒力氣動了。”雲曉說。
“那我去你那邊。”說着,當真起來,睡到雲曉另一側去。
只是他剛一躺下,雲曉又轉了個身,擺明了是不想理他,白墨晟左胳臂肘撐着牀,沒有躺下去,伸出右手,想要扳過雲曉的身子:“怎麼又這樣了,我還沒說什麼……”
雲曉心裡說‘你一句話頂別人十句’,但還是順着他的動作,轉回了身,被他拉進自己的懷裡。
白墨晟抱着她,片刻後,低着聲道:“他那麼說,看的是你的面子,跟我沒任何關係。”
雲曉想要轉移話題,聽到他又說:“這樣的,你以前怎麼瞧得上眼,蠻不講理,什麼也不說就動手打人。”
“白墨晟,以前怎麼不知道你這麼喜歡說話。”雲曉發現,這男人心眼真小。
她不想提跟幸睿哲有關的話題,因爲連她自己都莫名其妙,尤其是,跟現在的丈夫一起大半夜討論根本就不是很熟的人。她也不想對幸睿哲進行人身攻擊,便道:“早點睡吧,明天還要去上班。”
雲曉越是這樣迴避不說,身邊的男人就越不滿,到最後,雲曉只好順着他的意說:“是,我以前瞎了眼看上徐以銘,現在遇到你,我才知道,什麼纔是真正對我好的,至於幸睿哲,以後見他,我保證躲得遠遠的。”
“那還讓他摟着你的腰?”他接的很快,快到雲曉無語。
見雲曉不說話,白墨晟臉色已經緩和,摟着她說:“把頭擡起來,讓我親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