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長官大人將沁寶白嫩的小身子擺弄成跪趴的屈辱模樣
他的力氣那麼那麼大,沁寶幾乎是猝不及防便被他扒掉了衣裙。
她低低地尖叫一聲,本能地拽起身旁的毯子護在自己胸前,“你……你流.氓!”
薄悅生俊臉之上的笑意迷人至極,可被沁寶看在眼中,卻是忍不住膽戰心驚。
她顫慄地躲避着他的觸碰,“不要這樣,薄悅生!”
沁寶嬌嬌乖乖的性子,極少這樣連名帶姓地喊他。
可他也太過分了,明明是在爭執之中,他竟突然……
男人修長的手指意味不明地輕輕滑過女孩肩頭裸.露的嬌嫩皮膚,他的手指稍微有些涼,沁寶更加緊張地顫抖起來。
她不喜歡這樣,一點都不喜歡。
她年紀還小,對男女間的親密接觸還有些本能地羞赧,上回之所以那麼順利,一則是她做好了十足的心理準備,二則……薄悅生這隻老狐狸竟然哄騙她吃下那種藥。
吃過藥的她只能顧着感官上最強烈的衝動,哪裡還有嬌羞和害怕的心思。
可現在不同,她是完全清醒的,而且事情發生的令她手足無措,她根本料不到薄悅生竟然在兩個人鬧得不愉快的時候突然想對她做這種事……
沁寶像只無助的小魚,在沒有水的旱地裡扭動掙扎,然而這一切在男人鎮.壓性的力量下,根本都是徒勞無功。
薄悅生把她逼至牀角,長指捏着她嬌軟的小下巴,低低嗤笑,“怎麼,現在開始怕了?方纔不是同我鬧得很歡麼?”
沁寶只是心情鬱悶,根本不是誠心同他鬧。
從小到大她都很乖,不開心的時候多半也默默隱忍,如果不是傅綰綰太過惡劣,薄悅生當着傅綰綰的面也沒有維護她的意思,甚至還把她的手機摔掉在地。
沁寶顫抖着小手死死攥着那柔軟的薄毯,緊緊護着胸前。
一張雪白泛紅的小臉分明是嚴肅緊繃的,氣鼓鼓的模樣裝得很辛苦,可一旦出聲就忍不住露怯,顫巍巍地道,“我不怕!我爲什麼要怕你,我很生氣,薄悅生,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很生氣,你別靠近我,你讓我一個人安靜一晚上就好了,你不是給傅綰綰安排了房子麼,要不你親自送她過去吧,你不用管我,我……”
沁寶一鼓作氣的話才說道一半,男人忽然冷着臉,重重的力道強行拽掉了她護在胸前的毯子。
那力道剛勁、決絕,不帶有半分溫柔,不容拒絕。
沁寶身體一涼,登時便紅了眼眶。
憑什麼……憑什麼他可以這麼粗魯地對待自己!
沁寶說不清究竟有多生氣,只是感覺單純生氣的心情已經在無聲中發生了質變。
她渾身上下什麼也沒有穿,就這麼被他全都看光了,連捂都來不及。
他面無表情的一張臉,陰冷的氣氛,陰鷙的眸。
種種一切,只有沁寶知道這感覺有多羞辱……
她委屈地蜷縮起身子,儘量不讓他看到最關鍵的地方,本能地用一雙手臂保護自己。
薄悅生卻猛得提起她的身子,將光溜溜的她摁在自己懷裡,目光凜冽而赤.裸的將她從上至下打量得徹底——
“遮什麼,有什麼可遮的?蘇沁寶,你哪兒沒被我看過,你是裝天真還是真的腦子笨,你已經被我睡過了,睡得徹徹底底,還有什麼躲避的必要?”
沁寶心頭刺痛,她顯然沒料到對她溫柔體貼的薄先生竟然是突然說出這般尖銳傷人的話。
她咬緊了下脣,一雙水光洌灩的眸子定定的望着他。
薄先生無聲地深吸了一口氣。
他是被沁寶這個不安分的小東西氣着了,不過他沒有打算傷害她,也不可能做出什麼真正傷害她的事情。
不過是想讓她安安靜靜的,不要鬧,不要因爲他的過度寵愛而染上了恃寵而驕的毛病。
本來就是一點小事,她非要在餐桌上把事情鬧大,令所有人都下不來臺。
這樣的處事風格,若是她在學校裡或職場中也是如此,早晚有看不慣她的人狠狠收拾她。
與其將來她在別人手下受委屈,倒不如他嚴厲點把她教訓妥當。
沁寶這麼簡單的孩子,哪裡懂得薄悅生心裡那麼多的門門道道。
她只知道自己委屈,只知道薄悅生欺負她,還有點侮辱她的意思。
……
不過被這小傢伙這樣含着淚的一雙無辜大眼睛直愣愣地盯着,薄先生的心也是一軟再軟,
他在她面前幾乎已經沒了脾氣,只是佯裝嚴肅地問她,“以後同我應該怎麼說話,會不會好好和我溝通,還敢不敢亂髮脾氣了,怕不怕我真收拾你?”
沁寶被他問了這麼多問題,卻是咬着小小的嘴脣一聲不吭,直到把嘴脣都咬得蒼白而失去血色,一雙眼睛變得怨恨和傷感。
薄先生心下略有些慌,他無暇顧及這熊孩子的眼神怎麼會這麼兇,好像恨上他了似的,他擰住她胳膊,沉身命令,“鬆口,別咬了。”
沁寶一動不動地瞪着他,貝齒半點鬆開的跡象都沒有。
男人面色陰鷙,手勁更重地拽了她一下,“讓你鬆口,聽見沒有,想把自己咬破嗎?”
小女孩仍是紋絲不動,一點妥協的意思都沒有。
薄先生愈發來氣,這小混蛋是故意跟他對着來是吧?!
他驟然俯身,狠狠堵住她的脣——
沁寶受了驚嚇,一雙含着怨恨的大眼睛頓時被無助和驚愕覆蓋。
她“唔唔”地掙扎,兩隻小拳頭掄起了來回捶他。
她慌亂之中沒輕沒重,有記下真的捶得重了些。
男人隱忍吃痛,只覺得蘇沁寶這剛烈固執的脾氣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他娶回家的難道不是隻膽小怕事總被人欺負的小包子麼,現在究竟是誰在欺負誰?
他動了怒,又被沁寶捶了記下重的,不假思索便擡起了手掌——
“啪”的一聲脆響,沁寶的小屁股上毫不意外地捱了一個大巴掌。
她嗚咽一聲,脣仍是被他堵住的。
他下手力道很輕,可威脅的意味卻是粗魯兇悍的,他退離她甜軟的脣瓣,又是一掌落下,“蘇沁寶,還敢不敢和我對着幹了,瞪我?你再瞪我試試,信不信叔叔今晚讓你屁股開花。”
沁寶當然怕了,而且羞恥感滿滿
但是她怎麼可能在他面前服軟低頭,她就是要氣他。
她受了這麼大的委屈,瞪他幾眼都不行了?
……
長官大人等了半晌,沁寶那一雙含怨含怒的水眸仍是目不轉睛地狠狠瞪着他。
他幾乎聽見自己肺被氣炸的聲音——
沒完沒了了是麼?
和他槓上了這是?
他訓兵訓慣了,幾時見過敢這麼無視他命令,還各種大膽故意同他對着來的人?
沁寶本來就是他生命中一個最大的意外。
如今更是成了他生命中唯一一個敢挑釁他權威的人。
他頓時覺得把她抱在懷裡拍打兩下的懲罰實在太輕,他便鬆了她的軟腰,把她小小的身子翻轉過去,動作靈活而粗魯地弄曲她兩隻小白腿,把沁寶寶白嫩的小身子就擺弄成跪趴着的屈辱模樣。
沁寶也不知道自己怎麼這麼脆弱,無聲地就啪嗒啪嗒落起淚來。
可身後的男人也看不見。
之後發生的事情,才令沁寶覺得猶如噩夢一般——
……
薄先生怕是被她氣着了,當真同小姑娘置起氣來。
他手掌微擡,又是不輕不重的兩下,然後淚噠噠的沁寶就聽見他解皮帶的聲音……
……
事情發生的太快了,沁寶一點準備也沒有,頓時就失去了聲音,軟軟的身子栽倒下去。
她大約是毫無準備,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是埋在牀鋪裡的聲音,悲傷無助地小聲嗚咽。
身後的男人被小女孩哀哀欲絕的哭聲驚到,彷彿是當頭一擊,混亂的大腦突然清醒過來。
他像是忽然反應過來沁寶毫無準備恐怕會有些不適,頓時不敢再動。
“小……小乖?”
薄先生試探着詢問。
沁寶埋在牀上的哭聲卻愈發悲涼……
他揉了下眉心,終於還是放棄繼續。
……
沁寶徹底癱軟在牀上,哭泣的聲音逐漸變大。
男人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糟糕的事情,一向殺伐決斷的人竟是面對着趴在牀褥上哭泣的小傢伙手足無措起來。
手足無措的男人尷尬了半晌,終究是小心翼翼地伸手將她抱起,摟在懷裡輕聲地哄,“小乖,別哭了,我方纔……”
沁寶忽然止住了哭聲,一雙哭紅的大眼睛充滿毒怨地瞪着他,“你這個流.氓!強女干犯!”
薄先生:“……”
被髮怒的小妻子在腦門上貼下這樣的標籤……
薄先生表示……好生窘迫。
他倒是知道自己此時此刻沒有立場同她計較,一心只想把她哄好,忙扯了薄毯把她渾身裹了個嚴嚴實實,生怕她折騰得着涼了一般。
沁寶被他折騰得已經沒有力氣掙扎,渾身都因爲方纔的驚嚇而虛軟脫力。
他伸手替小女孩拭去她額角的汗,輕輕吻了吻她淚噠噠的臉頰,“抱歉,方纔是我不好……”
沁寶擡起紅紅的眼睛看了他一眼,這一眼裡飽含着怨恨和不屑。
呵……
他哪裡是方纔不好,他整個人從頭到腳都不好!
沁寶最不喜歡他那樣,最不喜歡他強勢起來全世界都必須從屬於他不允許任何反抗的那種架勢。
在小女孩心裡,彼此之間有不滿自然是好好溝通了,可薄悅生哪裡有半分準備同她好好溝通的意思?!
他根本就是把她當成個玩物一般,調.教外加馴服,半點平等和尊重都沒有。
……
薄先生看到她那怨恨的小眼神兒就意識到事情應該是大條了。
沁寶不是成熟的女人,懂得有時候男人強勢一些也是情趣。
她一定覺得自己剛纔被強迫了,所以纔會用這麼充滿恨意的眼神看他。
薄悅生過去三十年的人生裡沒有面臨過這種問題,此時沁寶在他懷中那抗拒樣子就像有以一雙小野貓的爪子狠狠抓撓着他的心。
他煩躁地抓了下頭髮,輕嘆口氣,“你不會因此狠上我了吧,小沁寶?”
這話一出,沁寶更是咬牙切齒地狠狠剜着他,雖然一聲不吭,可那眼神裡分明就在說:
——恨你,恨死你了,臭流.氓!
薄先生扶額,雙手攏緊她胸前的薄毯,語氣中暗含無奈,“不至於吧,其實我剛纔還沒……唉,罷了,那你捶我兩下吧,讓你出出氣好不好?”
沁寶低垂着眸子,一聲也不吭了。
如果說方纔在客廳裡鬧的那點彆扭,他讓她捶幾下大約是能出了氣的。
可此時此刻……事情豈是出出氣就能過去的。
……
正當薄先生髮愁着應該怎麼才能哄好太太時,他裹着薄毯的小太太忽然擡腳便踹他,而且一連踹了五六下,愣是將他逼得跳到牀下——
“臭流.氓、強女干犯、軍渣渣,你永遠也別想再碰我了,你真讓我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