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並沒有在說什麼,而是相互看了一眼。眼中都流露出了那深深地無力,她們無法左右別人的思想,就只能保持自己會認真的對待友情,會好好的珍惜在一起的每一天。
“女士們,你們睡好了嗎?”Jack看着從樓上緩緩走下樓的米嵐和蘇玉兒。
“恩,睡好了。”蘇玉兒向來話多,也比較自來熟。
而米嵐只是微微的衝Jack點了點頭,並沒有說什麼。
“那就好,快來嚐嚐我爲你們準備的晚餐吧。”Jack此時手裡端着一盤火雞正往餐桌上放呢。
“火雞啊。”蘇玉兒吃驚的喊道,不是說火雞是美利堅人們在過聖誕節的時候纔會吃的食物嗎?難道今天是聖誕節。
蘇玉兒開始各種腦補,想不對啊,這明明是夏天,聖誕節不應該是在冬天嗎?難道說美利堅和國內不僅僅有時間差還有季節差嗎?
“是啊,怎麼不喜歡?”Jack不是心理醫生,也猜不透女孩子的心思,他怎麼會明白蘇玉兒此時心中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
“不是啊,這火雞不是應該在聖誕節的時候纔可以吃嗎?”蘇玉兒實在想不明白。
“誰說的呀,以前是,但是現在生活條件好了,就可以隨時隨地的想要吃就可以吃到。”Jack解釋道。
但是蘇玉兒依舊想不明白,這外國的火雞不該和中國的野雞是一樣的嗎,都願意在冰天雪地中出現。
“可是,這個時候怎麼會有火雞?”這是米嵐考慮的問題,雖然她知道外國人和中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習慣。
也知道現在無論是國內還是國外,生活的水平都不再像以前那樣窘迫,想吃什麼都可以買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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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對於火雞不是這個季節出現的物種,米嵐還是有些困惑的。
“呵呵,這個啊,本仙人自有妙計。”Jack的身價和在美利堅的社會地位,想要吃到一隻火雞並不是什麼難事。
可是Jack卻不想告訴米嵐她們這火雞的來歷,他只想米嵐她們和自己相處的時候能夠輕鬆一些,自在一些。
米嵐也是個會看眼色的人,知道Jack不願意說火雞的來歷,於是就來到了餐桌旁,緩緩的坐下,畢竟在這裡,米嵐依舊覺得自己是個外人。
但是Jack的不解釋,並不是蘇玉兒所在意的,她在意的是一個外國人可以把中文說的那麼好,而且還知道用古語,這還真讓蘇玉兒對這個大眼睛白皮膚的外國人刮目相看呢。
吃飯的時候,大家都沒有在說什麼,只是米嵐她們臉上的表情讓Jack摸不着頭腦,這是他第一次給別人做飯,生怕自己做的不好。
可是看着兩位女士狼吐虎咽的把他做的每一道菜都席捲而空,他心裡就越有成就感。
“Jack你告訴我,你到底是不是外國人?”蘇玉兒和米嵐收拾完碗筷,然後就走向了沙發處,看着Jack悠閒的翻看着美利堅當天的報紙。
“蘇小姐,你這是?”Jack很驚訝與蘇玉兒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他可是地地道道的的美利堅衆合國的子民啊。
“沒有別的意思啊,我就覺得你中餐做的比中國人還要正宗,這是爲什麼呢?”蘇玉兒吃過飯後對Jack做出了這樣的評價。
米嵐也一臉好奇的看着Jack,事實上,Jack做的是中餐和西餐相結合的一頓晚餐,但是一個外國人做好自己國土上的東西還讓人可以理解,但是一個外國人竟然做出了另一個國土上最爲博大精深的東西,着實是無法讓人理解的。
“這個啊,其實我從小就一直在中國,對於中國的文化很瞭解也很喜歡,所以閒來沒事的時候就和盛爺爺家的保姆學了很多中國的菜式,不得不說盛爺爺家的保姆做的飯菜真的可以稱之爲五星級廚師了。”Jack一邊說一邊回憶自己在盛家時所經歷的一切。
盛家原來的保姆確實做吃的是一級棒,但是卻被岑方然給代替了。米嵐看着Jack那癡迷的樣子,就又想到了盛儒生。
“Jack現在我們能不能和爺爺聯繫上。”米嵐現在最關心的就是盛儒生。
“我給你看樣東西。”Jack自然知道米嵐的着急。
說完後,便把別人給他傳的資料遞到了米嵐的手上,打開聲音,裡面就傳出來嘈雜的生聲音,同時有拉緊了米嵐的心。
“盛總,聽說你要帶着新娘去度蜜月。”這是國內媒體慣有的伎倆。
“是。”聲音中傳來盛凌峰那熟悉的聲音。
“聽說你們盛家的婚禮很講究,是不允許新娘在外人面前露面的,但是現在婚宴已經結束了,你爲什麼還要蒙着新娘的臉。”國內的媒體自然會揪着一些小問題不放,但是盛凌峰又豈是沒見過世面的人。
“她是我的新娘,我不喜歡我新娘的美麗被外人看了去。”盛凌峰淡淡的說着,口氣裡竟是那種不容置疑。
聲音中斷,米嵐定定的看着那個聲音傳播器,心想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難道婚禮當晚,盛凌峰並沒有揭開蓋頭。
也不可能啊,那個蓋頭如果盛凌峰不揭開,岑方然也是會揭開的,要不然一定會悶死的。難道說盛凌峰壓根就沒進洞房,這也不太可能,不進洞房,又怎麼能帶岑方然出現在媒體面前。
要知道他們當時設計婚禮的時候,就只是走一個形式,並沒有度蜜月的說法的。到底什麼情況,還是說岑方然背叛了爺爺,還是。。。
“Jack,我要給爺爺打電話。”米嵐越想越擔心,她好怕她的離開會給盛儒生帶來危險。
“好。”Jack拿出手機,給盛儒生髮出了視頻通話。
嘟嘟嘟,響了很久,卻沒有響應。米嵐不知道國內究竟發生了什麼,擔憂的心越發的強烈,米嵐想如果爺爺在不接聽,她就立馬飛回國內。
“爺爺。”就當米嵐準備放棄的時候,盛儒生的頭像出現在了屏幕上。
“嵐嵐。”盛儒生雖然沒有米嵐那樣驚訝,但是當看見米嵐的時候了,心依舊很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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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你還好嗎?他沒有爲難你嗎?”米嵐看着盛儒生依舊是她離開時的樣子,心不免放鬆不少。
“沒有,他知道了。”盛儒生死死的盯着米嵐,生怕他不在米嵐身邊,米嵐會受委屈。
兩個祖孫倆,還真是默契。都在爲彼此的安危擔憂,卻從來不考慮自己的處境。
“他知道了?”米嵐的眉頭深深皺起。
“是,不過,他並沒有想要公佈於世。”盛儒生忙說道,他不願意看見米嵐因爲擔心盛家而流露出來的愁容。
他的嵐嵐,他的孫女是該得到幸福的,而不是夾在家族利益中苟延殘喘的活着。他想要米嵐幸福,這是他盛儒生虧欠米嵐的。
對於米嵐幼小時的丟失,盛儒生一直都很愧疚。他想小時候的米嵐沒有享受過盛家的榮耀,那麼長大後的米嵐也沒有必要爲盛家的榮耀而丟了自己的幸福。
“那他沒對你怎麼樣吧。”對於這個結果米嵐很是吃驚,她從來沒有想過盛凌峰會如此愛盛家,愛到可以容忍一切。
“嵐嵐,你放心,凌峰他已經接受了。”米嵐能夠看出盛儒生眼睛裡的欣慰。
盛儒生好像在告訴米嵐,他的想法是沒錯的,他對盛凌峰的瞭解也是沒錯的。盛凌峰愛盛家,所以他賭的就是盛凌峰對盛家的愛。
盛儒生的心情,米嵐是能夠了解的,但是隱約又得有些地方不妥,具體哪裡不妥,她也說不清楚。
單從盛凌峰的那種性格來看,是不會那麼輕易妥協的,如果能做到今天這一步,當初也不會逼着自己和他結婚了。這其中會不會還隱藏着什麼巨大的陰謀,也或許是自己想多了吧。
“爺爺,你安全就好。”看着盛儒生那容光煥發的樣子,米嵐終究沒有在說什麼,她不想傷害爺爺的心。
“是啊,嵐嵐,你知道嗎,凌峰帶着方然去度蜜月了。爺爺一直覺得方然那個孩子和凌峰很是相配,雖然那個時候凌峰不喜歡方然,但是經過那一晚,凌峰好像就變了一個人似的。”盛儒生對盛凌峰的轉變很是滿意。
盛儒生想起了洞房那晚過後,盛凌峰早上是拉着岑方然的手下樓的,當然盛家又找了一位保姆,而這個保姆依然是曾經的那位保姆。
那天盛儒生很是詫異的看着盛凌峰和岑方然眼睛裡迸發出的愛的火花,剛開始還以爲自己是老眼昏花,看錯了,直到盛凌峰告訴他,他和方然有去度蜜月的時候,盛儒生才確定這一切都是真的。
盛儒生看着岑方然那滿臉幸福的樣子,心裡就更加確信他們所表現出來的都是真的,而並非虛假。
“只要他們能夠幸福就好。”米嵐總覺得這裡有些貓膩,盛儒生那滿意的話語,讓米嵐再次打消了懷疑,只好真心的祝福。
“是啊,只要他們能夠幸福就好。”盛儒生已經幻想着岑方然爲盛凌峰生下一堆孩子的情景。
“那爺爺,既然這樣我想我應該回到你身邊去。”米嵐本就不想和盛凌峰爭奪家產,也許現在盛凌峰的改變會讓爺爺再次感到快樂,那麼盛家的財產她米嵐不在乎。
“嵐嵐,爺爺也很思念你,但是現在盛家所有的股權依舊在盛凌峰手裡,爺爺希望你在美利堅能夠很好的充實自己。對了,忘記告訴你了Jack他可是美國牛津大學管理系畢業的高材生啊。”盛儒生又何嘗不想米嵐回到自己身邊啊。
可是,盛儒生也知道這裡給米嵐帶來了很多不開心的事情,他爲了讓孫女開心,想要孫女在外國散散心,然後在回到自己的身邊。
畢竟在盛儒生的心裡,米嵐也該長大了,也該去歷練歷練了,不能總在他的羽翼下生存,如果有一天他不在了,那麼米嵐就再沒有人保護了。爲了米嵐,盛儒生忍痛的告訴米嵐,一定要奪回盛家。
“爺爺,你希望我留下來。”米嵐到底是年輕,猜不透盛儒生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