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曾經那樣毫不留有情面的算計了沐輕波,是不會有任何的顧忌的。可是,現在他的行爲讓週末而覺得,他好似有所顧忌的用這樣的簡單直接的方法逼退沐輕波。
這時,君烈微微收起了壓在小女人身上的重量。眉頭連蹙都沒有蹙一下,只擡手將病牀上的薄被掀起蓋在小女人領口露出的春色上面!
然後,一把抱起大喇喇讓她坐在了他的大腿之上。微開的病服半露着,露出裡面精壯結實誘|人眼球的肌肉,微聳了一下肩,“沐所長,我說過我的名字不是你能叫的!”冷沉的聲兒頓了一下,又道:“而且,什麼叫做‘你怎麼能這樣對我’?我沒有記錯的話,我們之間應該什麼關係都沒有的。你現在這麼說是想要敗壞我的名聲兒嗎?而我的名聲兒,你確定你能敗壞的起嗎?”
君烈的聲音冷沉毫不留有情面,但是卻慢條斯理不緊不慢。不似先前那些激烈的行爲舉動……
週末而聽在耳中,心頭有着計較。側眸微微瞄了一眼沐輕波漂亮的臉上青白交加的臉色,又低頭看了看自己個此時的樣子!
怎麼看都有着‘好事兒’被打擾了嫌疑!
她有心想要尋個好點的姿勢和傾慕一樣杵在旁邊看戲,卻奈何臭男人又怎麼會讓她獨身其外!君烈忽而低頭,輕輕的笑出了聲兒,又把不老實的小女人往自己腿上在堅硬的炙熱處狠狠的一壓,箍緊了她的腰,在她耳邊低沉的聲道……
“傻妮兒,來,好好感受感受……”
轟……
週末而的耳根、臉上,轟的一下全熱了燙了。
感受,感受他大爺的!——這臭男人,臭流氓。既然是做戲了,這樣子的戲碼已經差不多了,還非得說的那麼的色|情,那麼的情|欲味兒十足!
然,此刻她正曖昧的坐在他的腿上,身上包裹着被子露出修長的脖頸,讓昨夜君烈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記暴露在人前。
而她的身下,君烈的老二完全的變得了獸性十足的昂首以待。就在這如此貼合的姿勢下,她的屁屁壓在了那上面。
堅硬,炙熱,滾燙,呃,還有因爲夏日的衣裙都很薄,竟然還能感受如此明顯的經脈跳動!
心怦怦直跳着,週末而渾身僵硬着不敢動,也顧不得站在門口露出極其震驚哀怨的神色的沐輕波。輕輕擡臂,手肘在君烈的身上狠狠的戳了一下……
“君烈,你放我下來!”
然,週末而的話落,君烈的聲兒還沒有響起,倒是坐在一旁看戲的傾慕揚聲道:“二貨,你怎麼這麼不懂點兒了呢?這會你要下來,你讓你家男人咋辦?”聲音猛地頓了一下,“再說了,你眼瞎啊?你沒看見這門前正站着一個恨不得爬上你家男人牀的不要臉的女人嗎?難不成你是想要給別人的女人挪挪位置……”
輕佻的聲兒,極盡的諷刺。輕佻的眼神兒,大膽的直視着病牀上“相連”在一起的兩個人。傾慕的眼睛深處冒出一抹綠油油的綠光,毫不掩飾眼底的那一抹興味看戲之色……
與此同時,傾慕的話落,君烈的聲兒起!
“傻妮兒,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