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一晃而過。
週末而一覺睡的竟然不知道今夕是何夕?醒來的時候,病房內竟坐滿了熟人。許是怕擾她休息,都是壓低兒了聲兒小聲的交談着……
發現週末而的醒來的第一個人自然是君烈,幾乎是在她睜眼的瞬間,他的聲音便在週末而的耳中響起……
“你這小身板真是不行,昨晚就那陣仗就將你累的睡到現在。等回了京都,你便隨軍一起訓練吧!”
充滿歧義的話兒,就算是刻意壓低了聲音,但終究逃不過病房裡那些早就懷着八卦的因子時刻關注的的那些個人!
老鵰幾乎是兩眼放光,直接出聲笑着對大家夥兒道,“你們瞧啊,老大這話說的可不水平!”話落,更是笑眯眯的看向君烈道:“老大,就你那體格什麼樣兒的女人能經受得住你的勇猛,對嫂子你可不能太過‘渴’求!”
故意將苛念成了渴,意味君烈這麼些年來飢渴的不行,對着週末而求歡求的太厲害!
衆人自然聽出了老鵰那話語中的打趣兒和揶揄,只是沒有老鵰有膽兒直接說出來。但是衆人反應俱是神同步的捂住因爲憋笑,而有些抽動的嘴角。
君烈一記眼刀子掃過,老鵰搖頭晃腦的直接無視。
這邊,醒來的週末而,腦袋有些空白,懵懵的,根本沒有反應過來響在她耳中的聲音說的是啥?
只是,坐起身微微動了一下脖子,回着君烈道:“隨軍?什麼隨軍?”
瞧這話問的,顯然是將昨個晚上的求婚給直接忘了,更甚也忘記了今日裡她成爲了已婚婦女的事實!
掀被下牀,週末而眼角掃了病房內郝然坐着的老鵰,黑鷹,獵豹,紅狐,傾慕和冷情,還有一個陌生的面孔。
吸吸鼻子,週末而沒有多想,只對着他們道:“你們怎麼都來了?”
一邊說着,一邊打了一個哈欠,徑直往洗手間走去,一邊還道:“起晚了,我梳洗一下給你們泡茶喝!”
週末而的一系列動作,看起來輕鬆自然,沒有絲毫的不妥。但是卻逃不過傾慕的銳利的小眼神兒,她太瞭解週末而了。
這丫的,越是遇到尷尬的事兒,越是能裝的若無其事。若不是她和她死黨多年,她只怕也會和眼前那五個臭男人一樣被週末而給唬了去!
只是,叫傾慕沒有想到的是,冷情這妮子竟然也看出來了,正對着她露出一個瞭然的小眼神兒。
丫,真能裝!
每次都一個反應,沒啥新意!
傾慕和冷情用眼神兒無聲的交流,而那些大男人們卻是盯着週末而的背影猛瞧,像是在鑑定什麼一般!
衣衫有些不整,就當時睡覺不老實給揉捏的。但是,把白皙的脖頸上遮蓋不住的吻痕太過明顯。五個男人,神色接近相同,看着那明晃晃的吻痕腦中自動腦補出少兒不宜的事宜。
只是,紅狐的琉璃色眸子裡劃過了一抹迥然不同的神色一閃而過。
那一瞬間,很快。快到眨眼即逝,但偏偏在那一瞬間,傾慕不經意間看向紅狐,便就那一抹迥然不同的神色納入的眼底同時,心陡然升起了一抹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