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回去吧,我想一個人安靜一下,不要讓景德仁他們進來,我不想看到他們。”景老爺揮了一揮手,示意景紀承和唐貞淑出去。
唐貞淑給景老爺掖好了被子,和景紀承出去了。
他們打開門,景德仁一干人欲要闖進來,都被景紀承給攔截住了。
“爺爺需要休息,你們這些人,還想鬧到什麼時候!”景紀承聲音一冷,沉沉地說道。
“你在囔囔着什麼啊!”景德仁推開了景紀承,徑直走進了病房裡。
景德仁走到了景老爺的牀前,說道,“爸,你怎麼回事兒,難道真的是要將景家的一切拱手於人嗎!你怎麼能夠將景家的東西,給一個外姓人呢!”
“我是絕對不會同意你這麼做的!我也是景家的子孫,我也給景家添了那麼多的子孫,難道他們就不配得到景家的家財嗎!你怎麼能那麼自私只顧着景德賢那一家,根本就不念及一下其他的子孫?”
景老爺睜開眼睛,目光輕顫地看着景德仁,“德仁啊,這是你自毀前程,你懂嗎?你怨得了別人這樣子的安排嗎?”
“當年你的行爲,使得景家陷入一片黑暗,直到紀承進入了醫學界,景家纔有的今天,景家今天的一切,重新獲得外界的信譽,都是紀承一個人打下來的。”
景老爺看着景德仁,“你們別想搶走屬於他的東西。”
“可是他是一個野種!”景德仁咬牙,切齒說道。
“夠了!給我滾出去!”景老爺低吼一聲。
“我是不會走的!你要馬上重新寫一份協議書。”景德仁摔破了罐子,糾纏着景老爺。
也不顧景老爺此時是什麼狀況。
“景德仁,我現在還躺在病牀上,你居然敢和我提這種事情?”景老爺氣得臉色都發青了。
“氣你躺在這兒的人是景紀諾,你還想賴我不成?”景德仁撇開了關係,“你心心念唸的兒子,所生的孩子,都是什麼樣子的?”
“幫別人養着野種,自己的卻是一個同丨性戀?”
“真是夠諷刺的!你也能夠放心將景家交給他們?”
“你說夠了沒有!我樂意將景家交給誰就交給誰,你一個被逐出景家的逆子,有什麼資格在這兒叫囂着要求我怎麼做?”景老爺坐起來,看着景德仁,“你啊,就算下輩子,也別想得到景家的一分一毫。”
“哦,是嗎?”景德仁冷笑一聲,“你當真是以爲你不同意,我就無法得到景家的一切了嗎?”
“如果你乖乖地配合,到時候我還會讓你和母親有一個安享頤年的後半世,如若不是,你們就去做一個流浪漢吧!你們對我無情,我也沒必要和你們念及感情。”
“你這種不孝子!別做夢了!”景老爺聽着,低吼着,“紀承,把他給我趕出去!”
景紀承上前,強行將景德仁拉出去。
他叫的幾個保鏢也到位了。
兩個保鏢守着門口,根本不給景德仁靠近半步。
景德仁看着景紀承阻攔着他,他皺了皺眉頭,說道,“景紀承,你別太得意!我不會讓你如願以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