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你!祝你也幸福!”趙蘇杭抱着景紀承,看着產婦和寶寶說道,“寶寶真的很可愛!”
“嗷嗚!”嬰兒嚶嚀了一聲。
“真的感謝你們!如果不是你們,我都不知道怎麼辦!”產婦的丈夫握着景紀承和趙蘇杭的手,感激地說道,“祝福你們!”
“謝謝!”景紀承和趙蘇杭說道。
送走了他們之後,景紀承也洗手,然後帶着趙蘇杭上車。
景紀承一上車,便將身上的衣服給脫下來。
趙蘇杭也很識相地給他拿了一件乾淨的衣服,“紀承,真的沒想到你還會接生!”
“我完全是將它看作是一臺手術。”景紀承接過趙蘇杭手中遞過來的白色襯衣,穿好。
一邊扣着鈕釦,一邊看着她。
看到她臉上錯愕的表情時,笑了笑,“在醫院,多少看過別人接生,而且也有培訓。”
只是第一次上手而已。
沒想到那麼順利。
趙蘇杭嚥了咽口水,“紀承,這真的很危險!”
“但是如果我不給她接生,她和嬰兒都危險,羊水都穿破了,要是不及時生產,胎兒會缺氧而死。”景紀承說道。
趙蘇杭皺眉看着景紀承,小聲地說道,“剛纔我聽到她慘叫的聲音,我也不想生了……”
她開始害怕起來。
那尖叫聲,餘音未去。
第一次如此近距離觀看一個人生產,那是一件多麼恐怖的事情啊。
“說什麼傻話呢,她完全是特殊情況,在這麼簡陋的環境下生孩子,當然痛苦。”景紀承安慰着她說道,“到時候咱們在水下分娩,會減少很多痛苦的。”
“紀承,你說生孩子是不是很痛?”趙蘇杭弱弱地問道。
“是。”景紀承答道。
“那我生孩子的時候,你得站在我旁邊。”趙蘇杭伸手去給他扣着衣袖上的鈕釦,輕聲說道。
“怎麼了?”景紀承問道。
“我到時候握着你的蛋丨蛋,我痛一下就捏一下。”趙蘇杭紅着臉兒,說着流氓話。
景紀承聞言,眉心一擰,眸色一暗。
這叫什麼鬼?
她什麼時候也變得那麼厚顏無恥,還那麼流氓了。
“你哪學的東西,那麼粗俗。”景紀承皺眉說道。
“寧哥遠弟教我的。”趙蘇杭看着他說道,“這叫同甘共苦。”
“你會捏爆你後半生的幸福的。”景紀承輕咳一聲,淡淡地說道。
“那怎麼辦?我現在就已經有生孩子恐懼症了!”趙蘇杭怯弱地說道,然後拿過他另一個手,眉心一皺,“你這手不痛了嗎?”
“對了,剛纔完全是進入了手術狀態,所以什麼感覺都沒有。”景紀承此時方纔覺得手隱隱作痛起來,“蘇杭,我感覺到我的手要抽筋了。”
“那怎麼辦?”趙蘇杭問道。
“咱們需要在這休息一晚上纔可以離開了。”景紀承晃了晃右手,吃痛地說道。
“可是這兒沒有賓館啊。”趙蘇杭看着方圓百里都甚少有居民居住。
“借宿。”景紀承看看着趙蘇杭說道,“那就委屈你一晚上了。”
“沒事兒,安全最重要。”趙蘇杭拿起他的大手,放在嘴邊,親了親。
“謝謝!”景紀承喜歡她的善良和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