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西城卻笑得輕鬆而寫意,俯瞰着自己的表弟,他笑容精緻冰冷:“你說,老爺子會不會讓一個太監當家主呢!黑手黨教父其實是個太監,會不會很可笑!”
然後,他很是沉吟的樣子:“唐家,有殘廢的家主,少兩根指頭的,坐在輪椅上的,但是從沒有太監的家主!”
一個太監,是永遠無法當皇帝的!
唐璜在唐家的地位,只會一落千丈,不會提升。
顧西城笑得分外優雅,渾身如撒旦一般殘酷。
然後,他說:“兄弟鬩牆,老爺子的確討厭。但是徹底一點,他也沒辦法!以後呢,你就用你的手和舌頭,玩女人吧!當然咯,你素來男女不忌,我這樣做,也並沒影響你在男人身下**!對吧!唐表妹!”
說着,顧西城便擡起手,一下子把唐璜敲暈了!
那慘烈的豬嚎,殺豬般的嗓音,真的太煞風景了。
這時候,殺了人,廢舊的工場內,橫陳着屍體,血腥味到處飄蕩着……
顧西城白衣黑褲,站在這修羅場,卻格外的優雅,格外的乾淨……
然後,他轉身看向蘇子然,被綁成扭曲姿勢的蘇子然。
他一個柔弱的小明星,卻爲白珊挺身而出,勇氣可嘉。
他割開那繩索,放他下來,然後說:“你回去吧!這件事,你雖然很愚蠢,但我還是會好好謝謝你的!”
曾經的他,或許卑鄙無恥,或許背信棄義。
但那是曾經,現在的他,要好好的活,不爲其他,爲了白珊,也爲了自己。
正義,值得嘉獎。
蘇子然的幫助,值得他的報答。
可蘇子然被鬆開,還是心存疑慮,顧西城眸子冷冷掃了過去,語調已然帶了銳氣:“她是我的女人,我自然會負責!不要你管!”
蘇子然狂翻白眼,低聲嘀咕了一句:“連吃醋都吃得這麼霸氣!”
那聲音,不低,顧西城自然是聽到了,可他沒這個時間去管一個蘇子然。
他望向白珊,這件事,怎麼着,都是因他而起,也是因他的失誤造成的,他內疚又自責,對白珊更是充滿心疼……
以前這些情緒,都被他判斷爲怯懦,他從不准許自己擁有這些情緒。
現在心結打開了,那些情感簡直如洪水傾瀉,他恨不得把白珊抱在懷裡,好好寶貝着,好好寵着,好好疼着……
白珊,白珊……
阿白,阿白……
我欠你好多,好多……
我用一輩子還好不好?
顧西城腦海裡各種妻奴的念頭,站在那裡,望着白珊,俊美冰冷的臉蛋沒有絲毫表情,可那脣瓣卻輕輕嘟着,若是以往,白珊會發覺顧西城有恢復了那又呆又萌的蠢樣。
那種只存在忠犬上的表情,曾經叫白珊迷戀,沉淪,誤終身……
只是,野心勃勃又充滿侵略性的男人,意識到那表情是如何的軟弱之後,便狠狠扼殺了自己的情感……
如今,給易崢開解了,丫立馬化身成忠犬了!
看這世界都不一樣了!
白珊呢,整個人都沉淪在**裡,聽着那槍聲,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這時候睜開眼,迷迷糊糊地看到顧西城,還以爲自己出現幻覺了……
“阿白,我來了!”
顧西城一把將她抱起,放在懷裡。
白珊昏昏沉沉,又暈暈乎乎的,看着顧西城,想到這些人估摸着就是顧西城指使的,心底特別絕望。
“是你?!!”
她聲音又驚又疑。
顧西城立馬忠犬又乖巧的點頭:“是我!”
白珊再怎麼堅強,意識到自己被徹底拋棄,即將被人輪…奸,還是止不住哭了出來,那語聲,哽咽中透着憤怒:“你居然真的叫人輪…奸我……”
顧西城“嘎嘣”一下石化了。
什麼呀!
這些人,怎麼就是他指使的呢!
怎麼可以這樣冤枉人。
“我是來救你的,阿白,我沒指使他們,我把他們都殺了!”
也不管自己殺人會不會嚇壞她,顧西城連忙撇着小嘴控訴深淵。
地也,你不分好歹何爲地?天也,你錯勘賢愚枉做天!哎,只落得兩淚漣漣。
顧西城心底掉了一缸的鹽水,只覺得自己比竇娥還要冤枉。
這六月的天,都開始飛雪了。
嚶嚶嚶,他好可憐!
白珊,明顯地不信他,別過頭,不想看他,卻看到一地的屍體和血液,頓時嚇了一跳,重新望向顧西城。
顧西城一臉我很純真的表情:“說了吧,他們都死了,敢欺負你,都得死!”
白珊倏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她以爲自己在劫難逃,她以爲自己被徹底放棄,她以爲自己不過是命運的棄兒……
三年前那一夜,無人能救她,她祈禱哀求,沒人救她……
三年後的今晚,她放棄了懇求,放棄了禱告,甘願墮落,可顧西城,那個揚言要把她賣掉的顧西城,威脅她只要她逃跑就找人輪了她的人,卻出現在這裡。
老天,你要不要這麼玩我!
白珊淚如雨下。
爲這可悲的命運,爲自己的遇人不淑,爲這無奈又悵然的人生。
“阿白,寶貝兒,小心肝……你別哭啊……你就算感動……也別哭啊……哭得老子心疼……”
顧西城哄起人來,那真是……沒邊的,抱着白珊又是撫又是親,恨不得將她揉碎在骨血裡。
這時候的她,已然被剝得只剩下那小小的一條黑色內褲。
像是鬱金香被剝得只剩下最後的花蕊。
特別的誘惑……
又是毒品,又是春…藥,她迫切地想要找什麼慰藉着……
男人的吻和蠢,撩得她渾身情動,那男人是她那樣熟悉又放心的,給他一陣撩撥,白珊那短暫平息的欲…火,有給撩了起來……
呼吸,亂得厲害。
手,抱緊了顧西城。
兩隻腿粗野的蹭動着,解決着自己的癢意……
是真的癢,好癢……
全身燥熱,被灼燙的感覺……
空虛,像是螞蟻在咬一般空虛難耐……
她難受,她想要,她迫切地渴望着一場淋漓盡致的歡愛……
沉淪在**裡的女人,沉靜的小臉寫滿潮紅,誘人的小嘴輕輕地張着,呼哧呼哧地喝着氣。
這一幕,特別的誘人。
顧西城,那一時間,真覺得自己的心疼得快要碎掉了,唐璜,這人渣,居然給白珊下了藥,而且以他們的慣例,十之八…九是毒品春…藥迷…藥迷幻劑全部上……
白珊是多麼強大的意志,才抵擋着這藥物和唐璜談天拖延時間的……
又是憑藉着多麼強大的信念,才能睜開眼,好好看着自己,而不是被**糾纏,誰都不認得。
可是,不行啊,絕對不行啊……
且不說她到了小日子不適合那種事情,自己和他剛吵過,誤會都沒解除呢,咋能辦事呢!
到時候,她不知道要怎麼想自己呢!
“寶貝兒,乖點,稍微忍忍。我馬上帶你回去找醫生!”
安撫着她,顧西城脫下自己的襯衫給白珊套上,光着上半身就把女人一把撈起,大步流星地離開這血腥之地。
白珊給那藥物折騰得厲害,
此刻的他,拼命的想要和男人的交好,哪裡管得了什麼尊嚴和驕傲啊,哪裡還記得自己不久前的絕望和痛苦啊,只想索歡,只想沉淪,環着他的脖子,便去蹭他:“我求你,求你要我,顧西城,我求你……”
她懇求着,身子緩緩地摩挲着,想和他糾纏在一起,想和他辦那最墮落的事情,想和他沉淪於那澎湃的情感之中……
可苦於渾身綿軟沒有力氣,又始終不能怎樣……
這可急壞了白珊,她難受,她好癢,她好想要……
“顧西城,哼哼……給我……給我撒……”
那手兒,特別不乖巧地去撫他的胸膛,抓着那小豆豆,便可勁兒掐,非得逼着他給自己不成。
顧西城,對白珊,丫就你性…上癮的變態,她那樣迷醉墮落的樣子,於乾淨精緻的女人,本就是少有的也是絕美的……
那樣子,着實勾人。
再加上她又是說,又是撩。
顧西城完全的繃不住了!
可,怎麼可以……
白珊,我們要……好好開始……
白珊難耐得很,偏偏男人抱着她大步地往前走,而不是給她想要的,她難受的很,便拋下了一切,開始淨挑些壞壞的混蛋話在他耳邊說……
說得顧西城羞臊不已,立馬轉頭看四周有沒有人,可骨子裡,又骨子狠意和愛意,特別地想立馬辦了她。
這小騷兒,總知道如何觸動他的神經。
“乖點!”
他抱着她,顛了顛。
臂力驚人的男人,抱着個小白珊,自然不在話下,可那一下,身體給人折騰得難耐,幾乎沒有意志做那柳下惠了……
禁慾真的比縱慾可憐!
可爲了白珊,他拼了!
額頭上染了幾滴汗,顧西城不去管那勾人的哀求,抱着白珊闊步走向那輛勞斯萊斯。
甫一打開車門將白珊放入副駕,繫好安全帶。
一輛世爵c8驟然開來,倏然停下,強烈的車燈光,刺得顧西城眼睛一眯。
在a市,開世爵c8的僅有一人,慕言歌。
一如那輛昂貴到離譜的maybach landaulet僅屬於顧西城。
慕言歌從車上下來,看見顧西城,二話不說,一記右勾拳,直接把顧西城砸得身體一個踉蹌。
緊接着,慕言歌的攻擊如狂風暴雨一般襲來。
有沒有覺得這一章最後一句話充滿了兄弟之間的奸…情!
沒看出來,嗯,再提醒一下!
以前看微博,據說肉戲稍微修一下便是打戲,果不其然。
比如說最後兩句,稍微改幾個字眼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