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侍應生將他點的東西端上來,卻發現他已不見了人影,餐桌上面留了幾張百元大鈔。
他端着菜,看着那幾張被紙巾盒壓住的錢,目光中流露出不解。
這人,可真讓人覺得奇怪。
點了東西,花了錢,卻沒吃。
……
回家後,霍靖廷進了書房,顧南喬去洗衣服。
洗完後晾到陽臺上,本來想回臥室,卻在轉身的那一瞬間像是感應到了什麼般,鬼使神差的停住了腳步,然後走到了窗邊。
時間已經不早了,樓下路燈昏黃,人影寥落。
大半夜的,應該不會有人吧?
可是那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卻又上來了,她總覺得彷彿有一雙眼睛在暗中盯着自己一般。
她產生這種感覺不是一次兩次,之前還有一次跑到了樓下去看,記得當時下了雨,她還在樓下看到了一個腳印。
難道,真的有人在暗中盯着他們嗎?
盯着霍靖廷,還是盯着她?
顧南喬腦子裡亂糟糟一片,這個猜測得不到證實,她也不確定到底有沒有人。
她陷在自己的情緒裡,並未察覺到臥室的門被人悄悄推開了,連有人無聲無息的靠近都沒有感覺到。
直到自己的腰被一雙大手摟住,身子跌到一個熟悉的懷抱裡,這才猛然回過神來。
顧南喬有些懊惱自己剛剛的出神,“你怎麼走路都沒有動靜的?”
“是你自己太出神了。”霍靖廷將責任推給她,“想什麼呢,這麼出神?”
“沒……”她搖搖頭,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心裡的那種感覺,“你忙完公事了?”
“嗯。”他低聲一應,俊臉往她脖頸處蹭了下。
灼熱的呼吸灑在那兒,顧南喬有些癢,正想將他推開,霍靖廷卻又趕在她動手之前出了聲,“發呆發的這麼厲害,是不是剛剛我進去了你都反應不過來?”
顧南喬沒跟得上他的流氓思維,“什麼進去?”
霍靖廷身子緊緊貼上她,隔着褲子,故意狠狠頂了兩下。
他聲音漸漸曖昧起來,“我憋的有點難受了,要不先過過癮?”
顧南喬反應過來,連忙掙脫開。
珍愛生命,遠離禽獸。
她擡眼見他一臉涌動的春潮,黛眉緊皺,“你是不是每天腦子裡除了這個就沒別的了?”
整天想這個,也不怕透支。
霍靖廷聳聳肩,不以爲意,反正他臉皮厚,不管她說什麼他都無所謂。
他走上前一把摟過她的細腰,將她抵在牆壁上,隔着布料緊緊抵着她,沒臉皮道:“我這是爲你着想,你要是太久得不到滋潤會飢渴,慢慢的氣色就會變差……”
說着,像是爲了驗證自己的話似的,給她舉了個例子,“你看,當初我們沒上牀的時候你氣色多差,一張臉整天白的沒點血色,現在被我滋潤的多好了。”
顧南喬:“……”
這有關係嗎?
她氣色不好跟上不上牀有什麼關係,那時候還沒有離婚,光整天跟傅凌封吵架就耗費完精力了,精神當然不會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