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小鎮上的時候,顧情詩也經常去混酒吧,但每次都跟着同學一起,有男有女,從來沒有遇到今晚這樣的情況,現在想想,心底還是有些害怕的。
還好,遇到了解放軍叔叔,想到那個清冷霸氣的男人,顧情詩的嘴角不自覺的輕揚。
“詩詩,想什麼呢?跟你說話呢。”趙燕君拿着一個娃娃扔到顧情詩的牀/上,砸到顧情詩的身上。
“啊?”顧情詩回過神,她向來不掩飾自己的真實想法,對世俗的約束也不上心,語調輕輕的,帶着些些可惜:“沒想什麼,就是覺得今晚的解放軍叔叔長得特別帥,正回味呢。”
“我剛纔太緊張了,都沒看仔細救咱們的解放軍叔叔長什麼樣,好遺憾。”桃子的膽子算是比較大的,心也大,這會兒說話帶着濃濃的興奮感和一抹些微的遺憾。
“咱們今晚在帝宮發生的事,咱們可都不能對別人說。”趙燕君對流言蜚語這種事情一向比較謹慎。
“肯定不會說的,這種事情哪能亂說。”桃子很是同意趙燕君的話。
顧情詩自然是將這種事情說出去的,也點點頭。
“悠悠,你聽到了嗎?”趙燕君從牀上探出頭看還坐在椅子上的悠悠。
悠悠點點頭,聲音溫柔得像小貓:“嗯,我知道。”
這一夜,顧情詩竟然夢見了解放軍叔叔,解放軍叔叔一反冷漠的臉色,對顧情詩笑得極是溫柔,就在顧情詩快吻上他的時候,顧情詩突然被桃子搖醒了。
近在咫尺的獵物一下子消失了,顧情詩的心情極度的不好。顧情詩尖叫了一聲,語調裡滿是暴怒:“桃子,你毀了我的春/夢!”
“阿彌陀佛。”桃子雙手合十,唸了聲佛語。“你要是再不起來,毀了的就不止是你的春/夢了,你上學期的《中西關係文化史》已經掛過一次了,你要是想再補考的話,你可以繼續做你的春/夢。”
桃子的這話,成功的讓顧情詩從牀/上爬起來,只是消不了顧情詩的怨氣,明明就差一點點就可以親到了,就差一點點。
整堂課,顧情詩都在可惜遺憾那差一點的吻,講臺上的老教授講得特別的慷慨陳詞,絲毫吸引不了顧情詩的注意力。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課鈴聲響起,班長卻讓大家留下來,宣佈下週是人文學院建院90週年,院裡要求每個班的出一個節目,這會兒留下來就是商量一下班裡要準備什麼節目。
很不幸,顧情詩作爲班裡的文藝委員,班長第一個點的就是她的名。
“情詩,你想一下要準備什麼節目?然後組織一下班裡的同學參加。”齊翼然對顧情詩說完,轉頭對班裡的同學說:“希望各位同學積極配合情詩的工作。”
顧情詩動了動嘴,想說些什麼可卻沒開口。對於這個文藝委員,她當得也非常委屈啊,競選班委的時候,她根本就沒有參加競選,可班裡的同學竟然都選了她當文藝委員,她其實什麼才藝都不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