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子不小,還敢教訓我。”葉念琛說這話的時候,清冷的聲音裡帶着濃濃的寵意,一點震懾力都沒有。
顧情詩才不管他說什麼,伸手在葉念琛手上的痛穴按了一下,葉念琛的手便鬆了,“小丫頭挺狠!”
顧情詩瞪了他一眼,“雖然只是皮外傷,但也要好好對待,要是處理不及時到時候留疤了,多影響你招惹年輕漂亮的小姑娘啊!”
“會說話嗎!”葉念琛冷下臉,深邃冷眸睨着顧情詩,臉色滿滿的不悅。
“我有說錯嗎?”顧情詩笑了笑,“本來長得還挺好看的一俊臉,要是因此毀容了,那該多虧啊!反正我這人一向只愛帥哥,對於樣貌醜陋的人是提不起半點興趣的。”
這多嚴重啊!不過就是一個傷口,還上升到樣貌醜陋去了,二爺這般俊臉,怎麼可能會因爲一個疤痕就影響了容貌,有了傷疤,才能更加體現他的男性魅力。
“樣貌醜陋?”小丫頭真敢說,他一堂堂男子漢,怎麼會介意額頭上有個疤,只不過聽顧情詩這麼說,二爺倒是安分了點,沒再對顧情詩動手動腳。
直到顧情詩幫他上好了藥,葉念琛猛地將顧情詩拉過來,按在沙發上,姿勢十分羞人,顧美人完全處於下風。
顧情詩勾脣笑了,瞧着葉念琛額間那塊白色紗布,落在他這張黑臉上,倒是有幾分滑稽,“二叔,你這是過河拆橋呢?”
“不!感謝你!”葉念琛長着胡茬的下巴在顧情詩的臉頰蹭了蹭,颳得顧情詩嫩白的皮膚瞬間起了紅,顧情詩冷吸了幾口氣,用手擋着葉念琛的臉,“二叔,您能不要用你的胡茬扎我嗎?賊痛!”
葉念琛本是沒注意,聽到顧情詩這麼一說,倒是注意到了她臉上的紅痕,心下閃過心疼,也不用下巴磨她了,直接薄脣對準她的櫻桃小嘴,狂妄肆意的舌直接攻城略池,十足的霸道狂妄,佔有意味十足。
兩人吻起來便忘情了,連肖源站在門口都沒有發現,直到肖源輕咳了幾聲,葉念琛才放開顧情詩,被人撞見這事,葉念琛倒是淡定。
而那個聲稱她實戰經驗與理論知識十分豐富的顧美人倒是害羞了,不是她臉皮薄,而是肖源看人的眼光太赤/裸。
但是裝淡定一直以來都是顧情詩的本事,雖然現在臉頰有些發熱,可臉上淡定的模樣倒是看不出她在害羞。
葉念琛看了一眼紅脣光澤豔麗的顧情詩,眸中閃過一絲幽色,頸間鋒利的喉結上下滑動着,冷着臉對肖源說:“小年在牀上躺着,幫他檢查一下,在槍聲中暈倒的。”
“得嘞,您老說什麼就是什麼。”肖源帶着一個隨身的藥箱往屋裡走,顧情詩擔心顧小年的情況,跟在他的身後一起進屋。
顧小年還在牀上昏睡着,肖源並沒有用西醫的手法,而是用了中醫的望聞問切,當然他是問不了了。不過並不妨礙他的診斷,切脈之後,肖源拿着微型手電筒撐開顧小年的眼皮,照着看了一眼,便收起了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