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場手術結束,已經過了7個多鍾,時間是晚上的十一點。
主刀醫生出來的時候,拍了拍顧情詩的肩膀,眸中帶着欣賞,說了句,“辛苦了。”
顧情詩扯着嘴角笑笑,“你才辛苦了。”
作爲主刀,在手術中,所有的精神注意力要特別的集中,不能有半分的大意,一場手術下來,不僅是對腦力的考驗,更是對體力的考驗。
顧情詩七個小時沒有吃東西,餓過頭了倒是不覺得餓,所以當左向給她遞牛奶的時候,顧情詩擺擺手,示意不要。
“丫不要命了!”左向直接把牛奶塞到顧情詩的手中,一邊數落道:“沒胃口也得喝,做醫生的沒一個胃是好的,你要再不好好待它,它就要揭竿起義了。”
顧情詩搖頭嘆了口氣,將吸管插/進牛奶盒裡,喝了幾口,收拾着東西,準備下班,“胃不好是明擺着的事了,除非有個嬌娥每天一日三餐準時伺候着我,不然,我這毛病算是好不了了。”
“你丫就作吧!”左向哧了一句,見顧情詩收拾好東西,說:“走吧,順道送你回去。”
顧情詩也不矯情,拿着包包,便跟着左向一起出去。
剛走出醫院門口的時候,顧情詩就聽到顧小年的聲音,“媽媽。”
顧小年喊着顧情詩,一邊從暗處跑了出來。
有顧小年在,葉念琛肯定也在,顧情詩朝顧小年跑出來的方向望了過去,那邊停着一輛車,看車型,就知道是誰的車。
“慢點。”顧情詩對跑得一顛一顛的顧小年喊了一句。
左向在一旁看得一臉震驚和不可置信,怔愣的看着顧情詩,“顧醫生,你什麼時候揹着我偷偷生了這麼大的一孩子?”
顧情詩瞥了他一眼,“昨晚剛生的,妖胎!”
左向的眼神落在顧小年的身上,看着顧小年那精緻可愛的面容時,眸中閃着喜愛的亮光,就在顧小年要抱住顧情詩的時候,被左向一把截胡,將他抱了起來。
“小傢伙,我是你爹。”左向眸中閃着蔫壞的意味,可臉上卻是一本正經地模樣。
顧小年的反應完全不在左向的預料之內,他以爲他還抓狂生氣,可顧小年卻笑得跟朵花似的,特別燦爛,“你就是今天早上給我媽媽打電話的男人嗎?”
這話一出,不僅左向吃驚,顧情詩也很驚訝,這小傢伙,憑着聲音就能把人認出來,這本事也是沒誰了。
“是啊!你怎麼知道是我?是不是你媽媽給你看過我的照片?”左向側頭看了顧情詩一眼,眸中帶着笑意,“你媽媽暗戀我很久了,我一直沒答應她。”
“叔叔,你好不要臉啊!”顧小年直言不諱,一臉嫌棄的看着左向,“我爸爸比你帥多了,又比你厲害,我媽媽的眼光可沒那麼差。”
“還有,你的演技太拙劣了。”顧小年搖頭嘆道:“太誇張了。”
說着,顧小年掙着身子從左向的身上滑下來,然後跑到顧情詩的身邊去牽她的手,“媽媽,爸爸說你要是再不回去,他就要打屁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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