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葉居安這些年常常去看她,他始終對那個女人念念不忘,想到這,童子雅心中有幾分不舒服。
童子雅雖然心裡不舒服,可臉上卻一點都沒有表現出來,臉上一直都掛着得體的笑容。
從‘輕影’離開之後,童子雅帶着顧情詩去做造型,花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壽宴的時間也快到了。
童子雅便帶着顧情詩直接去了帝都大酒店。
酒店的三樓,今晚全部戒嚴,一個個身穿黑色西服的守衛五步一崗的看守,今晚京都的所有權貴幾乎都在這裡,要是發生了什麼意外,那可是會影響軍政兩界局勢的。
所以,每個進宴會廳的都要搜身掃描,確保萬無一失。
賓客雖心中不喜,卻也配合檢查。沒辦法,那一個個帶着真槍實彈的官兵,可不是鬧着玩的,沒有人敢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宴廳裡衣香鬢影,觥籌交錯,雖說是壽宴,可卻不僅僅只是壽宴,這樣的宴會,一般都是拉攏,互攀關係的好時機。
葉老爺子不興西式的那一套,宴廳裡擺了十幾張大圓桌,來的都是葉家家族直系的人,和軍政界的直系、親系,熱鬧不凡。
雖說葉老爺子不興西式的那套,可爲了孩子們能玩得盡興,圓桌的旁邊留出了一片小舞池。
童子雅帶顧情詩進去之後,便讓顧情詩自己去玩,她則忙着去應酬。
燈火輝煌,衣香鬢影,顧情詩看着他們臉上虛假的笑容,心中越發的孤寂。
不知道這會兒她的首長在幹嘛?
她好想他——
“詩詩。”
顧情詩聽到有人叫她,轉頭一看,是自家父親葉居安,端着酒杯站在不遠處朝她招手,顧情詩吐了一口濁氣,提步向着葉居安走過去。
顧情詩本就生得溫婉美麗,標準的瓜子臉,一雙勾魂的桃花眼,挺翹的鼻樑,櫻脣小嘴,白如凝脂的肌膚,化着淡妝,顯得她更加的美得不可方物,一頭烏黑的頭髮扎着個丸子頭,透着絲絲俏皮,溫婉優雅中帶着俏皮,兩者的結合,竟沒有一絲矛盾,反而更加絕世迷人。
那些不認識顧情詩的年輕公子爺們,看到顧情詩都忍住發出一聲驚歎。
好美,似仙女一般——
顧情詩才剛走到葉居安的身邊,葉居安就摟住她的肩膀,一臉驕傲的對站在他對面的人介紹:“這是我女兒,顧情詩。詩詩,這是寧伯伯。寧靳博是他的兒子。”
寧靳博顧情詩自然是熟悉的,就是那個幾乎每年暑假都會去她們小鎮上小住的小博哥哥,經常從京都給她帶禮物的哥哥。不過自從顧情詩上初中之後,他就不再去了。
他們倆已經很久沒見過面了,她都已經忘了寧靳博長什麼樣了。
顧情詩對寧靳博的印象好,對他父親的態度自然真誠,看着眼前這位穿着將級軍裝的中年男人,乖巧的叫道:“寧伯伯好。”
寧榮瑞比葉居安大兩歲,住同一個大院,小時候就經常玩在一塊,雖然後來一個經商,一個從軍,兩人的關係倒還是不錯。對於葉居安年輕時候的事,他自然是清楚的。此時看到顧情詩也挺感慨欣慰,軍人向來不拘小節,伸手拍了拍顧情詩的肩膀,“好孩子,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