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答案是他想聽到的,但是從她口中說出,還是令他一陣火大。
“爲什麼不?”帝皇珏紫眸緊緊鎖着她,“所有女人都想的,你爲什麼不惦記?”
他給她的是多少人羨慕不來的,但是這小東西偏偏這樣抗拒着。
“因爲我很討厭你,討厭到不行,恨不得直接戳死你,這個答案,你可還滿意。”風芸舞冷着臉,他讓她不要惦記,但她卻從來沒有想過。
“做我奴隸,你想要的,都會有的。”帝皇珏命令道。
風芸舞大笑幾聲:“你離我遠遠的,你有的還是會在的。”
做他奴隸?呵,真是可笑,帝皇夫人這個位置她都沒有惦記過,他竟然讓她做他奴隸。
“做我女人也可以。”
“……”性質不都一樣,風芸舞惡狠狠瞪着他,“我沒興趣。”
“我有興趣就行。”
“……”風芸舞一陣心煩,這死撒旦霸道又強橫。
打死他她都不要跟他扯上一丁點的關係。
帝皇珏將她剩下的大腕飯推了過來:“繼續吃。”
“我沒胃口。”氣都被他氣飽了,還吃什麼。
“那就喝點粥。”
帝皇珏又給她打了碗粥:“要知道你現在享受的可是很多人羨慕不來的。”
他強制的命令,其實是想確定自己在她心中的位置,哪怕是厭惡他,也得給他好好記住。
風芸舞黑眸帶着怒意瞪着他:“我都說了我沒胃口。”
“想讓所有人明天陪你一起餓着嗎?”
風芸舞氣絕,這可惡的撒旦,總是這樣逼着她。
非得讓她屈服於他他才滿意嗎?
她心理清楚的的很,如果她跟他強硬着,只會更加惹怒他,讓他有機會將火發到別處。
他雖然說已經把合同給他們送來了,但是他隨時都可以後悔,收回。要是放着別人,恐怕還會忌憚一下,但是放着帝皇珏,這隨性的性子,還真有可能。
只要他在這一天都能控制着她,有不住的可以威脅她的把柄。
一想到這,風芸舞更是狠狠瞪着他,深深吸了口氣,耐着脾氣咬住勺子,直接搶了過去。
帝皇珏冷峻的臉上這纔有些緩和,紫眸帶着高深莫測的笑。
無妨,他們有的是時間去慢慢磨合。
夏泊樑在一旁看着,怎麼看都覺得帝皇珏對風芸舞根本不是什麼主人奴隸那種關係,雖然聽聞一些豪門會找一下奴隸玩弄。
但是他對風芸舞哪裡又只是這樣,她受一點傷就緊張成那樣,對她的關心和霸愛已經遠遠超過主僕關係,甚至情婦關係了。
再看看自己女兒,那盛怒的樣子,哎,可惜了,被帝皇少爺看上的不是林琳。
所有人都在看着他們,有嫉妒有羨慕,有擔心有困惑。
風芸舞憋氣,照理說這種場景應該能夠觸動着她。
偏偏,趕在他說了那番話後,什麼不要惦記少夫人的位置,只是她的主人。
風芸舞一陣慪氣,也不知道自己在氣什麼。
但是就是不爽,被他逼着吃完,風芸舞丟碗就跑。
帝皇珏也邁開修長的腿,朝她房間走去,結果發現那小東西根本沒在自己房間。
“少爺,我剛剛看到芸舞小姐去了夏白蘇的房間。”查爾斯小心翼翼的說道。
帝皇珏臉色沉了,她竟然還敢給他跑到別人房間去。
“要我把芸舞小姐請過來嗎?”查爾斯小心的揣摩着。
“不用。”帝皇珏推開她窗臺上的窗子,一朵薔薇爬到了他手上,那雙紫眸深深凝着,不知在想着什麼。
冷峻的臉上帶着薄怒,金色的發更是被月光照的冰冷萬分。
“……”
查爾斯退到外面,少爺剛剛說的擺明是氣話了,這樣子怎麼看都很想把人家叫過來啊。
夏林琳將廚房的門窗緊緊關着,窗簾拉上,一點縫隙都不留。
夏夫人神色緊張:“那藥還在你那嗎?”
“在的,我可是一直放在包裡的。”
夏林琳從包裡拿出一個小紙片:“這個藥的效果十分強悍,上次給風芸舞那賤.人放了一點點,都成那樣回來了,這次只要再加重一點點,完全可以把他放倒。”
夏夫人嘴角挽起:“好,今晚咱們夏家能不能攀龍附鳳全靠你了。”
夏林琳也會心一笑,拿着那包催.情藥,帝皇珏再怎麼高貴冷漠也始終是個男人。更何況這幾天風芸舞一直是在月事期間,根本不能滿足一個正常需求的男人,對於男人,她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不沾腥的。
但是,她那麼主動的把自己送上去,帝皇珏連看都不看一眼,更別說接受她了。
“只是,帝皇少爺的食物都會有專人檢查,除了風芸舞給他的其他人的他是不會輕易吃的,那你要怎麼讓他服下呢?”
夏夫人想着每次準備的飯菜,他的手下都會先檢查一遍,畢竟他是身份高貴的帝皇珏,他的生命安全那是相當受到重視的
,要是被人查出裡面放了不該放的東西。
那下場難以想象。
“你都說了,除了那該死的風芸舞……”夏林琳頓了頓,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那麼嚴格控制食物的帝皇珏,除了風芸舞的,其他人的但凡沒有檢查都不會動筷子的。
上次他來,以爲是風芸舞做的飯菜也沒有讓人檢查就吃了,還有今天那個糕點,雖然是當着他面做的,但要放着別人恐怕還是會再過一道手檢查一遍的。
“我們可以加在食材裡讓風芸舞做,她甜點也做的不錯。”
“不行,她今天那麼不情願的做了,今晚要是還做,我怕帝皇少爺會起疑心。”夏夫人否決道。
“那你說怎麼辦?”夏林琳煩躁了。
夏夫人臉上帶着陰險的笑:“你這樣……”
兩人在房間裡秘密籌劃着什麼,全然沒發現,那窗縫間有一雙明亮閃爍的暗眸,帶着陰森森的光芒。
緊緊鎖住夏白蘇的房門,風芸舞靠在門邊上,眉頭緊鎖着,她到底在氣個什麼。
因爲帝皇珏?
怎麼可能。
她恨他都來不及,絕對不可能因爲他。
風芸舞心煩氣亂着,推開窗戶,窗前一朵朵薔薇花帶着妖嬈的美,危險又迷人。
餘光看到了一個人影,高大的身子側在那,側臉深邃冷峻,他也同樣看了過來。風芸舞“啪”的就把窗戶給關上了。
這死撒旦就跟鬼一樣,真是哪裡都有他的身影。而且,他怎麼在她房間!
看着那突然緊閉的窗子,帝皇珏紫眸更是冷漠的一縮,隱隱騰燒着一股闇火,也是火大的關上窗子。
“真是見鬼了。”風芸舞拍着胸口,看着他果然除了厭煩,還是厭煩。
就連在夏家也不能逃離他的控制,這種致命的緊迫感令她無比的煩躁。
“風芸舞。”夏林琳推門而進,風芸舞皺着眉頭看着她。
“這裡不是你的房間吧。”
“也不是你的房間。”夏林琳高傲的走了過來。
“你來這做什麼?”
夏林琳端着一杯牛奶:“找你履行我們之間的約定的。”
風芸舞下意識的回頭一看,剛纔都沒有注意到牀上的蘇兒,見他安靜的似精靈一般熟睡着,她這才放了些心。
不過還是想把夏林琳帶出去,夏林琳卻趾高氣揚的看了眼熟睡的夏白蘇並不想走:“怕什麼他不過是個白癡,更何況都睡得那麼死了。能聽到,聽明白那纔有鬼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