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毫不遮掩的不屑,倨傲的目光,都似一把火,在燃燒着他。
“我看你也好的差不多了,那就先履行你身爲一個奴隸的職責”膽寒的聲音低沉着,帝皇珏打橫抱起,帶上樓,狠狠的摔在了牀上。
背上傷雖然好了大半,但是這猛烈一甩,縱使牀再軟,也只讓她感受到了陣痛。
帝皇珏壓在她身上,看着她微微皺起的眉,既疼惜,又生氣。
她就像一匹野性難馴的野貓。
不知道從哪裡來,但是輕輕撥動一下爪子,用那充滿警惕的目光看着他就讓他想要抓住,而且是非抓住,馴化不可。
帝皇珏扣住她的腦袋,着迷的咬住那抹粉脣,既愛惜又冒火,溫柔又霸道的佔有着。越問越深,越是難以放下。
空氣中似傳來陣陣清晰的嘴脣摩擦,都盡數傳到門口守着的傭人耳裡。儘管他們都是經過過,看過不少這種場面的。
但是,這種僅僅一個聲音都能如此香豔,刺激的他們臉紅,還是第一次。
帝皇珏堅挺的鼻翼上帶着幾滴汗珠,一個吻結束,又把自己的火給弄上來了。
再看懷中的小女人,除了緊緊喘息,眼神沒有半點迷離,他一看過來,她就回敬一個怒目。
“真是……”帝皇珏有些無奈,自己的魅力,到這小東西這,真是蕩然無存。
帝皇珏咬着她在她耳邊磨蹭着:“這幾天有沒有想我?”
“想你去死。”風芸舞恨恨咬牙道。
“你永遠都學不乖嗎?”
“對你永遠不會。”
黑白分明的眼眸,依舊帶着抗拒的怒意。
帝皇珏嘴角上揚,冰涼的指尖勾着她的臉,張揚冷魅:“看來,你的選擇,偏向第二種。”
這該死的撒旦。
那個傭人已經被送走了,沒有性命之憂。
司空,只是一個半的名字,他就算把A市翻遍也不會查到,因爲司空少華也不是A市的。
但是,她不敢做的太明顯,讓這撒旦查到不對勁,她的逃跑計劃,只會越耽誤越久,但她不能再耽擱下去了。
中國,不知道什麼原因風家的勢力不敢延伸進去,但是這外面,多待一天都是折磨。更何況還有這個撒旦。
“要怎麼取悅你。端茶倒水?”風芸舞擡頭問道。
“自有傭人。”
“洗衣做飯?”
“傭人會做。”
風芸舞忍着怒火,“那你想如何!”
帝皇珏揚起脣,目光邪肆玩味,一臉有趣的盯着她:“你知道我想如何。”
那清澈的黑眸,波光流動,似在打着什麼主意。
帝皇珏也不催促,魅惑的紫眸就幽幽的盯着她,等待着。良久,薄脣動了動,“想好了嗎,要如何取悅我,你那麼聰明,怎會不知。”
是啊,用發情的野獸目光盯着她,除非瞎子,不然會誰不知。
風芸舞擡頭看着他,莞爾一笑,似一朵盛開的花般,讓他心頭一陣盪漾:“要不,來點酒,就這樣我實在做不到,你也希望更盡興吧?”
“酒?”帝皇珏目光饒有深意,紫眸帶着高深莫測的笑,“要取悅我,你可以用另一種辦法。”
風芸舞暗罵,多心的撒旦,臉上卻帶着附和的笑:“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