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夢期待的樣子,經過大腦的感覺,她當然是知道沉吟了一下,調皮說道:“目前你沒有辦法知道你的晉級經驗的數據。”謝寒也沒有惱火,而是搖頭說道:“早就知道會是這樣。這都快第七基因等級了,爲什麼連點功能都沒有呢?第五基因等級還有個即時衛星功能呢!”
“哈哈!”周若夢笑了笑,說道:“有過這麼一句話,麪包會有的,一切都會有的。你現在着急也沒有用,母體如此設定,自然會有它的道理,你和我不過是按着它設計好的路走而已。你之前擊殺掉了殺伐者,經驗原本就累積到了很高,現在突然間有這麼龐大的經驗量給你,只要你想想邏輯性,就會自己找到答案的。”
現在的謝寒,在喪屍走向滅亡的時候,心情是難得的處於興奮狀態中,也沒有去想這晉級的事情,說道:“一切隨緣吧,我相信我努力過了,結果如何,已經不再重要。”說真的,在興奮下,謝寒還是有着一絲迷茫。末世原本就是喪屍肆意的天下,現在喪屍大量地死亡,消失在地球上,這……還算不算末世?
到了如今這一步,末世的腳步,在歷經七年半之後,進入到了尾聲。如今整個地球上,所剩下的,就是進化出來的高級喪屍而已。謝寒也不知道這些高級喪屍,它們是不是會一直存在着,還是會再過一段時間,自行地死亡?或者說,它們不過是xr~病毒遺留在地球上的定時炸彈,隨時都有可能爆發,再一次給全人類帶來滅頂之災?
原本還有些明朗的局勢,卻因爲喪屍的死亡,而變得撲朔迷離。看似是大好的局面,在謝寒看來,卻是有利有弊。有利的方面,自然是人類不用再擔心會受到喪屍的襲擊,可以自由地在地球上生活着,不再像以前一樣被約束於一地。可是這個弊,就不太好說了。以前有着喪屍地阻止,勢力與勢力之間有着共同的敵人,有着喪屍這一道屏障。現在喪屍消失了,屏障將不會存在,共同的敵人陡然消失掉,接下來的結果會是怎麼樣呢?
毫無問,只要失去了給人類帶來的生存壓力,一直被喪屍所壓制着的人類惡性,就會暴發出來。到時候的混亂,還要比現在不知道強上多少。人與人之間的構心鬥角,勢力與勢力間的角逐,無不在喪屍死亡之後呈現。到時候,迎接人類地,不是新生,而是更加瘋狂的屠殺與毀滅。
“簡簡單單地任務,可是在複雜的末世裡,卻是難似登天。”謝寒微微嘆了一口氣,想要掌握足夠的科技,必定不可能龜縮在這一偶之地。末世的勢力錯綜複雜,你想得到別人的科技,就必定需要付出相等地代價。末世裡,一切都是如此的現實,誰又會相信自己這麼做,是在挽救地球?挽救既然消失在宇宙歷史裡地人類?
齊飛舞見到謝寒微微嘆息,有些不明白,說道:“怎麼,你不高興嗎?喪屍都死掉了,我們再也不用擔心喪屍,不用見到它們噁心的樣子。”謝寒搖搖頭,說道:“沒有什麼,只是感嘆一下而已,畢竟和它們有過無數次的交集。”
在喪屍消失的當天,得到消息的人們,無不是沸騰起來,放下一切手中的工作,向着郊外涌去。對於被喪屍困擾了七年半地他們來說,沒有什麼比現在更令人感到興奮的了。新城也默認了他們現在地情緒舉動,並沒有加以攔阻,而是派出部隊維護着場面的整齊,儘管減免產生混亂,造成人員傷亡。
郊外上,荒地裡到處是涌動地人羣,特別是嶺南市,被圍困在城市裡多達數年之久,感覺就偈是坐牢一樣,頂多只能是在城牆上向外張望一下而已。
很多時候只要見到有喪屍。人們就會驚恐地逃散。可是這些都已經成爲了歷史。許多多年第一次踏足到外面世界地人。竟然是嚎啕大哭起來。
無數地人醜態百出。有人跪在荒野裡。發瘋地拔着眼前地青草。之後又是文靜地將這些青草放到鼻子裡聞聞。感受着青草地淡淡草腥味。還有根部泥土地芬芳。有人撿起喪屍地骨頭。不顧上面枯黑地肉絲。竟然是一根根扔向遠處。一隻只喪屍地頭顱被人們用腳去踢着。無數興趣起來地人們。絲毫沒有感覺到。這是一個人類地頭骨。當成了足球。在荒野間玩戲。
整個廣闊地平原上。入眼地。是成片成片地喪屍骨骸。一些枯黑地枯肉脫掉。露出了潔白地骨頭來。這一切。如果放在和平年代。肯定會讓人毛骨悚然。一個個將這裡視爲禁地。可是在末世裡。見慣過無數生死。經歷過無數兇險驚魂地事件地人們。只要喪屍不攻擊。不落入到困境裡。早就習慣了喪屍們可憎地噁心樣子。
不過這種興奮並沒有維持多久。一個個人突然間就加入到了嚎啕大哭地行列裡。跪倒在荒野裡。口裡不斷地叫喊着自己親人兒女地名字。喪屍是由人演變而來。這無數地喪屍骨骸當中。誰又敢肯定。自己地親人父母兒女不在裡面?喪屍帶來地壓力和恐懼。讓人將內心裡地親情給忘卻了。現在喪屍地消亡。纔是喚起了人們對親人們地思念。
謝寒和齊飛舞混在人羣當中。騎在莫離上。人們看到謝寒過來。總是帶着一種深深地敬畏。謝寒和齊飛舞並沒有擺什麼身份。在見到所有人悲傷地樣子時。看着無數地骨骸散落在荒野裡。謝寒嘆了一口氣。突然高聲喊道:“大家是否感覺到內心裡突然變得空蕩蕩?對親人們地思念。讓你們再一次切身體會這種痛不欲生地感覺?”
謝寒將齊飛舞放到椅子上。自己卻是從莫離上面跳了下來。在落到荒野裡之後。卻是彎腰將一根骨骸給撿了起來。高高舉了起來。大聲說道:“你們看看。它地樣子。我們身上是否也有?”很多人不明白謝寒地意思。對於喪屍地痛恨。雖說是思念着親人朋友。可是
些骨骸,絕大多數的人,都還帶着一種怨恨的。
“也許你們會奇怪,爲什麼我會這樣問。”謝寒頓了頓,他地聲音,吸引了越來越多的人,“我想說的是,喪屍固然可惡,該死上一萬遍。可是我們難道就忘記了,喪屍了是我們人類演變而來的嗎?喪屍是一種無意識的怪物,它們完全是由xr~病毒在操控着,造成一種結果,並不能怪人類。現在喪屍消亡了,可是它們所剩下的軀殼,卻是我們人類的軀殼。這當中有你們的親人,有你們的兒女,難道你們就忍心它們扔骨荒野嗎?”
謝寒地話,讓所有人都沉默不語,在思索着謝寒的話。很快,想通地人們,全都是熾熱地盯着謝寒,等待着謝寒下一步的講放。就是一些遠處的人,也迅速是將謝寒的話,一個一個人的傳遞下去。
“既然喪屍已經消亡,剩下地是我們親人朋友們的骨骸,就算是不認識地,我們也不應該讓它們伏骨荒野。所以,我懇請大家都行動起來,將所有的骨骸收拾起來,讓它們入土爲安,讓我們的親人朋友們不再哭泣,不再流浪。”
無數的人行動起來,將自己身邊一根根骨頭撿了起來,堆積成堆。原本在踢着頭顱的人們,愧疚地低下了頭,將踢了一層泥土的頭顱撿了起來,放到漸漸堆積出來地骨頭堆上。如果從天空望下去,可以見到密密麻麻的人們,他們佈滿了荒野當中,彎着腰,像是舊時代拾穗地景象一樣。
正是有了謝寒的這一翻話,“不要讓它們哭泣……”這一句話,傳遍了三省。無數人們,在新城管理政府地調動下,紛紛將暴露在荒野山溝樹林間的骨骸撿起來,建立了一個個萬人骨骸地墓地。幾乎在每個城市中,都能夠見到一個個推起來的幕地,上面雖然沒有刻上任何的文字,可是隻要經歷過末世的人,都會明白,任何的文字來表示,無疑都是蒼白的,都無法表達萬一。
千里累累白骨,彷彿徹底消失了一樣,只有從偶爾被人們遺漏的地方,才能夠發現,才能夠證明,這片大地上,曾經發生過幾乎滅絕人類的大災難。
喪屍危機的解除,謝寒並不敢有一絲的放鬆,這當然意味着這一道天然的屏障被撕開,其他勢力的軍隊可以毫不費力地越過荒蕪的地帶,出現在新城的面前。可以說,現在的情形,比起喪屍存在的時候,更加兇險。因爲你根本就不知道,敵人會是誰,會從什麼地方出現,什麼時候出現。你所需要做的,就是警慎,小心警慎,再警慎。
防禦只不過是權宜之計,在謝寒的心裡,只有攻擊纔是最好的防守。
隨着喪屍的消滅,勢力的兼併,將會越發激烈,無數的大小勢力將會在無秩序的情況下,角逐着生存的空間。弱肉強食,將會被表現得淋漓盡致。無數的小勢力將會被吞併,成爲壯大大勢力的基石。而大勢力間,則會不斷地發生爭戰,直到一方最終被征服爲止。
儘管不知道新城目前所處的位置是大是小,不過謝寒對新城充滿了信心。有着三省的整合,有着龐大人口做爲基礎,同樣有着龐大的輕重工業體系,有着無數的研究院所。這一切的一切,無不說明着新城的實力之恐怖,已經是一個龐大的勢力了。如今的問題,只是儘量將三省的資源整合完畢,開動新城這一臺製造機器而已。
正是面對未知,新城一面派出數量龐大的偵察情報人員分散進入其他的省份,一面擴建新的製造廠,新的兵工廠。整個望天市四周,如同一個熱火朝天的工地,無數的建築物在這裡被建立。工人與機械,在工地裡穿梭,運送着各類建築材料的車輛,擠滿了工地裡的道路。轟隆隆的聲音,充滿了整個空間。
謝寒的目標很簡單,必需要在一年之內,將g-2型系列的機械蜘蛛數量提升到二十萬,組成一支真正的機械蜘蛛軍團。儘管新的戰機才進入到最後關頭,可是謝寒已經等不了這麼久了,已經是拿着完全沒有實驗過的設計圖,開始命令開始興建大型戰機制造廠。
在一系列命令都是以擴充機械軍團爲主的情況下,製造廠二十四小時運轉,一隻只機械蜘蛛源源不斷地從生產線上爬下來,在收縮之後,被運送到機械蜘蛛基地地倉庫裡。一輛輛激光坦克從坦克製造廠下線,編入到各軍團當中去。每一天,新城的實力都在變強着,由於危機的壓迫,整個新城完全走的是軍事化路線,也是不得而爲之了。
很快,這種快速的擴張就帶來了問題。其實這個問題,之前謝寒也有意料到過,可是現在的形勢,新城不可能放鬆,所以謝寒還是硬着頭皮加快製造廠的投產。望着手中的報告,雖說一隻只機械蜘蛛是被製造出來,可是做爲機械蜘蛛動力的核推驅動器,卻是沒有任何地核燃料。可以說,失去了核燃料,機械蜘蛛只不過是一堆廢鐵而已。
新城的核燃料,一直都是由謝寒提供地,而且所採用的方式,全程最高機密級別,核燃料的倉庫一直是深處地下上百米。整個核燃料倉庫的警戒等級,可是說是新城裡最高的了。倉庫地進出權力,除了謝寒之外,根本就沒有能夠進入。每一次提取核燃料,都是由謝寒親自提取。爲了躲避外人的疑問,謝寒對外宣稱地是,這一處核燃料倉庫,是末世之前就存在着的。
這種說法,很多人還是相信的,當然也有人會去懷,爲什麼以前沒有聽說過?謝寒對於這種問,根本就沒有必要去解釋,已經有人爲自己解釋了。解釋也很簡單,核燃料做爲全球禁止外流的資源,國家建立這麼一個核燃料存放倉庫,會讓你們普通人知道?不知道是正常的,知道纔是不正常的。這種理論下,也沒有人再懷這個核燃料倉庫地存在。
既然能被稱爲倉庫,所存放的核燃料肯定
量小地了。正是這種心理,誰也無法猜測得到裡面料。從謝寒提議擴充機械蜘蛛軍團的時候,下面地人也沒有人去想核燃料的問題,既然掌管着核燃料倉庫地總長要求擴充,想必是不會有什麼問題的吧?正是這樣,製造廠一個勁地將機械蜘蛛製造組裝出來,直到現在沒有了核燃料,而且謝寒幾天沒有補充,纔將報告打到謝寒手上來。
此時的謝寒,已經是由嶺南省返回到了望天市當中。望着這一份報告,上面所需求的龐大核燃料數量,連謝寒也是傻眼了,根本就不知道如何解決這個問題。現代裡的核燃料走私,一直都是小量小量進行,誠然是這樣,已經是引起各國的注意力了。如果自己完成這麼大數量的核燃料交易,各國不非要翻了天不可。可是自己現在有選擇嗎?
猶豫苦思了一天的謝寒,最終還是咬了咬牙,返回到現代裡。在將自己徹底地僞裝之後,又是潛入到中東里。先是在中東潛換了十幾個身份之後,這纔是用特殊的聯絡方式聯絡上了桑巴克。
自從上次交易了武器之後,桑巴克一直都是等待着謝寒可能存在的訂單。儘管來說,這兩款槍支一經推出市場,就受到了各國地下組織的喜歡,而且銷售量還不錯。可是這種幾十,幾百支的訂貨量,讓桑巴克興趣全無。習慣了大單生意,動不動就是幾千萬,上億甚至是十幾億的的桑巴克,實在是對這些像是零售一樣的生意,產生什麼興趣,一般都是將這些事情扔給手下,自己天天樂得輕閒。
一接到謝寒的電話,桑巴克就是興奮起來,將身邊的幾個比基尼女郎給推開,笑着說道:“噢,真主保佑,親愛的寒,我以爲你記不住身在中東的老朋友了呢?在什麼地方,我馬上派人去接你。”對於一直圍着自己轉的國際條子,桑巴克倒不是很在乎,在中東上,就算是事發,自己也有脫身的辦法。
謝寒只是在電話裡笑了笑,桑巴克的意思,他又怎麼會不明白?對於各國的情報人員,謝寒也沒有放在心上,在說了一個地址之後,不到十分鐘,一輛奔馳防彈車就停在了謝寒的身邊。在上了車之後,一路向着桑巴克的一處別墅開去。
桑巴克是親自來迎接謝寒的,在進入到別墅裡之後,謝寒只是一個眼神,桑巴克就會意,在將左右退下之後,帶着謝寒來到了別墅的地下室裡,將裡面的一排開關啓動之後,請謝寒坐到奢華的沙發上之後,剪了兩支古巴雪茄,遞給謝寒一支,自己點燃一支,美美地吸了起來,說道:“這種雪茄,是我派專人到古巴的原產地從手工作坊裡購買的,市場上可不容易碰上。還有,親愛的寒,你儘量放心,這地下室裡你不用擔心會被別人偷聽到什麼。”
對雪茄,謝寒一點兒也沒有研究,不過國外的大老闆們,似乎都喜歡這一口。在點燃之後,吸了一口,就知道,果真不是其他香菸能夠相比的。謝寒也沒有客氣,說道:“這一次我還是爲核燃料而來,數量可能會有些大,是以前我們交易的三倍,不知道你能不能搞定,我急需要這一批覈燃料。”
桑巴克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心眼上,不敢相信地說道:“三……三倍?寒,你不是在和我開玩笑嗎?這根本就不可能辦得到。先不說世界各國已經對中東的核燃料交易發表了抗議,而且還秘密派出了大量的特種部隊,還明面上派出了數量龐大的維和部隊,您認爲他們是吃素的嗎?不怕告訴你,我所有的住處,都有人24~小時盯着,就是我向邊,我也懷疑被人他們安插了眼線。”
謝寒搖着頭,說道:“桑巴克,你現在是名副其實的中東地下之王,而且你和各國的關係不錯,雖然這一次的量是大了一些,但是我相信絕對不會難得到你的。當然,我不會讓你白冒風險的。只要你能夠辦到,我可以在以前的價格上,上浮20%,做爲你這一次的風險費用。
?你確認?”誠然桑巴克現在擁有的身份在上百億美元,可是謝寒所說的20%,還是令他站了起來,吃驚地望着謝寒。桑巴克這麼激動,也是有原因的,要知道以往和謝寒的交易,每一次都是在十億美元左右,近兩年下來,交易額達到了超過五百億。自己能夠從二流的軍火商,成爲中東的地下軍火之王,就是這五百億的交易佣金所帶來的。
三倍的量啊,這可是一筆天量的交易,數額高達一千五百億美元。如果上浮20%當成自己的佣金的話。超過三百億美元的佣金,絕對能夠讓世界上任何一個人瘋狂。在中東,能夠搞到核燃料的軍火商不在少數,只是核燃料針對的客戶很少,而且風險巨大,一般很少有人會去做而已。可是現在若是這個消息傳出來,桑巴克有理由相信,整個中東都會因爲這一筆總數可能達二千億美元的交易而翻了天。
三百億美元啊!桑巴克感嘆着,他實在想不出,這個世界上,會有什麼組織如此有錢,前後在覈燃料上投下了超過三千億美元。這已經是脫離組織的形式了,就是很多發展中國家,也不可能拿得出這一筆驚天鉅款來。三千億美元,也只有少數的國家能夠拿出來而已,可是如果是大國,他們都有能力生產核燃料,又何需要購買如此大量的核燃料?他們的錢多到發燒了嗎?
“好,這生意我接了……”三百億美元的誘惑,桑巴克不可能經受得住,世界上沒有任何人能夠經受得住。人爲財死,鳥爲食記……做地下軍火生意,原本就是提着腦子,現在只不過是更加有挑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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