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答案已是呼之欲出,就看爺爺那裡能制衡多少,爺爺的勢力範圍越大,對他們就越有利。
穆靳宸從來沒有像如今這般渴望平靜,尤其是無雙有了身孕以後,他只盼着他的妻兒安好,哪怕真的可以對程朗痛下殺手,他也不會這麼做。
他是有妻兒高堂的人,並不想自己的手上沾染血腥,尤其是那樣骯髒的血液。
細碎的月華之下,那張仰望星空夜空的俊臉有些太多的期許,離中秋月圓之夜已經不遠了呢。
無雙是第二天一早得知爺爺歸來的消息,今天她大清早便起來了,準備着用過早餐之後跟穆靳宸回趟景園,下午再回去公司上班。
小女人隨着寶寶月份的加大,小女人的身子貌似又豐滿了一些,性子比過去更加溫婉,穆靳宸每每抱着都愛不惜手,卻因爲胎兒纔剛剛過三個月,每每衝動又不得不強行忍住那些生理衝動,看得見摸得着,卻吃不到。
想想還要做大半年的和尚,他又感覺夫人懷孕其實不是件那麼美妙的事情。
無雙前兩日夜裡聽到他給肖院長打電話,問有關夫妻行房的事,她就忍不住揍他,真是太丟人了,幸好他沒有去問趙叔,否則她以後都不敢回穆府了。
肖院長說無雙的胎兒很穩,三個月穩定以後動作不要太大還是可以行房的,但是步入七個月就最好不要了。
他頂着一張禁慾式的俊臉跟無雙說這些的時候,無雙真是又羞又惱,直罵他是色胚。
穆靳宸其實不是重欲之人,否則也不會潔身自好三十多年,只是碰上無雙開葷以後才一發不可收拾,尤其是看着小嬌妻被自己取悅得欲罷不能的時候,比做什麼都有成就感。
那是一種不同於生意場上的馳騁以及征服,那淋漓盡致的快感真的很難以言表。
這一天起牀,穆靳宸又將耳朵湊近無雙的小腹,聽聽裡面那個寶貝的動靜,無雙無數次說過起碼要到四個月以後纔能有一點點動靜。
可男人不聽,每天睡覺之前已經早上醒來聽聽寶寶的動靜,似乎都成了他一成不變的習慣,一段時間以後,無雙也就懶得理他了。
這是穆靳宸難得孩子氣的一面,每每看着他趴在自己肚子上,她的心都柔軟得不行,但是偶爾還是覺得挺鬱悶的,比如現在——
“無雙,寶寶怎麼還沒動靜呢?”男人蹙着俊眉,又不厭其煩地問道。
“穆先生,你是不是有間歇性失憶呢?都已經第一百零八次告訴過你,寶寶現在還還不會動呢。”
穆靳宸收起貼在她肚皮上那張俊臉,在無雙的肚臍眼邊上親了一口才把她的睡衣撩了下來。
“我不就是想聽一聽寶寶的第一次胎動麼?”
“寶寶是在我的肚子裡,他的第一次胎動自然是我這個媽媽先感受到的呀,怎麼會是你呢?孩他爸?”
穆靳宸挑了挑眉頭,倏然有些喜歡這個稱呼,幽邃的眸子裡蘊含着暖和的笑意,“那寶寶動的時候你記得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