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的神經病纔會對着畫像好幾個小時啊?
好變態啊!
“關於他的流言蜚語相信宸兒也是知道的,他確實是個雙性戀,不按牌理出牌,個人的喜好凌駕於一切之上,若是惹了他,或者被他纏上,確實不好辦的。當日那麼輕易放你們走,大約當時中毒沒那麼深,我如今都有些擔心他會不會尋到這裡來。”
景北堂沒想到鬧了這麼一出,沒有扯上什麼黨政之爭,倒是先惹了這麼個難纏的親王。
“爺爺,我確實聽過一些,可他聽到無雙是我的妻子以後,貌似興趣沒那麼濃厚了,或者過一段時間就不會再提及此事了。”
穆靳宸再一次肯定了景北堂身份,對王室之事瞭如指掌,他倏然腦袋裡一道靈光閃過,想起了曾經聽過的一些傳言,他的身份莫非是……
但很快他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無雙出生就沒有見過奶奶,那位老公主如今還偶爾會活躍在大衆的視野,她那位出衆的夫君曾經被封過親王,深受臣民的愛戴,據說當年的聲望在君上之上,後來無故病逝,老公主皈依信佛,至今孤身一人。
若景北堂真是那位親王的話,他與景宏遠沒有理由幾十年不回去看一眼,這景園裡有無雙奶奶的靈位,他曾經去拜祭過的。
景北堂自然不知道穆靳宸在想些什麼,聽到他的話,點了點頭,“如此最好不過,以後遇見他避着點吧,他不是什麼好人,並沒有什麼道德觀,對王位亦是虎視眈眈,我們雖然不怕事,但是也夠煩一陣子的。”
“爺爺您這話我可不依,分明是他主動來招惹我們的,並不是我們招惹他的。”
聽着景北堂的話,無雙不滿地嘟嚷了一句。
誰沒事去惹那個長得雌雄莫辯的人妖啊。
“雙雙,我知道你的意思,總歸是你母親惹出來的事,對了,聽你父親說那人後來還到夏園鬧事了?”
景北堂的話剛剛落下,就聽見景宏遠溫和的聲音傳來,“父親,這件事與雪兒無關,是傅海糾着雪兒不放,雪兒也並不知道他畫了她的畫像的。”
無雙跟穆靳宸也並不知道景宏遠跟夏慕雪會忽然過來,訝然了一下才打了招呼。
“爸爸,爺爺不是那個意思,我們在R國因爲爸爸的畫像惹了麻煩,雖然不是我們主動招惹,卻是媽媽的畫像引起的,爺爺是這個意思。”
景北堂哼了一聲,這個吃裡扒外的死心眼兒子,從來都容不得別人說夏慕雪半句不是。
死心塌地到這個份上,簡直丟他的人。
對於夏慕雪當年不是誠心嫁給景宏遠,又拋夫棄女二十年,這始終是景北心裡的一根刺,在豁達的老人也是見不得自己近乎完美的兒子被別人如此糟蹋的。
是的,夏慕雪好不好在景北堂的眼裡並不是最重要的,對他兒子好,那才叫好,也因此,夏慕雪在他老人家眼裡並不是一個合格的媳婦,更不是一個合格的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