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什麼聖人,什麼國家興亡匹夫有責這樣的高尚情操我並沒有,但是若我生活的S市被你這樣的人搞得烏煙瘴氣,我會生活得很不舒服,就不得不剷除你這樣的害羣之馬了,你好自爲之吧。”
穆靳宸說完,就要提步往外走去,這樣的鬼地方真是多呆一分鐘都覺得難受,程朗這些年從穆家拿走了這麼多的東西,受這麼一點點罪並不爲過,甚至是便宜他了的。
“等等!”
程朗開口叫住了他。
“既然你知道自己的親生父親是誰就該瞭解這裡面的厲害關係,夏洛與君上雖然份屬兄弟,卻也只是堂的關係,自然希望王位是由自己的兒子繼承,你更應該知道,君上與王妃結婚三十多年,一直無所出,而你,是他唯一的兒子,這裡面的信息量相信不必我多說你也是瞭解的,所以,你確定讓這樣的消息曝光嗎?”
程朗說完又禁不住咳嗽了幾下,企圖這最後的籌碼還有一絲作用,否則,他不相信,這些捏着穆家命脈這麼多年的籌碼怎麼一下子就失去了效用,被穆靳宸這麼雲淡風輕地一說,連他都似乎覺得,那些籌碼其實無用至極。
穆靳宸清淡地笑了笑,其實他過來只有一個目的,那便是敲打敲打程朗,曼谷並不大,合猜的人在地氈式搜索,很快也會找到這裡,下週就是婚禮,如果無法將程朗關到婚禮以後,起碼也先震住他,所有的事情他都做好的了最好的安排,同時也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程朗,怕的人本來就是你,你與R國君上相交多年,卻一直隱瞞他有兒子的消息,並企圖把自己的女兒嫁給他的兒子……至於我,我只是穆家的兒子,其他人我就是一概不認,誰又能耐我如何?”
穆靳宸輕哼了一聲,居高臨下睥睨着這個無恥之徒。
程朗忿恨地回視着穆靳宸,每一次交鋒,他似乎都被這個年輕人壓得死死的,有時候以爲打亂了他的節奏,可很快他又調整了過來,看似他一直壓制着穆家,那是面對這穆振華的時候,在眼前這個年輕男子跟前,他從來都討不到便宜,並未佔過一次上風。
“穆靳宸,你當真以爲R國君上是擺設嗎?你說不認就不認?在這樣世襲君主制的國家裡,王權意味着什麼難道你會不知道嗎?你真的捅破了天,我一句否認並不知情,你又能耐我如何?你關我在這裡這麼久,不就是擔心你的婚禮出問題嗎?穆靳宸,你最好殺了我,不然我這一個月在這裡所受過的,我會讓你百倍償還!”
穆靳宸挑了挑,抿緊了薄脣點了點下巴,“王權?我是華國人,R國的王權你以爲對我會有多大的脅迫性?”
穆靳宸冷哼了一聲,“我身邊的任何一個人受了丁點損傷,我也會百倍在程藍身上還回去,別忘了,我手裡還有送你吃半輩子皇糧的證據,你說誰手裡的籌碼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