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君霏霏又搖了搖頭,讓小兩口折騰去吧。
“我先走了,對了,許墨蓮,記得對這女人好一點,這女人我睡的比你還早,睡的次數也比你還多,敢不好好對待給我等着!呼……”
君大小姐落下這麼一句,也不管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一踩油門,拉風地跑了……
許墨蓮沒有心思去管彪悍的君霏霏,他修長如玉的手指挑起了張小唯的下巴,然後捏緊往左邊轉了轉。
張小唯今天沒有化妝,她的皮膚本來就又白又薄,那巴掌大的小臉
“凌柔兒打的?”
微涼的語氣與剛纔跟君霏霏說話的時候截然不同,張小唯的心間劃過一絲什麼,有點澀。
她掙脫他的鉗制,伸手捂住自己的臉,並不想回答,但是最終還是回答了一句,“是。”
“打回去沒有?”
張小唯錯愕,怔怔地搖了搖頭。
“下次誰敢動手一一給我還回去,只要不把人打死我都有辦法善後。”
這是……
張小唯有些懵了,這算是跟她撐腰的意思嗎?
許墨蓮睞了她一眼,臉色絕對稱不上是好的,“現在你是我的人,打你的臉就是打我的臉,你丟了自己的臉無所謂,可別丟我的。”
落下這麼一句,也不管張小唯聽不聽得懂,徑自朝着和熙園走過去。
張小唯自嘲地笑了笑,幸好還來不及感動,否則又是笑話一場。
她怎麼就忘記了呢,他們現在是夫妻,她的臉面自然也代表着許墨蓮的臉面,她再想到自己的出身……也不知道許墨蓮知道了沒有,這樣的她難道就不丟他的臉嗎?
許墨蓮這麼早回來花嬸是有些適應不良的,許墨蓮極少在家裡吃晚飯,甚至很少回來住,他一年有一半的時間住在酒店裡,她如果想知道先生的行蹤,很多時候還是看第二天的新聞才知道。
可不知道他自己發現沒有,自從他跟張小唯扯證以後,他幾乎每天都會回來,每天都準點下班,活脫脫就是一個標準的居家好男人。
“先生今天這麼早?”
許墨蓮點了點頭,把外套交給一旁的傭人,換上另一個傭人送上來的拖鞋才問道,“小蝶搬去學校住了嗎?”
“去了,哭得不行呢?先生,要不……”
許墨蓮擺了擺手,“準備一瓶膏藥吧。”
花嬸驚了驚,“先生受傷了?”
“不是我。”
下一刻,花嬸就知道先生爲什麼要讓她準備膏藥了。
花嬸很識趣,什麼都沒有再問,什麼都沒有再說,默默給張小唯準備膏藥,默默地幫她上藥。
上完藥以後,花嬸才說,“少奶奶,小蝶去了學校住,以後都不會滋擾你跟先生了。”
張小唯愣了愣,爲什麼跟她說這個呢?小蝶又什麼時候滋擾他們了?
“唉,那丫頭哭得不行了。”
“花嬸,我跟她一樣是寄人籬下的,我或者連她還不如。”
張小唯的話音剛剛落下,身後就傳來了許墨蓮的腳步聲,也不知道他聽去了多少。
不過她說的都是實話,怕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