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了勾脣角,伸手摸過牀頭櫃上的遙控,關掉所有的大燈,只留了一盞昏黃的壁燈,正要放下遙控,小女人的嬌俏的聲音又傳來過來。
“這個也關掉。”
“寶貝兒,已經很暗了,這個不關,好不好,否則我什麼都看不見。”
無雙拉過被子蓋住臉,不再跟他說話。
穆靳宸見狀,只得無奈地連最後一昏暗盞壁燈也關掉,雖然已經嫁給他,很想看她綻放的風情,到底還是個未經人事的女孩兒,由着她吧。
掀開被子把那個躲起來的小女人拉到自己的前面,黑暗之中探尋着,視覺的閉塞卻加深了感官的敏銳,節節升高的氣溫,周圍籠罩彼此熟悉的氣息,用最古老的相濡以沫訴說着彼此的需要。
無雙動也不敢動,任由他動作着,黑暗中卻也敢生澀地迴應着他。
感受到懷中人的迴應,穆靳宸以更大的熱情報以她的熱情,黑暗之中一件小號的浴袍從那張榻榻米上以一道漂亮的弧線飄落在地上。
無雙在他的安撫下漸漸地放鬆了下來,跟上他的節拍,男人狂喜,將她的雙手舉過頭頂,黑暗之中突破彼此最後的防線,所有的低吟淺唱都淹沒在這一場波瀾壯闊的淋漓盡致之中……
無雙的眼淚掉得很厲害,不知道是因爲疼痛還是因爲穆靳宸在她耳蝸邊說的那句話,他說,“無雙,你終於是我名正言順的妻子,我說過,今生定不負你。”
這句話說在無雙人事不知以前,她開口向他要了一個名正言順的家,今晚,她是他名正言順的妻子。
今後,只當風雨同舟,不離不棄。
這一夜,黑狼先生很聽話窩在自己的小窩裡,哪裡也沒有去,透過它靈敏的嗅覺,它察覺到空氣裡有增添了一絲幸福的味道。
而它家很幸福的男主人云雨停歇後,正拿着熱毛巾很悉心地幫女主人清理着,看到那些控制不住力道留下的痕跡,心頭微微疼痛了一下,方纔哭那麼厲害,怕是弄痛她了吧,俯身憐惜地在她的額頭輕輕印下一吻,“好夢,我的妻。”
只見小女人已是有些紅腫的嘴角微微揚了揚,溢出了甜甜的笑意,男人的薄脣也跟着揚了揚,有俯身親了親她的嘴角,只留下一盞暗黃的壁燈才往下樓走去。
剛到了樓下,黑狼已經箭一般跑了過來,這個時間看到男主人下來,它很是意外,圍在他身邊轉圈,嗅了嗅,再靠近嗅了嗅,男主人身上居然有女主人的味道,它似乎有些不解。
穆靳宸伸手摸了摸它的腦袋,“她是我的,以後不許再這麼靠近她。”
落下這麼一句才朝着廚房走去,晚餐對着那兩個人沒胃口吃,剛纔消耗了那麼大的體力,已是餓極了。
“你答應的話,可以再吃一塊牛扒。”回頭對着黑狼又說了一句。
黑狼似是很苦惱,裝作沒聽懂的樣子,最後悶悶不樂地跑回自己的窩裡趴着。
穆靳宸睨了它一眼,低低說了句,“小叛徒。”纔開始往冰箱裡找做宵夜的食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