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唯本想說我是第一次,但是這麼輕易答應一個男人開房,連交易是什麼都還沒有問就被人家先吃幹抹淨,說是第一次也沒有人會相信吧
她自嘲地笑笑,鬆開抓住牀單的手,“很久沒有來,有點緊張,你隨意。”
許墨蓮嫣紅的脣涼薄地勾了勾,打斷了前戲,冷不防將張小唯翻了身,連衣服都沒有脫,拉開褲鏈直接貫穿了張小唯
“啊痛”到底是第一次,張小唯本想忍住,假裝不是第一次,可這是在是太痛了,她忍不住叫了出來。
遇到那層障礙的時候許墨蓮的臉就已經跟墨一樣黑,語氣已經有涼薄轉爲暴怒,“你是第一次”
卡在那裡,不進不出,張小唯痛得額際的冷汗都冒了出來了,她很想說不是,可是連話都說不出來。
許墨蓮已經從她的沉默中找到了答案,毫不猶豫把人推開,二兩君退出來的時候帶出絲絲殷紅
果然是第一次
“滾”看着那些刺眼的殷紅,許墨蓮涼薄的脣又吐出了一個字。
他的反應張小唯很是詫異,雖然冰清玉潔四個字對於她們這種出來賣的女人來說很可笑,可是也不至於讓人覺得厭惡吧。
“我不是,我補的”她撒了個慌,如果到了這個份上前功盡棄的話,那纔是真正可笑。
許墨蓮俯身,用力捏緊張小唯的下頜,用一種近乎殘忍的語氣以及眼神涼涼地說,“你他媽不知道我許墨蓮從來不碰處女嗎補的也不碰給我滾”
許墨蓮的熱氣噴灑到張小唯臉上,張小唯嗅到的不是溫熱,而是冰冷,一種來自地獄的冰冷。
旋即,狠狠地被他推到一邊。
他許墨蓮上過的女人也許比張小唯見過的還多,是不是處女他一碰就知道,這種事瞞得住嗎
其實若不是別她的外表太像某個人,以至於他過於急促忽略了很多細節的話,他早就該覺察出來了的。
張小唯深呼吸一口氣,握緊拳頭說道,“就算之前是,一分鐘以前已經不是,許總監可以不把它當回事。”
許墨蓮再度欺近,那張雌雄莫辨的漂亮臉蛋近在咫尺,“你們女人都這麼不把自己的第一次當回事嗎一定要這麼犯賤嗎第一次你還敢出來賣你他媽就這麼缺錢嗎”
張小唯被他的反應弄得特別的莫名其妙。
“許總監,我的三觀如何,人品如何應該不在我們的交易範圍內,我以爲你會覺得完壁的我是物超所值,這樣我也可以賣個好價錢,因爲我真的很缺錢。”
許墨蓮後退了幾步,連瞳孔都放大,露出近乎是驚恐的眼神。
眼前這個女人那坦蕩的眼神跟某個女人何其相似,也是這樣坦蕩得很無恥,或者說無恥得很坦蕩,他也曾經一度以爲這是一個病句,然而,事實如此。
那個女人第一次賣給他不悔,答應跟他結婚不悔,跟竹馬私奔不悔,被他抓回來虐待依然不悔,到死她都不悔,最後終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