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海藍不想多說,霍東辰也不勉強,垂眸想了想,最後只能委婉勸告。意味不明的注視了海藍一眼,霍東辰知道海藍身上有不少的秘密。不過,霍東辰不急着去探究,看着明顯變的年輕了幾歲的臉。心裡雖然是驚詫,但霍東辰知道眼前的少女,就是他所喜歡的人便可。
什麼也不急着問,而是等,等海藍接受他的那天,這些東西霍東辰自信海藍總有一天會主動告訴他。
不得不說,其實霍東辰非常的聰明,也識趣。
想到今天所發生的事,大男人的心裡作祟,霍東辰無法接受他保護不了心愛的女人,反過來還要海藍來救他。想了又想,霍東辰心裡已然有了決定。
雖然這樣做會有所犧牲,但霍東辰覺得只要以後能站在海藍身邊保護她,一切犧牲都是值得的。最重要的是,霍東辰知道海藍不是一般的女人,即使知道了,應該了不會被嚇到。腦海中不由的想到海藍羣戰狼羣,那英姿勃發的樣子,嘴角就忍不住再次揚起一抹笑容。
他看中的女人,又豈會是一般的女人。
“我不會有事,你既然有事就去忙,不用擔心我。”
捕捉到霍東辰臉上充滿魅力的淺笑,海藍目光閃了閃,有一瞬間的失神。想也沒想,下意識的接口道,。
“那就好,是了,說到貨我這裡也弄了些,你看看能不能把這些東西出手。”被左紀生一提及,海藍也想到了被她丟進小鼎裡的一堆兵器跟鎧甲。出於對左紀生的信任,海藍沒有藏着掖着,當着左紀生的面將收在小鼎裡的古兵器全部移了出來。
霹靂乓啷的堆了一地,讓左紀生看的直傻眼。
“這,這些東西都是明朝的兵器?”上前簡單的看了一眼,看着堆的跟小山似的兵器鎧甲。左紀生失控的倒抽一口涼氣,看的下巴都差點掉到了地上,嘴巴更是張的可以塞下幾個大雞蛋,驚駭的驚呼出聲。
天啊,這個小祖宗哪裡弄來了這麼多的明朝兵器,全是真品。甚至,其中還有一把鋒利反射着冷光的戰刀,還是將軍級別的大刀。
這麼大一堆,說實話,饒是左紀生見多識廣,也被嚇的不輕。
“不知是什麼年代的兵器,我對這些沒有多少的研究。只是一次意外偶然弄來的,全是真品倒是沒錯。老左,這麼多,店裡能吃的消嗎?”
直言不諱的點點頭,海藍笑眯眯的道。看左紀生的表情,海藍便可猜出,這些東西應該值不少的錢。白撿來的便宜,不要白不要,左紀生是這行的老手了,海藍相信左紀生能有路子把這些東西處理好。
“應該沒有問題,不過可能時間久些,過些日子有一場古玩盛會,拿去拍賣應該沒問題。特別是那柄將軍戰刀,千萬以上都可能不一定能拿下。”嘴角抽了抽,左紀生激動的手都有些微顫。撿起連鏽漬沒多少,仿若新造的戰刀,靈光一閃。想到了什麼,左紀生試着扯下一根頭髮,輕輕往刀口吹過。
令人驚奇的一幕發生了,細細的頭髮擦過刀鋒,居然就斷了。
眼睛陡然一亮,左紀生失控的連連讚歎道:“好刀,好刀,真是一把難得的寶刀。吹髮可斷,要是放出風去,絕對能讓那些愛喜兵器的玩家瘋狂。”
不說那些癡迷的收藏家,就是左紀生自己,都忍不住心動。除了刀本身不錯,它還是一把上過戰場的將軍戰刀,就憑着這點,想賣不出好價都難。
“那到時就由你抓主意,該怎麼樣就怎麼樣,不過,要是老左也喜歡,自己拿幾件收藏也沒關係。”
對左紀生試刀的方法,海藍置不言詞,吹髮可斷在海藍看來根本不算什麼。要是海藍喜歡,隨便煉製一把都可以做到這種程度,甚至更好。眼尖捕捉到左紀生眼底的喜愛,海藍想了想,大方的應承。
無本生意,要是左紀生喜歡送幾件又何防,反正東西有一堆,也不差這幾件。
“這,丁總這怎麼好意思,這刀價值連城。”知道海藍的好意,左紀生愛不釋手的將手中的戰刀放好。眼底掠過一抹感動,雖然喜愛,但如些貴重的古物,左紀生再喜歡也不好意思佔海藍這麼大的便宜。
“沒事,無所謂便宜不便宜,我是拿你當自己人,不用跟我客氣這些。只要你跟劉姨以後幫我把藏寶軒的生意看來,區區一把寶刀,又算得了什麼。這樣說定了,喜歡的隨便挑去收藏,反正這些東西也沒花錢,虧不了什麼。除非,左老不拿我當自家人來看?”
稱呼一改,海藍利眼眯了眯,板起臉故作不悅的質問。
左紀生跟劉琴的付出,海藍都看在眼裡,自然知道他們心裡是怎麼看待她。將心比心,海藍又豈會僅僅只是拿他們當是店裡的員工,發發工資就了事。雖
雖然那次的事本身錯不在她,但她殺了左建成是事實。讓兩個年過半百的老人痛失愛子,下半輩子可以說是沒什麼盼頭。現在他們都將這份愛移到她身上。有人關心她,海藍也覺得暖心,自然而然,海藍心裡也同樣拿他們當親人。
既然是自家人,這點微不足道的東西又算得了什麼。
捕捉到海藍眼中的堅持,左紀生認真的注視了海藍一眼,眼眶忍不住紅了紅。點點頭,歡喜的道:“好好好,丁總有這份心在,我收下就是。丁總放心,以後我跟你劉姨就是豁出老命,也要幫你守好藏寶軒。”
“沒有這麼嚴重,這寶刀是我孝敬您的,又不是賄賂左老跟劉姨給我賣身。費不着豁出命來拼,只要稍用點心便可。”露出一笑,海藍忙打住了左紀生的這個想法。萬一要是太拼,把身體累垮了,她可就罪大了。
“好,都聽丁總的,我跟你劉琴知道該怎麼做。對了丁總,前幾天我接到一封快件,我收着,正好你拿去看看,都寄了些什麼。”臉上呵呵笑朗笑幾聲,對海藍的喜歡更是深了幾分。猛然想到了什麼,左紀生急忙從辦公桌裡翻了翻,找出一件未開封的快件遞給海藍。
快件?
好奇的接過左紀生遞來的快件,海藍挑了挑眉,暗暗猜測着會是誰寄來的東西,好看的小說:。錢,店裡的賬上還有三億多的週轉資金,要是丁總不夠,可以都轉去。”
想到海藍在賭石街露的一手,對海藍的決定左紀生也不攔着。雄鷹本該有它展翅的天空,左紀生知道海藍不是池中之物,只是還是沒忍住。怕海藍初生牛犢不怕虎,引來超出能力範疇的麻煩,擰眉不放心的提醒了句。
“放心,我會有分寸,至於店裡賬上的錢就不用了。我手中還有不少上次沒出手的高品翡翠,找買家賣了,資金應該就差不多了。”搖了搖頭,海藍婉拒了左紀生的好意,不過,對左紀生的關心照單收下。
“高品翡翠?”
海藍的話讓左紀生又是一驚,留意到海藍的那句不少,更是讓左紀生聽了小心肝突突狂跳。上次未解的毛料大小不一,差不多還有二十塊左右。聽海藍的語氣,這批毛料裡還有不少的高品翡翠,那,這賭漲率該有多驚人。
而且出售了翡翠公盤的資金便沒問題,更是讓左紀生聽的抽氣不已。如此驚人的賭漲率,幸運女王的名頭,在左紀生眼裡看來,絕對是名副其實。點點頭,朗聲直笑,左紀生對海藍去老緬的翡翠公盤放心了不少。
雖然平時做事有些不按牌理出牌,但海藍的一身鬼神般的本事,左紀生是看在眼裡。安全上,左紀生也相信海藍沒有問題,年紀,在左紀生看來現在的海藍就差學習的經驗。
玉不雕不成器,人不學不成才,磨練磨練也是好事。
告別了左紀生跟劉琴,打車回到學校,海藍髮現大家看她的目光有些怪怪的,眉微蹙,海藍不解大家這怪異的目光因何而來。雖然曠課曠的厲害,並且長的也越發水靈,但也不至於用這種怪異的目光盯着看。
甚至,海藍還從大家的眼中捕捉到一抹鄙夷?
見鬼的鄙夷,不就是曠了二個月的課嗎?至於麼,直覺,海藍確信在她不在學校的這段時間裡,學校可能又鬧了什麼她不知道的大事。收回了猜疑的目光,海藍闊步去了教室。
“你看,那狐狸精纔多久沒出現,是不是變的越來越年青了,十有就是跟傳言一樣,被滋潤多了。不要臉,小小年紀被包了還有臉跑來學校上學,真是世風日下。”
“就是,不要臉。”
“不可能,你們別胡說八道,人家請假是家裡有事,纔不是你們說的那麼離譜。而且,我看着丁女王纔不是那樣的人。你們小心點,要是讓丁女王聽到了,小心你們的臉,別被揍的跟楊志明一樣。你們這是惡意中傷,三八。”
看着海藍不爲所動,匆匆離去的樣子,大家更是認定了海藍心虛,不敢看到她們,議論聲就更激烈了不少。不過,也有海藍的粉絲在裡面,跳出來義正言詞的怒斥大家不着邊的瞎猜。
望着海藍離去的背影,一道惡毒的目光如毒蛇般緊隨而至。
“賤人,我不會讓你好過的。”恨恨的咬牙低咒一聲,轉身得意的開離。
海藍突然出現在教室,熱鬧的教室頓時瞬間鴉雀無聲,大家愣愣的看着猛然間闖入的海藍,眼中皆露出了驚訝。
“小包子,姐妹?大家怎麼了,大家看我的眼神怎麼怪怪的。”自顧自的走回坐位上,海藍順手捏了捏包小愛的包子臉,好奇的詢問。
咦,女主角出現了!
南宮逸與武大相視一眼,當看清海藍氣質以及相貌上的變化,兩人臉上皆是一驚。目光閃了閃,眼底不約而同的閃過一抹探究。
特別是武大,在神農架路上半路跟丟了海藍,更是對海藍好奇的緊。感應到海藍身上自然而然散發出迫人的氣勢,武大眼睛陡然放光,很快就猜到了什麼。眼前的女生,必定是跑去神農架修練,而且修爲又有了新的增進。
只是,武大不知道海藍的修爲到了哪個層次了。
術修與武修不一樣,武大炕出海藍的實力有高。但直覺,武大相信一定不低,或許可能超出了他的想象。能跑去神農架修練,平安無事的返回,想也知道絕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就是爺爺,修爲達到了天階後期,也不敢貿然的去神農架冒險,特別是神農架的深處,聽說兇險萬分。
到了外圍處,沒有找到海藍的身影,武大就果斷的原路返回。
那裡就是天階的高手,闖進去也不一定有命活着出來。垂眸眼底閃過一抹精芒,武大暗暗揣測,這個奇特的同學,闖入神農架會在哪裡進爲歷練。不管是哪裡,能進入神農架修練,就值得令人佩服。
“靠,你丫的現在纔出現,電話打不通,人也找不到,馬上要末考了你纔出現,你知道不知道出大事了,。要錢沒錢,要勢沒勢,還想包別人,有人肯要你都不錯,暴力女。”
賀靚靚這突兀煞風景的話一出,立即引來了全班同學不滿的瞪視。都是一個班的,誰不知道賀靚靚跟海藍的過節,而且大家也都知道賀靚靚小心眼的性子,更是對賀靚靚落井下石含針帶刺的話炕順眼。
“暴女妹,賀靚靚再胡說八道,小心我撕了你的嘴。”鄧秋香脾氣衝,第一個跳了出來,惡狠狠的瞪着賀靚靚,火爆的舉着拳頭威脅道。
“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我看賀靚靚就是妒忌海藍長的比她漂亮。”方芳也跟着點頭附和,看着賀靚靚的目光,充滿了鄙夷。
雖然不知道海藍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怎麼一下子改變了這麼多。但,想到海藍拿出的祖傳靈液,經由媽媽點醒,方芳現在清楚的知道,這靈液的價值有多驚人。隨便拿出一點去拍賣,做個富婆絕不成問題。而擁有這種神奇的靈液的海藍,又豈會是大家口中傳的那沒甚的女生。
孤女?方芳若有所思的注視了海藍一眼,或許海藍身上有什麼奇遇也說不定。
一如媽媽所說的,海藍可能是藥宗的人,只有神秘的藥宗才能煉製出如此神奇的藥液。不但媽媽開口,就連爺爺也下令讓她好好跟海藍打好關係。原本方芳是不知藥宗的事,但經過媽媽的一番解釋,方芳也覺得媽媽的猜疑或能是真的。不管真假,與海藍交好關係絕不會虧。
“賀靚靚大家都是一個班的,你怎麼跟大家都不合羣,老跟海藍對着幹。雖然開學的時候有過小別扭,但也不能拿沒有影的事胡說。”
武大跟南宮逸沒有說話,但望着賀靚靚的目光卻帶着一抹狠戾。顯然,他們也不贊同賀靚靚的這番說詞。
都是一個班的,不幫忙澄清就算了,怎麼能還踩上一腳。
大家紛紛也跟着站出來,指責賀靚靚的不是,頓時間討伐聲一片。就連班長也跟着怒斥賀靚靚,成了全班公敵的賀靚靚,差點被大家的唾沫星子給淹了。無比的後悔,怎麼這麼沉不住氣,大家跟公開對着幹。
“你、你們?”
一臉俏臉被大家說的青白交加,賀靚靚也沒想到一句話,會引發羣憤。畢竟,之前有不少玩的好的同學,也曾跟她一起七嘴八舌的指說海藍的壞話。後退一步,賀靚靚被大家說的半響愣是說不出一句返的話。
就連在賀靚靚眼中,優雅如王子俊美的南宮逸,也衝她投去不善的目光。賀靚靚暈菜了,委曲的紅了眼眶,可惜就是沒有買賀靚靚的賬。
“是嗎?你怎麼就知道我沒錢,孤女又怎麼樣,難道就不許沒爹沒媽的孩子自力更生嗎?笑話,不過是個沾了父母光的菟絲花,賀靚靚我勸你最好收起你眼中的不屑。不然,我不介意教教你後悔兩個字怎麼寫。”
對大家的愛護,海藍很是意外,因爲平時海藍跟大家的互動並不多。別看海藍表面很玩的開,其實骨子裡絕對是個資深的宅女,一天到晚窩着打着修練,十天半月甚至一年半截不說一句話都沒問題。
無視賀靚靚微紅的眼眶,海藍挑眉冷漠的睨了賀靚靚一眼,以上位者之姿,不急不徐的警告道。特另是在說到後面的一句話,更是一字一句,似從牙縫中擠,把賀靚靚嚇的雙腿直髮軟,生怕海藍衝上來一拳把她把飛,跟教訓教官時一樣。
臉白了白,賀靚靚不敢與海藍不怒而威的目光對上,艱澀的嚥了咽口水,臉上寫滿了害怕。
她真是腦子被鬼給迷了,怎麼忘記了這個討厭的女人有多可怕。揍起人來,甚至是瘋子,連教導主任都不怕。
“發生什麼事了,怎麼大家都圍着說話。”
班主任突兀的聲音打破了眼前的靜寂,看到是班主任的身影,賀靚靚跟看到了救星一樣。興奮的想上前去告狀,可是,當對上海藍那犀利的目光,到嘴邊的話不得不嚥了回去。低下頭,瑟瑟發抖,不敢再言語。
好可怕的目光,好像能殺人一般。
打着哆嗦,賀靚靚一張臉白的快媲美紙張,要不是手扶住了桌子,說不定直接丟人的摔倒在地。
築基修士帶着殺氣的目光,如刀子讓人打心底裡的發寒,豈會是賀靚靚一個凡人都承受的住的。哪怕,這僅僅只是一個沒有任何威壓,一個普通的不能普通的利眼。可是,海藍身上渾然天然,屬於上位者威嚴的眼神就夠賀靚靚這種挑是非的小女生喝上一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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