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有血兒幫忙,這痛苦也算是輕的了,最起碼的能忍受,而且,這火還不是異火,也就是比一般的火要強一點而已。
司徒若靈對煉丹師是沒多少的興趣,但對煉毒師卻是情有獨鍾。
爲了這個偉大的夢想,她也會咬牙把火給傳承過來。
不過,這小丫頭說的倒是輕鬆,有一點難受,這是有一點嗎?
司徒若靈在空間忍着,受着如此的折磨,外面的她卻如同老僧入定般的,眯着眼打坐。
因爲太過痛苦,本來白皙的額頭,此時冷汗直冒,臉色也是異常的蒼白。
靜寂的房中,不知何時,忽然多了一道白色的身影。
他雙目灼灼的看着那個一臉痛苦的女子,想出手,卻又停下。
他擔心妨礙了她什麼,只能緊緊地看着她,一刻也不肯放過。
房中靜悄悄的,只餘下兩人的呼吸,一個悠長,一個急促。
窗外,有人影一閃,極淡,可房中的絕色男子卻注意到了。
銳利的雙眼看了過去,旋即,兩道黑色的身影緊緊跟上,黑暗的天空中,如幾隻孤影飛過,眨眼就消失了蹤跡。
剛剛的男子是誰?若不是他最後泄露了蹤跡,他甚至都沒感覺到。
錦王眉頭緊皺,他能感覺出那個男子沒惡意,甚至是和司徒若靈認識的。
只是……
想到曾經查過的司徒若靈的事情,她應該沒熟悉的人才對啊。
而剛剛那個男人的武功……
錦王的拳頭緊握,不知道,若是他們對上,誰更勝一籌?
他很在意那個男子。
目光再次的看向司徒若靈,忽然發現,她的臉色不是剛剛的蒼白,倒是有點的紅潤起來。
而額頭的冷汗,卻更厲害了。
這……
眉頭緊顰,他很擔心司徒若靈的情況。
想了想,身子一竄,落到司徒若靈身邊的牀|上,錦王也同樣的盤腿坐下,運起他的內功,掌心對着司徒若靈的後背,輸送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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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雖然司徒若靈想要硬抗下來,只是,她依然低估了火的威力。
血兒的不是異火,卻是一種極爲霸道的高階獸火,這火雖說不如異火強悍,卻也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
司徒若靈按着血兒的提示,運功控制着,四肢百脈如同着火般的,她感覺自己就要被焚燬了。
“不行……血兒,我承受不住……”
司徒若靈不敢停下,此時,她若貿然的放棄,更危險。
“可是……孃親,你這個時候放棄太可惜了……”
血兒苦着小臉,她要傳送這火過去,也要耗費很多的精力啊。
“你個臭老鼠,想害死這個笨女人不成?”
這邊的異動,終於驚醒了沉睡的小金,他破口大罵道:“她現在連藍階都不是,離武士還差一大截,你……你個笨蛋,竟然給她獸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