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大腦迅速回到她清醒之前,他們在吃海鮮晚餐,還喝了酒,她貌似還喝了不少,然後就醉了。
都怪那酒太好喝了,她一時沒有節制,就喝過頭了。
然後呢?
她的臉頰一白,瞄着眼睛那活色生香的胸膛,再看他那一面的疲憊憔悴。
她開始腦補,莫不是他,他趁人之危,趁她醉了,就對她來亂來?還變態的幫着她,sm?
她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就跟調色盤似的。
納蘭澈有趣地盯着她的臉,鬆開了捂住她嘴巴的手掌。
童小蠻的嘴巴得到自由,立即委屈地瞪着他,控訴:“你強x我。”
納蘭澈:“……”
“你還綁我,你變態……”控訴依然。
納蘭澈:“……”
“你禽獸,虧你還長得像個人,卻專幹禽獸的事,我要告訴你媽媽……”童小蠻很傷心地說。
納蘭澈的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一下,嘴角動了動,最後蹦出一句話:“我會負責的。”
“禽獸,你要怎麼負責?”童小蠻瞪着他,很憂傷。
“娶你。”他很淡定地說。
“……”童小蠻咬脣,半響,才喃喃地說,“那我不要你負責了。”
“指不定,昨晚一夜纏,綿,你肚子裡已經有我的骨肉。”
卑鄙的禽獸,咧嘴露出陰險的笑,盯着她的肚子,似乎真有那麼一回事。
“我沒有中獎的命。”童小蠻很憋屈地說,“我買了好幾年的彩票,連一毛錢都沒中過。”
說起來就傷心,財神就真的那麼嫌棄她麼?
這什麼跟什麼?
納蘭澈的頭上飛過一排烏鴉,呀呀呀……
他覺得自己再跟她扯下去,蛋蛋一定會很痛。
“禽獸,還不給我鬆綁?”童小蠻擡腳踢了踢他。
納蘭澈立即臉色猙獰地瞪着她:“綁着你,還折騰。”
“你還好意思兇我?”童小蠻很無辜地盯着他,彷彿他犯了啥十惡不赦的罪兒。
納蘭澈默了,默默地咬牙,他好想掐死她啊,掐死她……
他伸手把她手腳上的布條拆了,他用的都是厚布條,她手腳上並沒有留下勒痕。
等到自由,童小蠻立即翻身坐起來,視線落在那一片狼藉的地板上,表情頓時凝結。
地板上都是碎片,她很懷疑地問:“昨晚這是不是遭賊了?”
納蘭澈閉上眼睛,一副不想搭理她的神情,對一個喊捉賊的賊,他真不知道還能說啥。
她又檢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除了有點皺,穿得挺整齊的,夾着蹭了一下腿心,也沒發現有傳說中,被x過後的酸澀感,她現在除了頭痛,也沒發現,身上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她有點納悶地地回過頭來,牀鋪上的男人,被子蓋着他腰部以下,上半身是裸的無誤,她琢磨着,莫不是這男的有果睡的習慣?
她慢慢爬到他的身邊,眨巴着眸子,然後開始檢查他的身體。
“你在幹嘛?”見她像只軍犬似的,盯着自己的身體,納蘭澈咯噔了一下。
童小蠻看了他的身體半響,臉上露出一抹得瑟的神情說:“納蘭公子,你昨晚是不是做春,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