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賠你一打,乖……”納蘭澈吻着她,性感地低語,火熱的手掌落在她嬌柔的肌膚上,開始製造火苗兒。
從荒島回來之後,她刻意的保養,她的膚色已經漸漸恢復了以前的水準,不止嬌嫩,更加有光澤和彈性,讓他更加愛不釋手,每天晚上總要狠狠地撫摸好幾回,才肯罷休。
春風輕撫,春意搖擺,掩不住滿屋的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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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燦爛,春風撫臉,帶着暖暖的明媚。
但是對藍蝶來說,卻是晴天霹靂,烏雲密佈。
她剛從婦科醫院出來,她全身冰冷得如置身在冰窟裡。
她伸手撫摸着小腹,她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肚子上面有一道淡淡的疤痕,但是從來沒有想過,那居然是剖腹生產所致,剛纔在醫院裡已經證實,她真的生過孩子。
她想起了那天在公園裡堵住她的男人,那危險得像獵豹一樣的男人,她真的和他有交集嗎?
他們真的曾有過一個孩子嗎?
但是爲什麼,她一點記憶都沒有?
也從來沒有人跟她提起過。
她迷茫地走在大街上,腦子裡亂成一團,剪不斷理還亂。
驀地身後響起了刺耳的喇叭聲,她來沒來得及回神,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籠罩住,往路邊拉去。
“你在想什麼?居然在過馬路的時候魂不守舍。”噙着一抹怒意的聲音從頭頂處傳來。
藍蝶擡頭看着那張似乎陌生,但是又有一種說出來的熟悉感的臉孔,頓時如受驚的兔子,掙扎,尖叫:“你放開我,放開我,你想幹什麼,放手,放開我……”
他們的糾纏,很快就引起了路人的側目。
司徒冽皺了皺眉頭,不想被人關注,立即握住她的手腕,半拖半抱地把她往暗巷里拉去。
“你又想怎麼樣?”藍蝶驚恐地掙扎着,這個男人,對現在的她來說,只不過是見過一面的陌生人,他上次的無禮的舉動,已經把她嚇壞了。
司徒冽把她拉進暗巷裡,用身體把她困在牆角里,見到她臉上那一抹驚慌失措的神情,他的心不禁痛得如被千刀萬剮,他不要她怕他啊,他們曾那麼親密,在船上,一起看日出,看日落,親密地依偎,纏綿私語。
“蝶兒,爲什麼?爲什麼要忘記我?”他的額頭抵住她的,溫熱的氣息灑落在她的臉上,有點癢,又有點麻,讓她的身體不自覺地輕微顫抖着。
“我不認識你……不管我們過去有什麼,但是我已經忘記你了,你不要再糾纏我了,我已經有未婚夫了,我們快要結婚了,你放過我吧。”藍蝶的手掌抵住他的胸膛,她想把他推開,但是他的身體穩如磐石,她只得哀求他。
她的未婚夫,獨佔欲很強的,很霸道的,她多看別的男人一眼,他都會不高興,如果他知道,她和別的男人糾纏不清,他一定會很生氣的。
“蝶兒,你怎麼能那麼殘忍?我纔是你的丈夫,你剛纔去了醫院,不是已經證實了,你曾生過孩子嗎?淺兒就是我們的孩子,我們纔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