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烈抱着她,二人的是急促的呼吸着。
他四下望了一眼,立刻先發制人:“池冰羽,你怎麼在我的房間。”說的好不理直氣壯。
池冰羽一愣,側過頭來看着他,指指這屋子:“看清楚了,這是我的。”
“流氓,不要臉。”她罵,把她吃幹抹淨了,還竟然敢誣陷她。
不會又是夢遊到她這來的吧?
凌先生壞笑着湊近她的耳邊:“你不是愛慘了我的流氓,昨晚……”
池冰羽趕緊捂住他的嘴巴:“不許說。羞死人了,昨晚明明做春夢來着,怎麼轉眼就成了他。”她小聲嘀咕着。
可是,這些話儘管她在小聲,還是悉數落盡了凌烈的耳中。
做春夢來着?他的靈光一閃,怪不得那麼配合。
“昨晚我本來是想叫你給我做飯的。”這個池冰羽有印象,就是睡的太沉了,加上做了個美夢,便沒起來。
“然後我一拉你,你就抓住了我的手,再然後,你就撲到了我。”凌先生正兒八經的說着。
“啊……”池冰羽驚叫一聲,不會吧,“我有那麼勇猛?”
傻傻的小白兔上當了,凌先生覺得機會來了。
“上次還不是你將我撲到的,自己做的事情竟然不記得了?”他眸子一眯,池冰羽知道這是危險來臨之前的習慣性動作。
上一次池冰羽理虧,她也愧疚過,她將頭埋的極低,羞的不知道說什麼了。
一想到昨晚自己那麼飢渴,今早自己那麼激動,她就想挖個坑將自己給埋了。
“需不需要我幫你記起?”腹黑的某人那隻大掌已經不安分的在她的後背遊走。
池冰羽很堅定的搖搖頭:“不用了,我都記得了。”要是在來一次,池冰羽真懷疑自己會不會被他給弄死,幾乎持續了一整晚,她渾身上下此刻沒有一處地方不疼。
“那你說怎麼辦?”他直接問道。
“不行,這一次你得對我負責。”壓根就不是詢問的語氣,“吃虧只能吃一次。”
“你那是吃虧嗎?有你這樣吃了虧還那麼賣力的嗎?”池冰羽不解氣的道。
凌烈的眼風掃了她一眼,嚇的她直接就鑽進了被窩。
“我還不是看在你那麼熱情的份上。”他說:“要不這樣吧,我對你負責也可以的。”
池冰羽在被子裡面問:“這有什麼區別嗎?”吃虧倒黴的總是她。
“這區別可就大了,主語都不同,一個是你,一個我。”凌烈將她從被窩裡拔了起來,抱在懷裡:“要不這樣吧,池冰羽,我們在一起吧。”他有好的建議,希望劃去以前的尷尬。
“不要。”她乾脆的拒絕了。
他陡然反問道:“爲什麼?”第一次表白的大BOSS就這麼被人拒絕,很傷自尊的好嗎?
“反正就不要。”她說,他們這樣不也挺好的嗎?沒有感情的牽絆,很好啊。
要是真的從了他,以後還不得淪爲暖牀的工具。
“給我一個理由。”他條件這麼好,這個小女人竟然都不知道珍惜,有沒有搞錯。
“沒有理由,如果你真的要理由的話,我覺得我們這
樣挺好的。”
“這樣挺好的,我們這樣是怎樣?”他的電話這時響了起來,池冰羽鬆了一口氣,以爲他很忙。
凌烈接過:“今天上午的會議取消。”
“可是……”石小奇還沒說完,電話就被掛了。今天有個大單子要談啊,我的親哥喲,能不要這麼任性好嗎?
繼續撥。電話依舊想着,可是,凌先生只冷漠的看了一眼,便不耐煩的將它給丟了出去。
看的出來,他現在已經很生氣了。
她催促:“公事要緊。”
那雙深邃的眸子此刻發出銳利的光:“你很想我走?”
“沒。”池冰羽趕緊賠笑,這是你家,你想什麼時候走,就什麼走,她能說一個不字嗎?
絕對,不能。
“那你就給我一個理由。”凌烈固執的想要知道,“難不成還在想着你的初戀?”他可一直記得,她只和那個男人在一起了三天,後來被甩後,還天天給那不知好歹的男人做吃的。
哼!想着凌烈就火冒三丈。
她竟然爲了別的那麼卑微過,可對他,毫不留情的就拒絕了。
“啊?”池冰羽驚訝的轉頭,怎麼可能,她跟古騎總共纔在一起了三天,算哪門子初戀。
要不是當初爲了一個月生活費跟司念打賭,她至於去勾引古騎嗎?
凌烈想不出別的理由了。
“不是。”她揉揉自己的頭髮,覺得都快不能和凌烈交流了,真不知道他腦袋裡都想的什麼。
“我說我們就這樣的關係不好嗎?我們本來天天都在一起,還需要什麼在一起。”她故意曲解凌烈的意思。
“我問,我們什麼關係?”
“呃。”她骨碌碌的轉轉眼珠,隨意的問:“炮友算不算?”
“炮友?”凌烈咀嚼着這兩個字,意味深長的盯着她,似乎要將她身上盯出個洞來。
“池冰羽,我是商人,我可從來不做虧本買賣。”
她點頭,“我知道啊。”你要是會做虧本的買賣,能有現在這麼土豪嗎?
很好,很好。
“你上了我兩次?”
“我絕對不是故意的。”
“你可不要指望我只上你兩次。”
“你什麼意思?”
“你不是說我們是炮友嗎?就這意思。”
池冰羽:“……”我明明在詢問好不好。
“就這樣定了。”凌烈決定,起身穿衣服。
池冰羽咽咽口水:“你可以去一邊穿衣服嗎?”身材這麼好,大白天的勾引人,多不好。
“你就不會閉上眼睛不要看。”凌烈現在身上的氣場顯示着“請勿惹我”四個字。
池冰羽嘟着嘴,在心裡腹誹着,流氓,大流氓,臭流氓。
“還錢。”這話題轉換的就跟坐飛機一樣快,池冰羽沒反應過來。
“不是說等我有了再還的嗎?”她試探着,小心翼翼的問。“再說了,我現在也拿不出那麼多啊?”
“那你什麼時候能有?”他反問,睨她一眼。不逼她一下,她那回乖乖的。
“欠我那麼多錢,不快點出去掙錢,你
拿什麼還我。”凌先生陰沉着一張臉,心裡卻在打小主意。
“那你是讓我出去賺錢,出去工作了?”
凌先生沒好氣:“那你不會還以爲錢從天上掉下來,就等着你去撿。”
她不屑的切了一聲,變態的男人,才睡了自己,就叫人還錢,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
池冰羽不賴煩的說着:“知道了,知道了。”
正和她意,她還在爲自己怎麼向他開口說自己去找工作的事,沒想到凌烈倒地主動提了。
凌烈好心提醒:“光知道還不行,得行動。”
格雷沙姆宮殿夜總會。
石小奇驚訝道:“哥,我這耳朵沒聽錯吧?池冰羽膽敢拒絕你,不想活了。”
巴百川白了他一眼,眼神之中有種奇異的光彩在閃動,感嘆道:“不愧是我們院走出去,嗯,夠霸氣。”
凌烈當即就給他一個冷冽的眼神,坐在旁邊的其他四人俱是大笑不已。
當初果然沒看錯池冰羽,竟然敢拒絕自家大哥兩次。
凌烈今晚心情十分不好,恰巧傅雲流出差回來,兄弟五人便來到這給他接風洗塵。
幾杯酒下肚,他便問:“怎麼才能一舉拿下池冰羽那小東西?”
巴百川上次去的時候,見兩人行爲舉止那麼親密,又聽石小奇那麼崇拜的叫池冰羽“嫂子”,以爲池冰羽早就和他在一起了。
薄奚陽也覺得奇怪,前幾天才叫自己弄壞池冰羽的房子,兩人都住在一起了,事情應該就很簡單啊,再說了,凌烈還準備重新將池冰羽住的地方給修好。
這麼體貼的男人,到哪去找。
百思不得其解,百思不得其解。
他仔細的想了想,又覺得沒什麼,除了池冰羽那剽悍的女人,還沒人能夠將凌烈氣成這樣。
傅雲流出差的時候,聽其他三人提過池冰羽,也知道凌烈爲了讓池冰羽留在自己的身邊,使了許多招數。
只是沒想到,魅力指數堪稱一百的凌烈,竟然也有搞不定的人,而且,還是個女人。
唉,果然天生一物,一物降一物。
作爲二哥的他,慷慨的拍拍凌烈的肩膀:“大哥,這對付女人還是要講究技巧的,你不能一直對她好,適當的時候,還是要採取點措施的。”
凌烈皺眉,對他的想法不贊同:“我的女人我不對她好,難不成還讓別的男人對她好。”心裡明明已經有人,要是在對她差一點,還不跟別的男人跑了。
其他四人在聽見凌烈這話的時候,當場傻眼。
他們那雷厲風行,霸氣無比的大哥在面對池冰羽的時候,直接刷了下限。
凌烈問:“你們有沒有思念過一個人?”
薄奚陽十分配合:“目前還沒有。”
石小奇立刻調侃他:“你人生這麼幾十年除了你的程序,哪還有什麼其他愛好啊。”
“我還愛好搏擊。”薄奚陽如是答。
其他幾人紛紛搖頭,那意思好像在說:“跟一木頭談感情,自作多情。”
“做程序多好,沒有我搞不定的程序。”他一臉驕傲,程序從來都是聽話,可不像女人那樣麻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