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深墨挑眉,沒料到小狐狸問了這個問題。傲嬌地回答:“我樂意!”
尚語溪很認真地看着江深墨,她覺得自己似乎之前把江深墨給想錯了。
江深墨其實並不冷漠,相反,他比任何人都重感情。
只要對他好一點,他會十倍百倍地心疼你。
江深墨看尚語溪的眼睛亮晶晶地盯着自己,笑了笑:“幹嘛這麼看着我?”
尚語溪露齒一笑,討好道:“因爲主子你好看!”
江深墨忍不住揉了揉尚語溪的腦袋:“貧嘴。”
尚語溪立即表示:“我說的可都是大實話!我這個人沒有別的優點,就是實誠。愛說大實話!”
江深墨看着狗腿的尚語溪,嘴角忍不住勾了起來。
尚語溪眨了眨眼睛,也扯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主子,你笑起來更好看。”
江深墨捏了一把尚語溪的臉:“就你會說話!”
尚語溪嘿嘿一笑。
她覺得江深墨這種人,若是生在古代,一定是帝王將相,而自己就是一個佞臣,或者是一個小跟班。
也不知爲何,她對着江深墨狗腿,還有種特別開心的感覺。
肯定是上輩子估計奴性太強了。
“主子,我們往前走一走吧?我覺得跟主子走在一起,特別光榮。”
江深墨一邊走着,一邊聽着尚語溪在旁邊嘰嘰呱呱,心情莫名地好。
月光照在一高一矮兩個影子上,特別和諧。
而這個晚上,馮權的房間裡也是一夜春宵。
江深墨把尚語溪送到了家以後才離開。
尚語溪回到家以後,翹起了二郎腿,明天,就有一場好戲可以看了。
而江深墨剛到家,就立馬叫來了江寒。
“少爺。”江寒恭敬地站在江深墨面前。
江深墨點了點頭,隨即問道:“雲陽說的物華天寶的那塊地,要盤下來的那塊,老闆是夏立?”
江寒立即點頭:“是的。夏立是個二婚,第二任妻子還跟尚小姐有關係。”
江深墨眯起了眼睛:“就是今天那個女人?”
“是。夏立是個暴發戶,他爸以前在物華天寶有很大一塊地,宋市改革開放以後大拆遷,物華天寶成爲了市中心最熱門的位置之一,所以夏立就跟着水漲船高,身價一下子上億了。夏立和原配的關係一直不好,尚雨琳仗着年輕,當了小三上位,成了夏立兒子的後媽。前段時間物華天寶和尚家同時惹上了馮家。尚家欠了馮家一筆錢,打算用聯姻的方式還錢。不過馮家可沒有那麼好說話。馮家還想要物華天寶那塊地。夏立一直咬着不放。”
江深墨輕輕地敲了敲桌子,隨即擡眸問道:“是因爲什麼原因惹上了馮家?”
江寒一愣,腦子裡立即回想出了之前蒐集到的資料,說道:“是因爲賭博。夏立有個習慣,愛賭博。他靠賭博賺了不少錢,所以自從尚雨琳嫁給夏立以後,尚家就和夏立抱團了。夏立賭錢賺來的錢尚家也會分一杯羹。但是他上一次在馮家的賭場卻輸的一塌糊塗,連尚家也受到了牽連。尚家的生意本身就和馮家有些紛爭,所以——”
江深墨眼眸深了幾許,眼中陰狠一閃而過:“很好。我要你想辦法讓夏立和尚家破產。”
“少爺——”江寒擡起了頭。他知道自家少爺從來不多管閒事,尤其是這種紛爭,通常到最後,不參與者都可以坐收漁翁之利。
這次少爺怎麼會想到插手。
難道是因爲尚小姐?
江深墨眯起了眼睛:“難道還要我教你?”
江寒猶豫道:“最簡單的方法就是和馮家聯合。馮家之前一直想和江氏集團合作,而今天晚上的事,估計馮權也不會善罷甘休。所以可以借馮家的手幹掉尚家和夏立。”
江深墨掃了江寒一眼:“既然知道了怎麼做,怎麼還不去做?”
江寒心中愈發驚訝了:“少爺,之前少爺不是說不想和馮家合作——畢竟馮家和江氏集團合作還不夠格。”
江深墨淡淡道:“當時是沒有考慮到會到宋市發展,既然到了宋市,黑白兩條道肯定都要打通。黑道那條,馮家是不錯的選擇。至於白的,很快程家就會找上門了。”
江寒連連點頭:“是!少爺想的周全。”
江深墨思索片刻後又道:“還有,記得明天一大早引着夏立去尚家。他可是主角。”
江寒連忙應是。心中卻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少爺實在是高招。幸虧剛剛留了一手。果然惹誰都不能惹到少爺。惹到少爺的人註定吃不到好果子。
哦,現在還多了一條。
凡是惹到尚小姐的人也吃不到好果子。
而江深墨想到的這一點,尚語溪同樣想到了。
第二天一大早,尚語溪就起牀了。她從牀底拿出了一個一次性手機,發了一條短信給夏立。
“夏先生,您的妻子是否一夜未歸?不瞞您說,您的妻子正在孃家和別的男人一夜風流呢。若是不信,不妨去尚家三樓最南邊的房間看一看。”
完工以後,尚語溪的嘴角勾了起來。
今天的太陽很是不錯呢!
尚家。
尚雨琳感覺渾身疼痛。昨天晚上夏立也太熱情了。以前都不會像昨天那麼熱情。
想到昨晚的場景,尚雨琳的臉又紅了起來。
房間裡仍舊黑暗一片。
尚雨琳的身上還躺着一個男人。尚雨琳輕輕地摸了摸男人的背。
男人感受到了女人的撫摸,一下子醒了過來。
不得不說,尚家這個女人真是一個要命的妖精。
馮權有過不少女人,但是昨晚尚家的這個女人給了自己特殊的感覺。
一回想到那種感覺,馮權的眼中滿是情慾。
他立刻吻住了身下的女人,房間裡的溫度又不斷地升高……
然而尚家樓下卻鬧開了鍋。
“媽。雨琳呢?在不在家裡?我知道她就在家裡!你讓她出來。給我帶綠帽子這種事情我忍不了!”夏立四十多歲的年紀,發福的臉上滿是憤怒。
尚明梅也不知爲何女婿會突然找上門,立即安撫道:“昨晚是欣兒的生日宴。琳兒很早就走了啊,怎麼可能在這邊!”